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傅氏的高度再帶上一個台階的人,手段也必定不簡單。
加上他可是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能訴至法庭的人,喬父能不怕嗎?
“那可不行,我不能讓傅宴時覺得我在耍他!隻有辛苦一下父親背這個鍋了。”
喬父實在沒辦法,忽然,他轉過臉去,看向一旁站着的保镖。
“你,你能證明我什麼都沒做!剛才都是她自己在演戲!”
保镖冷着一張臉,沒說話。
喬西禾笑笑,走到保镖身邊,拍拍他肩膀,“你剛才全程目睹了,自然也知道我對傅先生來說有多重要!少說話,這件事就與你無關,懂嗎?”
“......”
喬父一看這樣,不等傅宴時的人來,就立刻轉身要跑,“你就這麼對你父親,你會有報應的!”
喬西禾沖出去,一把攥住他的衣服。
“報應?你們喬家重男輕女,想踩着我送喬耀祖上去,你們才會得到報應!”
“......”
“同樣都是你們生的,卻要因為性别區分對待,既然如此,當初生下來看到是個女孩,為什麼不把我掐死?!”
也省得她現在日日都要擔驚受怕!
把性命綁在一個病恹恹的人身上,還要時刻小心傅宴時的話,傅宴時的一舉一動,難道他以為她情願的?
大家都是為了活着!
很快,傅宴時派過來的人就到了。
喬西禾都開始佩服自己的演技,竟然能這麼切換自如。
她立刻小臉一抹,跪在喬父面前,“爸,你和弟弟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被你們再繼續利用了!您别再逼我向傅先生要錢了,他不會給我的!”
看着喬父被這些人帶走,直至離開視線,她才從跪着的姿勢站起身。
然後拍了拍褲子膝蓋處的灰塵。
走過門口的保镖處,喬西禾都已經進門了,又返回來,看着面無表情的保镖。
“我猜,你心裡一定覺得我是個戲精?”
保镖,“......”
“不這麼做,我該從哪裡能快速得到可以庇佑我的盔甲?”喬西禾說着,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你說,普天之下,還有什麼比權利地位更重要的?有了這些,我才能過上安生的日子,才能不被人利用,肆意踩在腳下。”
“喬小姐,您和我說這些沒意義。”
他不可能為喬西禾所用。
“是沒意義,也隻是說說罷了!你心裡把我打上惡毒女人的标簽,傅先生也是,許小姐也是,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想要什麼!”
喬西禾張開雙手,在原地轉了個圈,“你看,我現在就已經可以摸得到我想要的了!每天都可以在我的實驗室裡不出來,即使有人找茬,我也不用怕。”
這就是她想要的。
從前小,不懂這些,單純得隻以為父母對自己挺好的,弟弟雖然頑劣,但也還算說得過去。
以為隻要自己不去觊觎喬耀祖的财産,那自己就有安靜平淡的生活。
可當父親硬是要把自己塞進傅家後,喬西禾才明白,什麼骨肉親情,什麼父女情深,那都是假的!
他們隻想保喬耀祖的一生富貴。
自己隻是棋子或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