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汐惋看的不是那幾個女人,而是出現在她們身後不遠處的陸行瀾!
此時嚴清逸也轉過了頭。
“你沒告訴我他會來。”宋汐惋面色僵硬道。
嚴清逸卻也露出為難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陸總會來,我問他的時候他說的是到時候再看情況......”
宋汐惋一時無言。
而就在她跟陸行瀾遙遙對視的時候,前面那四個女人一下都圍了過來。
“嚴小姐。”
“嚴小姐好,我是......”
“還有我,我是......”
其中三個女人都七嘴八舌的朝嚴清逸介紹着自己,隻有卷發女人一直盯着宋汐惋看,目光充滿敵意。
宋汐惋莫名地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不料那女人卻率先開口,“嚴小姐,您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一起?”
這話一出,另外三個女人頓時停下了對嚴清逸的巴結,開始指着宋汐惋攻擊。
“就是啊嚴小姐,這女人好像也不是什麼世家小姐吧?
“您怎麼會認識她呀......”
“她是我朋友。”
嚴清逸臉上的笑意頓時淡了不少,朝宋汐惋看了一眼問:“你們有過節?”
宋汐惋眉心微皺,再次看向那卷發女人,“我不認識她。”
“你!?”
卷發女人頓時變了臉色,顯然氣的不輕。
旁邊一個女人立刻指着宋汐惋罵道:“你可真不要臉,當初在舞會上故意調薪我們嚴小姐,害的她顔面盡失,現在竟然還敢用這種方式欺辱她!”
“嚴小姐?”
宋汐惋朝旁邊的嚴清逸看去,後者卻一臉茫然。
就在這時,外面的陸行瀾走了進來。
宋汐惋看到他,忽然想起了面前這個卷發女人是誰。
很早之前她跟着陸行瀾參加過一次舞會,當時被這位舞蹈界很出名的小姐挑釁過。
隻不過最後,丢臉的是她自己。
“哼,清逸姐,這種不入流的貨色根本就隻會攀附權貴,你是不是被她纏着了?”
嚴詩畫态度傲慢,朝嚴清逸說:“我知道,她這種人最會奉承讨好了,根本都不要臉皮的......”
“夠了。”
嚴清逸語調冰冷地打斷她,“我記得我剛才說過了,她是我朋友,你聽不懂話?”
“還有,我并不記得我們嚴家還有個妹妹的存在,不要亂叫。”
嚴詩畫聞言頓時臉色煞白。
旁邊的三個女人趕忙打着圓場說姓嚴那自然都是一家人,又着急着安撫嚴詩畫。
嚴清逸沒說話,似乎并不想跟她們多計較。
而宋汐惋則是根本沒功夫看她們,目光定定地望向朝這邊走來的陸行瀾。
“宋汐惋,你叫宋汐惋對不對?”
嚴詩畫火冒三丈的瞪着宋汐惋,“别以為你有那位陸總護着地位就能水漲船高,我勸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别......”
話音未落,陸行瀾已經走到了跟前。
男人身上的冰冷氣息瞬間遍布周遭,讓幾人後脊發涼,齊齊轉過了頭。
尤其是嚴詩畫,在看見陸行瀾突然出現之後,險些一個踉跄摔倒在地。
然而,下一秒,陸行瀾隻是朝嚴清逸微微點了下頭,随即便帶着人走進了宴會廳。
從頭到尾,他甚至沒有朝宋汐惋看一眼。
嚴詩畫跟旁邊的女人們面面相觑,同時露出震驚不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