“你沒事吧?”
宋汐惋來到魏嘉樹面前,有些擔憂的說道。
魏嘉樹笑着搖搖頭,說道。
“你放心吧,我沒事,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宋汐惋點點頭,而這時陸行瀾的人也是從那些人嘴裡得到了一些信息。
“總裁,他們此次任務是為了行刺魏嘉樹,但是是為什麼他們都沒有說,一個個嘴巴很緊。”
陸行瀾聽見這句話冷笑一聲,在他面前也敢說嘴巴緊?
“不說也沒有關系,帶回去,慢慢審問。”
領頭的那人喘着粗氣看着陸行瀾,對他吼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這麼大費周折?”
陸行瀾勾了勾唇,來到這人的身旁,對着他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帶走。”
陸行瀾對着宋汐惋說道。
“惋惋,我們回去吧,今天也累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宋汐惋看了一眼魏嘉樹,魏嘉樹笑了笑,說道。
“惋惋,你回去吧,我沒事,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
宋汐惋笑着點點頭,而一旁的陸行瀾卻是捏緊了拳頭,但是礙于宋汐惋在場,所以便沒有其他的動作,而是瞥了魏嘉樹一眼。
陸行瀾把宋汐惋送回去後,便回到了公司,他打算去處理一下這些人,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中撬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
陸行瀾來到一個專門審訊人的地方,這裡放置了許多的刑具,就是以防出現打死不出聲的那種情況。
“怎麼樣?”
下屬搖了搖頭,說道。
“他們還是什麼都不說。”
陸行瀾聽見這句話冷冷一笑,來到領頭的人面前,說道。
“你幹這一行很久了吧,要我說何必呢?你這樣的賣命根本就不值得,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我把你們現在放回去,你們也根本沒有活路,還不如直接說了,這樣說不定我還可以給你們留條生路。”
領頭的輕蔑地看了陸行瀾一眼,說道。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我告訴了你,我也沒有活路,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陸行瀾沒想到這人的骨頭這麼硬,不過他也有的是辦法讓這些人開口,緊接着就讓下屬拿了刑具。
在經過了一番折騰後,這些人早就已經不像人樣了,但還有一口氣。
領頭的人費勁兒的看了陸行瀾,說道。
“你做夢。”
随即便是咬舌自盡了,其餘的也紛紛效仿,陸行瀾一行人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