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接到信的封信白就來到了宋昱霖這裡,因為之前便是來過,所以一路上還算是駕輕就熟。
封信白來時宋昱霖正在做實驗,聽見門鈴聲,往顯示屏一看,發現是封信白,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實驗,來到大門處給封信白開了門。
封信白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周圍,随後才進了屋中。
“你還是這麼謹慎。”
宋昱霖一邊往實驗室走去,一邊說道。
封信白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後。
宋昱霖進了實驗室後,用下巴示意封信白躺上去,封信白一點兒都不意外,立刻便是手腳麻利的爬了上去。
宋昱霖一邊啟動着機器,一邊說道。
“這段時間感覺怎麼樣?”
封信白想了想,說道。
“還好,但是感覺身體漸漸不如從前了,很容易便累了。”
宋昱霖聽了這句話皺了皺眉頭,封信白看見他眉頭緊鎖,說道。
”怎麼了?“
宋昱霖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還說不清,要等到結果出來才知道,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封信白抿了抿唇,點點頭,很快封信白檢查的結果便是出來了,宋昱霖看着那張紙質報告單,面色十分凝重,很明顯結果不是很如意。
封信白看着宋昱霖的神色就将結果猜的七七八八了,其實他很早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如果這個想法被證實他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
“你被X型藥物的影響越來越深了,你的身體機能已經開始下降了,如果不是你長期訓練,恐怕你早就已經不行了。”
封信白神色淡然,沒有說什麼。
“你打算怎麼做?”
封信白笑了笑,說道。
“我早就料到了,我知道這個藥物的影響是無法根治的,或許遲早有一天會走到那個地步。”
宋昱霖看着還十分年輕的封信白,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
“雖然你現在可以依靠身體勉強壓制,但是你也是知道的,你是注定的......如果有一天惋惋知道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憑借你們二人之間的感情......”
封信白的目光由平淡變得溫柔,緩緩說道。
“那就先不讓她知道,等到實在瞞不住了再說,而且我現在還有一點兒作用,還可以繼續保護她不是嗎?”
宋昱霖看着已經看淡一切的封信白歎了口氣,說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
封信白笑了笑,說道。
“現在說這些還早,至少我也隻是暫時的身體機能下降,我可以通過後續鍛煉,也還可以延遲這一天的到來。”
宋昱霖點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尊重。”
封信白笑了笑,說道。
“煩請你不要告訴她。”
宋昱霖點點頭,随即封信白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