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林柒霍霆岽

  霍霆岽捏了捏她的臉蛋:“怎麼了?”

  剛醒過來,就看到她在生悶氣。

  林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

  霍霆岽卻一臉無辜:“我怎麼了?”

  林柒咬了咬牙,瞪着他,見他還如此理直氣壯的,恨不得咬碎了銀牙,也說不出一句來!

  她怎麼說得出口呀?

  林柒嘟着嘴,咕哝了一句:“起床以後,我還要洗床單!”

  霍霆岽道:“家裡不是有保姆嗎?讓保姆洗。”

  她忍不住,在他手背擰了一下。

  霍霆岽猝不及防吃了這一記暗苦,皺了皺眉,“疼......”

  保姆也都是三十四歲年紀的人了,不是剛畢業的純情大學生,什麼都不懂。

  霍霆岽:“我們不是夫妻嗎?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林柒道:“我都懷孕了,你還......”

  霍霆岽:“我已經問過醫生,遵循過醫囑了。”

  他回答得嚴絲合縫,滴水不漏。

  林柒也隻能幹生悶氣。

  “好了。”

  霍霆岽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床嗎?”

  林柒點點頭。

  她翻身下床,才恍惚意識到,家裡有五恒系統原來是這麼惬意的一件事!

  以前她最絕望的是,寒冬從溫暖的被窩起床。

  如今,因為有五恒系統,外面溫度已經降到零下,房間裡仍舊溫暖如春。

  起床之後,霍霆岽走到門口,喚來保姆:“房間收拾一下。”

  保姆點點頭:“是,先生。”

  霍霆岽走到餐廳,林柒緊随其後。

  她一到餐廳,就坐立不安,時不時往卧室的房間門口看,她就看到保姆拎着一個髒衣簍進了房間,不一會兒,便将屋子裡收拾好了,出門之際,她朝着林柒看了一眼,眯着眼笑了笑。

  林柒愈發心虛地低下頭去,尴尬地直捏衣角。

  “媽咪?”

  墨墨見林柒坐在餐桌旁,有些心不在焉的,不免好奇:“你怎麼了?”

  林柒道:“沒什麼......”

  霍霆岽将林柒摟進懷裡,意味深長道:“你媽咪昨晚沒睡好。”

  墨墨茫然道:“為什麼沒睡好?”

  霍霆岽道:“這就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該打聽的事了。”

  寒寶在一旁搭腔道:“等你長大了你就懂了!”

  墨墨瞥了他一眼,“你又懂了?”

  寒寶立刻如撥浪鼓一般搖頭:“我也不懂啊!”

  墨墨嗔道:“聽你語氣,我以為你懂的比我多呢!”

  寒寶道:“我隻是猜到,爹地會這麼說!”

  吃完早餐,霍霆岽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默柯打過來的。

  霍霆岽一聽到電話裡的内容,臉色就變了。

  “嗯,我知道了。”他對着電話道,“二十分鐘,我馬上趕到。”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林柒問道:“你要出門嗎?”

  霍霆岽道:“我要去一趟看守所。”

  林柒一聽,便知道是因為宋書妍的事。

  她如今被羁押在看守所裡。

  林柒問道:“她又出什麼事了?”

  霍霆岽道:“她因為懷孕了,所以在申請取保候審。”

  他之前就擔心這一點。

  宋書妍如今是孕婦,根據法律來說,不管多麼惡劣的情節,當下都不會判處死刑,出于人性化,孕婦有權利申請取保候審。

  林柒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二十分鐘後。

  霍霆岽到了看守所。

  初步筆錄已經做完,警察透露說,宋書妍的反偵查意識尤其強,審訊的時候,該說的,該交代的,什麼都沒有交代,口風很死,洋洋灑灑十幾頁的筆錄,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對于警方來說,破案是很簡單的,最難的,反而是在犯人緝拿歸案之後,審訊環節,最難攻克。

  犯人都不傻,尤其是明知道,故意殺人是重罪的情況下。

  定罪要求完整的證據鍊。

  第一,要有适格的證據,第二,要能證明案件證明的對象,第三,證據之間能夠相互印證。

  倘若,宋書妍咬死了不承認,那就無法定她的罪。

  目前,她隻承認了非法境外交易的罪,但對于買兇殺人的事,隻字不提。

  霍霆岽申請見面。

  見面室裡。

  霍霆岽坐在鐵窗外。

  他剛剛坐下,警察關上門退了出去。

  很快,負責看守的警察将宋書妍押了進來。

  一見到霍霆岽,宋書妍激動地撲到窗邊,用力地拍打着玻璃窗,大喊了起來:“霆岽!霆岽!我是被冤枉的呀!是林柒污蔑我,栽贓我!我沒有買兇殺人!我沒有......”

  “坐下!”身後的警察不容分說,将她按在審訊椅上,将她的手和腳全部铐了起來。

  宋書妍委屈得直掉眼淚,她隔着窗,望着霍霆岽,眼淚撲簌簌直掉:“霆岽......你為什麼不信我!?你為什麼不信我!?我們這麼多年一起長大,你真的相信,我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嗎?”

  霍霆岽擡眸,眼眸冰冷至極:“當初,在營地,林柒從高台墜下,她是不是你推的。”

  他這句話,并沒有帶着疑問的語氣,而是肯定句。

  宋書妍連忙搖頭,連連否認:“不是!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霍霆岽失望地斂眸。

  他薄唇微抿,喉結輕輕滑動:“宋書妍,你不要再騙我了。”

  他眼底充滿失望,寒心。

  宋書妍仍舊在強詞奪理地狡辯:“我瘋了嗎?我做這種事!霆岽,我苦讀這麼多年書,考了博士,我是未來,一片光明,我何必拿我的一生去做賭注,做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惡毒......是林柒!是她!是她給我潑的髒水!她是栽贓,是誣陷!我要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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