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許清歡的事情,他連香港那邊的項目都可以擱置!
傅宴時從車上下來,看得出來昨晚他沒怎麼休息好,俊臉上帶着幾分倦意,眼底都是青黛一片。
“這是怎麼了?”傅母也看出了兒子的不對勁,迎過去問道。
“沒事,公司最近有些忙,睡得晚。”他面對母親,自然是什麼都不會說的,然後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的夏晚予,“夏律師,我找你有點事,單獨說?”
夏晚予點頭,笑了笑,“那正好你送我去公司,我今天就不用自己開車了!阿姨,宴時來接我,我就跟他走了。”
“去吧去吧!”傅母可特别樂于見到這場面。
兒子好不容易願意親近夏晚予了,她怎麼能不高興。
有母親在場,傅宴時自然沒多說什麼,“那我們走了。”
“好,下了班再過來。”
“嗯。”
傅宴時邁步走在前面,絲毫沒有要等一等身後夏晚予的意思。
她本就穿着高跟鞋,差點把腳都扭到。
上了車以後,夏晚予還想當做沒事人一樣,問道,“你怎麼突然從香港回來了?”
“為什麼要針對許清歡。”
傅宴時的這話,不是疑問句,而是個肯定句。
夏晚予擡眸看向他,一臉的失望,“你覺得這事兒是我做的?就因為......就因為許清歡和你說,是我有意陷害她的?”
“不然?”
“我在傅氏這麼多年,兢兢業業,可有做過一次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嗎?”夏晚予的眼睛一直看着傅宴時那冷漠的臉,心裡的委屈也一并迸發出來,“而你的那個許清歡,她不過才來傅氏多久?她為傅氏才做過什麼?”
傅宴時沉眉不語。
“我以為你不會懷疑我的。”
夏晚予是滿眼的失望,“哪怕你調查一下下,也是對我的尊重啊!而不是直接過來質問我!”
“許清歡沒理由出賣技術圖。”
這就是傅宴時相信許清歡的原因。
因為如果她想要,自己什麼都可以給,她大可不必。
“怎麼沒有?她家境什麼樣子,還需我說?是,她母親生病住院,你拿錢給她,可這不代表她的貪心就會得到滿足!對方公司肯定給了她一大筆錢,你如何笃定她不會動心?”
許清歡缺錢這事兒,在盛時公司裡幾乎人盡皆知!
可她夏晚予不缺,甚至光憑這些年從傅氏集團分走的分紅,就足夠她後半輩子揮霍了。
這事兒無論由誰來看,都是許清歡更有動機。
“她不是那種人。”
“那我就是為了錢出賣公司的人?”
她的反問太快,語氣裡滿是失望和委屈。
也是,這些年她為了傅氏,實在付出太多!包括此刻,她手術刀口都還沒有愈合,卻依舊堅持上班,不耽誤法務部的任何工作。
“所以我問你,為什麼針對許清歡。”
因為傅宴時也不信她是因為錢才這麼做的。
她笑了。
“難道就不能是許清歡她嫉妒我,出賣公司後,還想栽贓給我嗎?宴時,她是個窮人出身,你不能用你的思想去套用在她身上!一個窮人,她沒錢的時候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