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圍觀的宋詞等人目瞪口呆。
他們盛哥被家暴了?
盛懷郁沒想到這個死女人會梅開二度,沉着臉把她打橫抱起。
見宋詞等人還在看,他語氣不善:“看什麼,沒被老婆打過?”
陳絮喝得不多,見他這個反應,嗤笑了聲,倒也沒阻止他帶走南向晚。
上了車,南向晚乖巧地靠在車椅上睡了過去。
盛懷郁見她作完妖就安睡,氣笑了。
他點了根煙,又想到女人不喜歡煙味,幹脆掐了。
他掃了她一眼,啧了聲:“膽大包天,你還家暴上了。”
隔天。
南向晚從宿醉中醒過來,頭疼欲裂,她皺了皺眉,卻恰好撞入男人的目光裡。
“舍得醒了?”
盛懷郁漫不經心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盛太太挺能耐,買醉、家暴、罵人。下一步是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
南向晚心裡咯噔了下。
她對昨晚的事隻隐隐約約有些印象,可具體做了什麼,她心裡并不清楚。
“昨天,我家暴?”
她擰了擰眉,似乎覺得有點荒誕。
見她把被幾個男人險些圍着的事忘得一幹二淨,盛懷郁臉色更不好看,冷聲道:“南向晚,不管你私底下玩得有多花,别忘了,你是盛太太!你不要臉面,盛家還要。”
說完,他啪的一聲關上門,轉身離開。
南向晚氣笑了。
臉面?
盛懷郁在外面養着一堆莺莺燕燕,替溫靜怡費盡心思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的臉面。
然而,盛懷郁已經離開。
架終歸沒吵成。
南向晚洗漱了番,才從宿醉中緩過來。
但兩人鬧别扭,引來了盛家人的注意。
平日裡,雖說盛懷郁冷淡,但南向晚卻還是盡了盛太太的本分。
這回,盛母和盛老爺子看出來,南向晚也跟着擺爛。
幾天下來,一條消息都不肯發。
更别提,和盛懷郁一起回家吃飯。
直到盛老爺子借着商業晚宴的名義,逼着盛懷郁帶着南向晚出席晚宴。
敷衍完媒體,南向晚冷着臉,毫不留戀地甩了盛懷郁離開。
“你真不打算和他和好了?”
陳絮看得一愣一愣的。
南向晚嘗了口小蛋糕,慵懶道:“不然呢,低三下四請他這位盛總原諒嗎?我還沒賤到這個地步。”
不就是個孩子?
逼急了,她幹脆綁了盛懷郁用強算了。
陳絮還要說些什麼,一個面色匆匆的男人滿頭薄汗,慌亂地掃向人群。
陳絮皺皺眉:“向晚,那個人是來赴宴的嗎?”
南向晚望過去,男人目光環視了一圈,眼底透着幾分陰寒,觸目驚心。
袖口反射的刀光凜凜。
見南向晚察覺,男人忽地朝她撲去:“去死吧......”
南向晚正要躲開,一隻有力的手卻突然出現,猛地将她拽到身後。
很快,保安将男人控制住。
盛懷郁冷冷吐出兩個字:“報警。“
警察很快調查出結果。
男人是這次招标失敗,狗急跳牆才想在晚宴上殺人的,原本動手的對象并不是南向晚。
但南向晚太過敏銳,反倒逼急了男人。
才有了這場無妄之災。
好在,有驚無險。
場内安保做得不錯,并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錄完口供,南向晚跟着盛懷郁離開。
她下意識看向盛懷郁,有些猶豫地開口:“你沒事吧?”
“原來你沒啞巴。”
盛懷郁掃了她一眼,慢條斯理:“我還以為盛太太被吓傻了呢。”
南向晚沒忍住,幹脆回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這樣說話煩不煩?”
她明明不耐煩,可聲音嬌軟,反倒多了幾分嗔意。
盛懷郁的惱火散了大半,隻沉着臉吐出兩個字:“上車。”
兩人回了家。
盛懷郁沒什麼大事,但刀尖掠過手臂,有一道血痕。
南向晚回到家,拿了藥酒給他塗上。
她的動作輕柔,微涼的藥酒拂過傷口,發絲垂落在她的臉頰旁。
雙重的癢。
盛懷郁喉結滾動,眉頭皺了皺:“還沒好?”
“可以了。”
南向晚收起藥酒,正要起身離開,忽地被盛懷郁扣住手腕。
他俯下身,語氣玩味:“我記得,盛太太說過自己某方面的需求挺大的?”
南向晚瞬間想到自己在醫院的口嗨,臉上一熱。
她莫名覺得有些渴。
“你什麼意思?”
盛懷郁的目光掠過她漂亮的眉眼,潋滟的眸,紅潤的唇。
像是一道盛宴,令人心馳神往。
他掐着她的下巴,不緊不慢道:“我的意思是,挺巧,我也有這方面的需求。而這屬于夫妻義務。”
夫妻義務?
南向晚冷笑一聲。
他做什麼夢呢?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真不巧,我現在不想了。”
這狗男人措施做得那麼足,她又鑽不了空子,憑什麼就這麼由着他。
南向晚剛要推開他,卻被男人抵在床上,盛懷郁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脾氣挺大。”
南向晚正要說什麼,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盛懷郁皺了下眉,松開她。
他摁下接聽鍵,隔了一會,盛懷郁挂了電話,瞬間變了臉色。
他目光冰冷地看向南向晚。
“是你透露給媒體,溫靜怡定做情侶套裝的消息?就因為她威脅了你盛太太的位置?你知不知道,靜怡很有可能會因此一無所有,身敗名裂。”
南向晚皺了皺眉。
情侶套裝?
媒體怎麼知道的?
“和我沒關系。”南向晚淡淡道,“她的确來過店裡,說要定做過情侶套裝,但我沒那個心情讓她身敗名裂。盛總為情亂智也帶點腦子,讓她身敗名裂,對我有什麼好處?”
“最好不是你。”盛懷郁冷冷道,“你記住,盛太太這個位置本就不該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