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王紅鸞都聽著呢!
馬上說道:“老公,我們現在去救有容,哪有時間去救別人?”
親疏自有分別,何況周家剛才太過分了,王紅鸞自然選擇去救張有容。
陳言道:“這孩子,是你去救!”
王紅鸞道:“別開玩笑,我連感冒都不會治,我能救他什麼?”
陳言不說廢話。
在車上找來一張餐巾紙,忍著痛把手指割破,在上面畫了個血符。
“這......這什麼啊?”王紅鸞看得眼暈。
“你見到那個孩子時,把這個貼在他的兇口,然後去家裡,把我那把彈不響的木琴拿出來,壓在小孩的身上。”陳言交待王紅鸞。
王紅鸞都懵了:“這樣,就能治病?他們不會覺得我是瘋了吧?為什麼要用木琴壓著他啊?”
“詳細的原因,等我回來再說。”
陳言看著手機,上面有一個張有容發來的定位,實時的,已經在附近,他連忙讓王紅鸞停車:“我就在這裡下車,我下車後,你馬上離開!”
王紅鸞心頭一緊。
停車後。
她從包裡拿出一把槍來:“給你!”
陳言愣了一下,但他已經知道,上次九爺的一個手下,就是王紅鸞開槍打死的,也就沒那麼驚訝了:“你自己留著,我不會用!”
說完,就要下車。
“等等!”
“......”
“答應我,平安回來!”
“放心......唔!”
陳言剛說了兩個字,結果王紅鸞一下吻住了他的唇,隻是,還是跟上次一樣,陳言還沒嘗到味道,她就松開了。
“老婆,你已經非禮我兩回了,等我回來,我得非禮回來,不然我太虧了!”陳言一臉幽怨的說道。
“隨你!”
聽到王紅鸞這樣的回應,陳言差點沒把持住,當場要將她撲倒,可惜沒有時間。
......
張有容的定位顯示,她已經在附近。
不過這一片,都是即將拆遷的老房子,環境復雜,找了好一會,陳言才在一個腌菜缸裡,找到了暈過去的張有容。
此時的張有容,臉色蒼白,渾身發冷打哆嗦,兇口還有血......這應該是吐出來的。
她被打傷了。
仔細一檢查,她的後背有一個白色的掌印,之所以發白,因為下手之人,修的是邪功,陰煞勁打入張有容的體內所緻。
陳言手指輕輕一碰,就能感受到陰煞氣。
好歹毒的功夫!
他不再遲疑,連忙將手按在張有容後背的手印上,邪王內經啟動,用吸字決,將陰煞氣,緩緩的吸入自己體內。
“嚶嚀”一聲。
張有容醒來,一看是陳言,頓時松了口氣,緊繃的情緒也緩了下來。
可剛要說話,就聽到一個陰森蒼老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你像一隻老鼠,還真是讓我好找......咦,又多了個送死來的!”
陳言看向來人。
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矮老頭,滿臉皺紋,眼睛像是得了嚴重的白內障,看上去沒有瞳仁,但陳言相信,他的視力應該很不錯,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他修煉陰煞氣所造成。
張有容說道:“小心點,這老東西的速度很快,掌力包含陰毒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