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許清歡有反應,夏晚予一看到傅宴時,立刻痛苦的伸出手。
“宴時,快救我......我......出血了......”
幾個人的目光都同時看過去,果然,夏晚予的身上有着大片的血迹,看起來很吓人。
傅宴時立刻打電話給急救,然後走過去将夏晚予打橫抱起來就離開了辦公室。
沒有再和許清歡說一句話,連個眼神對視都沒有......
他們離開後,夏晚予的助理匆匆走進來,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又看了看許清歡,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兇案現場嗎?
許清歡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防守而已,怎麼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明明是夏晚予先要動手的......
法務部這邊人越聚越多,直到傅宴時的那個随身助理過來,“都回去工作,傅總說這件事不準議論!也不準拍照傳播!都回去!”
等人都離開以後,他才走到許清歡身邊低聲道,“傅總剛才打電話跟我說,讓您下了班以後回東樾灣等他。”
“......嗯。”她點頭,卻沒立刻離開,而是拿了張桌子上的紙巾,去擦拭殘留在地毯上夏晚予的血迹,然後收好。
雖然剛才夏晚予的話已經承認了關系,但要是想作為證據,還是得有白紙黑字才行。
她沒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
醫院裡,夏晚予已經被再次推進急救室了。
因為手術刀口崩開,她大量失血,在120車上就出現了暈厥的情況。
周斯澤是直接從酒店跑來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正打算和新女友做點什麼,頭發都還沒完全幹,上衣襯衫都系錯了扣子。
“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就失血過多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她和許清歡可能有些争執。”
傅宴時一早到公司就開始開會,得知許清歡今天來公司上班後,他立刻聯系林秘書辦公室,結果沒人接聽,于是他就猜到許清歡可能去找夏晚予了。
他剛進去,就看到了那一幕。
“什麼?!又是許清歡!她難道想弄死夏晚予嗎?”周斯澤一聽,火氣蹭蹭上竄,“老傅,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在你的公司裡,你的首席律師出現這種情況,你總不能再含糊了吧!”
“許清歡不是故意的。”
“那是什麼?特意的?”
傅宴時沉眉,“事情經過還沒有了解,我隻是先把夏律師送到醫院。”
周斯澤無語的瞪了瞪眼睛,頭腦一熱,“行,你沒了解,那就讓警察去了解!既然你說許清歡不是故意的,那就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他說着就要拿出手機,被傅宴時直接奪走。
“周斯澤,這是公司的事情,你無權幹涉。”
這是傅宴時第一次同周斯澤用這種語氣講話,十幾年的朋友,他即使位高權重,也從未用過如此壓迫性的口吻。
為了許清歡,他真的是破了太多的記錄。
周斯澤聽到傅宴時這冷冽的警示,也瞬間冷靜了些許,沒再大吵大嚷。
良久,他沉了口氣,“老傅,你真的該玩夠了,再下去的話,後果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