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玩笑,已經離了,在跟我回到我家的第二天就離婚了。方志強歎了口氣道。
為什麼?為什麼離婚?劉豔問着。
我爸氣的直接進了醫院,當場吐血,氣的暈倒在地。
啊……叔叔沒事了吧現在?劉豔也吓了一大跳。
真要有事我也不會到這來了,初二那天出的院,已經好了,隻是平時需要調養身體,過年都是在醫院裡面過得。
就因為你爸不同意她就跟你離婚了?劉豔問着。
不是她跟我離的,而是我們倆協商離的。離婚也不僅僅隻是因為這一件事,而是……我們兩是真的已經過不下去了,都太累了。與愛情無關,隻與婚姻有關。好了,别再問了,我肚子餓了,早點吃飯吧。方志強不願意再多說關于這件事的事。
好,馬上就可以吃了,我去拿碗吧。劉豔說着。
随後,三個人在那吃飯,吃飯的時候,方志強一邊吃飯一邊對劉豔說道:劉豔,你那還有這房東的電話号碼吧?我那房子馬上租金就到期了,你打電話跟房東說,我的房子繼續租,租金你先幫我給她,然後我再給你,我懶得跟他說了。
嗯,好。劉豔點頭。
以後我還是繼續在這搭夥吃飯,生活費到時候你每個月記得提醒我給你,我怕我會不記得。方志強提醒着。
那你一個月準備給多少?劉豔問道。
你說多少合适?
五千。劉豔直接道。
我靠,你搶劫啊,這麼多,你每天吃什麼啊,要這麼多錢一個月。方志強瞪着眼睛問道。
那你還問,我說了你又不肯那你問什麼?劉豔說着。
得……
劉豔,公司賬戶上目前還有多少可動用的剩餘資金?方志強一邊吃一邊問道。
兩百多萬,你準備幹嘛?而且這兩百多萬都是你年前制定的計劃的投資資金,你年前就讓我給省下來,不能動,要留給馬上就開始的投資的,你準備要錢幹嘛?劉豔奇怪地問着。
現在上海房價大概什麼價格你們知道嗎?買套房子大概多少錢?方志強又問着。
這個我沒關注過。劉豔搖頭。
一般的新房房價差不多在四五萬一個平方左右,買個一般戶型的,一百一二十平方左右的房子,差不多在六百萬左右吧,這隻是一般的房子,如果你要買更好的,就更貴了,我在新聞上看的,不知道準不準确。聶倩接過話說着。
六百萬?這麼貴?那算了,不想了。方志強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你要買房子?劉豔問着。
有這個想法,想買套房子,然後把我爸接過來一起住,不然他一個人住在老家,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我這心裡總是不放心。可是這放假實在是有些貴,買個房子六百多萬,加上交稅納稅、裝修買家電家具等等亂七八糟的,我要住進去不得七百多萬。哎,暫時不做這個想法吧。公司情況怎麼樣?過年這段時間沒出什麼問題吧?方志強有些失望,然後問着公司的事。
一切都正常,隻是在年後,這段時間銷量不太好,隻有平常的三分之一左右。聶倩回答着,方志強離開的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全部都是由聶倩在負責。
這是正常的,過年之前那段時間的銷量好,國人都有年前開始儲備菜的習慣,年前都已經買了,這過年期間自然銷量就會下降,另外,最主要的是上海是一座外來人口占了很大一部分的人口比重的城市,過年期間大部分人都回家過年去了,在這的人口少了,自然而然的銷量就會下降,而且,過年期間在外面飯店吃飯的人數也增加,所以綜合考慮,銷量下降到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也是正常的情況。方志強淡淡地說着,對于這種情況,他是很清楚的,畢竟他是唯一有經驗的,他可是也是在菜市場賣過一段時間菜的人。
對了,我初六那天就依次去拜訪了一下幾大平台的領導,我們的那個接入外賣業務過幾天就能開始了,我在安排我們的技術人員,對我們自己開發的一個管理平台與他們對接的數據進行最後的檢查,确認無誤之後,就能開始,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了。聶倩又向方志強做着彙報。
嗯,好。方志強點頭,繼續吃着飯。
吃完飯之後,方志強就自己走過去提着王亞欣給他打包過來的幾個行李箱的行李說道:好了,我上去睡覺了。
随後自己提着幾個行李箱往樓上走去。
打開自己在四樓的屋子,屋子裡面已經有了些黴味了,畢竟已經太久太久沒人住過了。屋子裡面空蕩蕩的,也冷冰冰的,一點人氣都沒有。屋子就是這麼一種神奇的東西,經常有人住的,你一進去都會覺得溫暖一些,越是越久沒人住的屋子,你進去就能感覺越冰冷,或許是心理感覺吧。
方志強把燈打開,然後把所有窗戶都打開,透氣。再之後,自己拿着抹布把屋子裡能看到的地方都給擦拭了一遍,最後才自己一個人慢慢地打開幾個行李箱,把屬于自己的這些東西一樣樣的拿出來整理着。
方志強看了看,王亞欣幾乎是把所有屬于自己的東西都給拿了過來,連皮帶手表都不放過,當然,最多的其實是衣服,而且,這些衣服大部分都是王亞欣幫自己買的,從外到内都是。
看着這些衣服,方志強再次無法抑制地想起了王亞欣,直接沖下樓,拿着車鑰匙開着車往王亞欣住的地方而去。
直接把車開進了王亞欣家的小區,但是,他卻沒有把車開進王亞欣家,隻是把車停在了王亞欣家附近,透過鐵門看着王亞欣家裡的燈光。
看着屋子裡熟悉的燈光,方志強一個人就坐在車裡抽着煙,一口一口地抽着,就這麼呆呆地看着,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然後又慢慢地把車往回開,他知道,已經結束了。他不想走進去,因為他知道,他要是進去,對于自己,對于王亞欣來說,都是一種痛苦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