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的許清歡根本沒力氣,直接被人給拽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裡!
她視線裡都沒看清楚是什麼人,就先聽到了男人痛到吸氣的聲音——
許清歡撞到了他兇前的傷口上。
“傅宴時,你——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唇齒就已經被人奪了去。
傅宴時的吻太急切了,是啃,是咬,是發狠一樣的懲罰她!
許清歡痛到眼淚掉下來,掙紮了幾下,卻在聞見似乎是血腥的味道後,驟然停手。
他太高了,她是仰着頭來承接這個吻的。
“怎麼不推了?”
傅宴時的嗓子沙啞如摩挲後的顆粒。
“......你放開我!”
“你舍不得我痛,是不是?”
“不是!”
傅宴時的黑眸清亮而冷冽,薄唇上,是不知道來自于誰的血,染得格外殷紅,“我說過,不準你死。”
“是,所以我這不是還活着嗎?”
“可是你剛才想要跳下去!”
許清歡的眼睛已經清明了不少,出現的幻覺都被他的出現打破了,理智稍稍恢複。
“我沒有,隻是看看樓下而已。”
“我不會再信你說的話了,你騙我,你就是想死,你想離開我!”傅宴時的手一刻都不敢離開她的身體,死死的把她按在懷裡,即使這樣會令他的傷口處傳來劇痛!
他甚至覺得痛點好啊,痛點,證明他和她都還活着。
許清歡緩緩擡起眼看他,終于軟下些态度,她也是累了。
“傅宴時,我覺得......我可能是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病了沒關系,我給你治!你跟我走。”他攥住許清歡的手,“團團圓圓被我從紐約接回來了,你不想看看他們嗎?”
聽到孩子,許清歡的目光柔和了些,似乎從硬鑽的牛角尖裡退出來些。
“他們在哪?”
“......東樾灣。”
她愣。
“你不是已經——”
“我不舍得。”
傅宴時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徹底敗給許清歡了!剛才在看到許清歡身體前傾,似乎要從這天台一躍而下的時候,他大腦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後那點可憐的自尊,也保留不住了。
即使被她傷得體無完膚,被她一次次磋磨推開,踩進泥裡,也再怨不得她。
是自己情願俯首稱臣的。
說他舔狗也好,犯賤也罷,即使下跪求她,隻要生生世世糾纏着,隻要她沒有死,自己還能抱到有體溫的她,就行了。
......
許清歡上訴的消息,傅華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氣急敗壞,“這許清歡,太不知好歹了!既然她這樣,那我也不能讓她好過!”
傅華振立刻打電話給喬西禾的父親,聲音不再以前的商議,而是近乎于一種命令!
“我要你女兒,嫁到傅家來!否則,後果你自己考慮。”
挂斷電話後,沒幾分鐘,一個陌生号碼打了進來。
傅華振皺了皺眉頭,才接起。
“傅叔叔,是我,喬西禾。”
“嗯,說。”
“我可以嫁給傅宴時,但是有個條件。”
傅華振不悅,“你們還沒資格威脅我。”
“不是威脅。”喬西禾停頓了下,“給我點時間,我會讓傅先生自願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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