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沒有說話,直接把電話挂斷。
他看向許清歡,後者趕緊道,“是不是喬醫生出了什麼事情?你快過去看看吧!她在北圳市沒什麼認識的人,好歹......她也救過你的命呢。”
“嗯。”
傅宴時點了頭,然後将西裝外套重新穿上。
走到東樾灣玄關處,他低聲道,“許清歡,你的話等我回來再說。”
“好!”
許清歡一直把傅宴時送到門口,看着他的車駛離視線内,眸光也漸漸黯了黯。
說真的。
她沒想到傅宴時會那麼容易就答應......
因為就自己對他的了解,尤其還是其他女生的事情,他正常的話,不可能願意插手管。
剛才許清歡心裡都做好了多勸幾句的準備,結果隻說了一句,他就答應了。
想到林秘書的話語氣猶猶豫豫的,而且喬西禾說“不來的話,後果自負”?
雖然不知道喬西禾原話是用什麼語氣說出來的,但是聽着,好像隐約有幾分......對傅宴時賭氣撒嬌的感覺。
“我不能懷疑傅宴時,我怎麼能想這些呢!”
許清歡拍了拍額頭,趕緊把那些思想從自己的腦子裡清空!
如果傅宴時真的對喬西禾有意思的話,這電話他就不會在自己面前接起來,不會讓自己聽到!
他分明就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的心虛,所以才當着自己的面,還開了擴音。
自己如果質疑傅宴時,才是真的要傷了他的心。
......
傅宴時到的時候,喬西禾正在門口處站着等他。
那神情,分明就是笃定他會來。
瞧,她猜對了。
“許小姐服用了解藥?”
“剩下的,你怎麼才願意一次性給我。”傅宴時不想和她多說話,直接切入主題。
喬西禾笑笑,“我說了,我要你娶我。”
“不可能。”
“我隻是讓你娶我,我又沒有要你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她覺得這筆賬,傅宴時能算的清楚,“結婚後,我不會幹涉你和許小姐任何的交往與接觸,她的解藥,我每個月都會提前給你,保證她平安無事!”
傅宴時沉下俊臉,“逼你嫁到傅家的,是你我的父親,和許清歡無關!你如果非要有個可以要挾的人才安心,那你解開許清歡的毒,我代替她,不是更直接?”
“傅先生,我知道在你眼裡,許小姐的命比你自己的命重要多了。”
“......”
“我既然已經順利的瞞天過海,把毒下給了許小姐,為什麼要換個人,增加我的風險?”
她以前隻是不想攪合其中,但不代表她沒有頭腦。
“喬西禾!”
“對了,我這次讓你來,就是想告訴傅先生一聲!您最好别想拿着解藥去分析成分,然後做出來一模一樣的!這解藥的關鍵,在于成分添加進去的前後順序!如果錯了一個步驟,那許小姐服用的就不是解藥,而是加重病症的毒藥!到時候......我也救不了她。”
換言之,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之外,沒人能解得了她制的毒。
這毒可是從她知道父母并不在乎自己開始,就悉心研制的,曆經多少次失敗後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