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乖妻不裝了,離婚後盛總悔紅眼

第412章

  “把你養得白白胖胖。”

  陳絮自然不客氣,覺得不管南向晚失憶前還是失憶後,跟她的姐妹情還是沒有變的,這讓她非常開心。

  由此證明她們是雙向奔赴。

  盡管南向晚忘記以前跟陳絮是怎麼相處,但有些話就是能順口就說出來,她很高興又找到一個真心對自己的人。

  飯後,南向晚詢問起有關南家的事情。

  畢竟她在盛家如果待不下去,至少也能夠回南家吧。

  但聽說陳絮的話,南向晚沉默了。

  原來南家更加不堪!

  “還有那個南焱!”陳絮眼裡的怒火被點燃,但想到南向晚記憶已經失憶,就沒有必要再勾起南向晚的傷心事:“總之南焱是個混蛋,還坐過牢,如果你碰到他,離他遠點就行了,咱們沒必要跟這種茅廁石頭硬碰硬。”

  南向晚對南焱毫無印象,但聽到陳絮這麼說,倒是勾起她的好奇心。

  午休很快就過去,陳絮還得回去忙:“你就别來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聽說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能更快恢複記憶。”

  “你的意思是,讓我回南家?”南向晚本能的不想回,尤其聽陳絮提到南焱後。

  “盛家啊。”

  陳絮再次提醒自己,南向晚處于失憶的狀态:“反正我感覺盛家更像是你的家,盛伯母對你就像親女兒,懷莞也是咱倆的好姐妹,不過最近她在準備畢業論文,應該也沒空回來吧,在學校附近的公寓住着吧。”

  南向晚從傭人那兒聽說盛家有二小姐,但她也還沒有見過。

  不過盛母對她如親女兒?

  可盛母好像一直在躲着她。

  不想讓陳絮擔心,南向晚答應回盛家去。

  等陳絮離開,南向晚打算在附近随意轉轉,卻突然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扶着旁邊的欄杆,她害怕警惕的觀察四周。

  很怕自己如果這樣倒下,就會被帶走,關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南向晚冷汗涔涔,死死咬唇忍着,她要自己去醫院,但最近的醫院在哪裡呢?

  “這位小姐,你還好嗎?”

  一位好心的大媽路過。

  南向晚本想躲開,但下一秒兩眼一黑就暈厥過去。

  最後,南向晚是在醫院醒來。

  她确定自己是安全的,緊繃的神經這才松懈,不過她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暈過去呢?現在好像沒什麼事了。

  南向晚不喜歡醫院,所以她選擇離開。

  “盛總!”

  聽到這個稱呼,南向晚腳步停下,定定看着不遠處那道高大颀長的身影,心髒像是驟然停頓一秒。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身體的本能已經讓她快步朝着男人的所在而去。

  她脫口而出,喊道:“阿郁!”

  盛懷郁剛要回病房,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他猛的回頭看去,便看到南向晚朝着自己跑過來,直接撲進他懷裡。

  南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明明從醒來到現在,都可以撐得住,可偏偏在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瞬,好像全部都破防了。

  她忘了很多事情,但唯獨沒有忘記愛這個男人的感情。

  或許,她跟他才是真愛!

  第1章

  “毒婦,我死也要帶你一起上路!”

  沈幼宜意識回籠,隻覺脖子被一隻大掌死死掐住,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媽的!哪個比崽子敢動老娘!

  也不管對方是人是鬼,沈幼宜擡腳就踹上去,耳邊傳來一聲悶哼,随即哐當一聲。

  她也軟趴趴倒在地上,大口呼吸,有些艱難的擡眸看去。

  “噗!”被她踹開的男人單手撐起上半身,猛的吐出一口染上黑色的血。

  男人輪廓硬朗的俊臉滿是孤清冷冽的氣息,蒼白的唇色被血染得猩紅,此刻一雙陰郁的雙眸正充滿憎惡,如一頭惡狼,死死的盯着她。

  沈幼宜一眼看出男人的虛弱和斷腿。

  不是,她什麼時候變這麼弱了,連一個病入膏肓的男人也制服不了?

  下一秒,一串陌生記憶如潮水般湧入腦海之中。

  她殺了十年喪屍,馬上升級成一方領主了,竟然穿越了!

  還是個惡毒後媽,眼前的男人,正是原主的殘廢丈夫宋聿珩。

  看完原主的記憶後,沈幼宜忍不住嘴角抽搐,這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人,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原主的父母重男輕女,要把原主賣給人牙子,她模樣長得不錯,知道自己逃不掉被賣去青樓的命,路上遇到退役回鄉的宋聿珩,哭得梨花帶雨的求救。

  宋聿珩見原主可憐,就斥巨資将她買下來,回家照顧三個崽崽。

  誰知原主到家,就原形畢露,趁他瘸腿卧床虐待三個崽崽,用爛草根替代宋聿珩昂貴的療傷藥,導緻他病情惡化,還勾搭上了奸夫!

  被奸夫洗腦,給宋聿珩下毒,然後打算賣了三個崽崽,和奸夫遠走高飛。

  誰料毒藥被發現,原主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掰開宋聿珩的嘴強行灌藥,哪知宋聿珩就算癱了,也是戰場上見過血的,直接打算和她同歸于盡。

  沈幼宜正是在這時候穿來!

  地上滿是碗的碎片,泛黑的藥湯撒了一地,鼻尖充斥着難聞的藥味,再看宋聿珩眼底那毫不掩飾的恨意,沈幼宜隻覺頭疼。

  留着也是威脅,不如她送佛送到西?在末世十年,她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

  就在沈幼宜琢磨着要不要直接殺人滅口的時候,她目光掃到了門外毛茸茸的小腦袋。

  那是宋聿珩的崽崽。

  這小崽子眼底的恨意,絲毫不比宋聿珩少,長大以後鐵定要報仇,與其任其長大養虎為患,不如斬草除根。

  剛一擡手,沈幼宜差點吐血。

  她剛刷到滿級的異能,沒了!

  哦不,還剩了一個治愈系異能,此刻的能量也是弱弱的,剛剛覺醒的狀态。

  “殺人了!毒婦要下毒害死我爹爹......”大寶見沈幼宜沒死,大喊着就要往屋外跑。

  他對毒婦恨之入骨,聽到屋内的動靜過來,看爹爹要殺毒婦,不僅沒阻止,還撿了塊磚頭要去幫忙。

  沈幼宜眼皮一跳,回憶起這個世界的秩序,殺人可是償命的!

  她現在這瘦弱身子比不得從前,得堵住他們的嘴。

  “住口,誰說我是給你爹爹下毒了?”沈幼宜立馬呵斥,“我那是以毒攻毒,要給你爹爹治病的。”

  她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你騙人,這藥湯裡分明放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大寶瞪着眼,他又不傻。

  “噗!”宋聿珩氣得急火攻心,隻覺氣血上湧,身子一歪,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次倒是鮮紅了。

  “爹爹!”大寶二寶焦急的扶住宋聿珩。

  “你看,你看!這血變紅了吧,變紅是好事!”

  沈幼宜一臉泰然自若的繼續忽悠,“那藥湯是劇毒沒錯,不過我又沒打算真讓他喝,我刺激刺激他,讓他多吐點血。你們看你爹爹,吐血之後是不是臉色好多了?”

  既然不方便殺人滅口,先忽悠住再說。

  三個崽崽根本不信,憤怒的看着她。

  沈幼宜也不管他們,直接走到床邊,擡手伸進被子裡,摸索宋聿珩的腿。

  “毒婦,你休要碰我......”宋聿珩臉色一黑,剛要掙紮,就被強行按住大腿。

  “别動,我給你治療呢,你還想不想下地走路了。”

  她現在沒有了異能,不好毀屍滅迹,要是能治好他,說不定能少些麻煩。

  先把這父子四人穩住再說。

  宋聿珩臉色難看至極,這女人,真是不知廉恥,手往哪摸呢!

  他這輩子還沒被女人這麼羞辱過!

  “毒婦,不準你傷害爹爹。”

  “你滾出去!”

  大寶二寶護在宋聿珩身前,小小年紀,眼底就滿是陰鸷,憎恨不加掩飾。

  “閉嘴!再喊一句毒婦,我就讓你們爹爹病死在床上。”沈幼宜一眼掃過去,言語狠辣。

  大寶二寶果然老實了。

  他們還小,要是這個毒婦真的不管爹爹了,那爹爹就真的會病死在床上。

  恨恨的看了眼沈幼宜,心中對她的厭惡愈發濃烈了。

  沈幼宜正要給他治療,哪知指尖能量剛滲出一點,放了個悶屁,就沒動靜了。

  完球!

  她忘了,唯一的治愈系異能也隻有一丢丢了。

  “咳咳,你的腿傷得重,一次治不好,等回頭慢慢給你治。”沈幼宜輕咳了聲,自說自話的收回手。

  “沈幼宜,你裝瘋賣傻夠了嗎......”宋聿珩神色陰郁,看向沈幼宜的目光仿佛淬了寒冰。

  這女人幾次三番欺辱戲耍他,待他痊愈,第一件事就是要殺了她!

  “我都說了是要幫你治病,你還不信,哎,真是枉費我一番良苦用心。”沈幼宜臉皮堪比城牆,直搖頭。

  那模樣,仿佛她才是受了委屈的那個。

  “你!”宋聿珩險些再次吐血。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幼童的哭喊聲。

  宋聿珩一共帶回來三個崽崽。

  大寶宋玉安七歲,二寶宋玉徽六歲,最小的三寶宋玉笙如今才三歲,而且腦子有點問題,在村裡經常被欺負。

  他們從來都不讓玉笙離開他們的視線,沒想到剛剛沈幼宜下毒,他們沒盯住,讓玉笙溜出去了。

  宋玉安和宋玉徽頓時顧不上沈幼宜了,急忙跑出去。

  沈幼宜看了眼宋聿珩,自己再在他眼前晃悠,怕是真要給氣死了,索性和崽崽們一起出門。

  一出門,就看到一個熊孩子将紮着朝天辮的三寶用力推倒在地。

  上午剛下過雨,地上濕漉漉的,都是泥和水,小三寶的衣服濕了大半。

  “嗚嗚,我的野果,哥哥給我的......”

  看着狼狽的三寶,一群熊孩子哈哈大笑。

  “傻子哭咯,傻子哭咯,醜死了!”

  “你一個沒娘要的丫頭片子,吃什麼野果,吃蟲子吧你!”

  推倒三寶的熊孩子不知從哪抓來一把蟲子,扯開她的衣領,就把蟲子往裡面塞。

  第一章憑我是秦太太

  ——喬小姐,您已經流産過兩次了,如果這次再做手術,以後很有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請您考慮清楚。

  喬雨初腦子裡回蕩着醫生的叮囑,踏着茫然的步子走出醫院。

  “太太,是回公司還是回别墅?”

  司機的話喚醒喬雨初,喬雨初回過神,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去龍溪别郡。”

  司機的眼神浮現一抹了然。

  車子一路疾馳。

  喬雨初下車進了别墅,一眼就看到了在那裡和保姆争執不下的女孩兒。

  女孩兒留着烏黑長發,藍色發箍配白色荷葉邊襯衫,外搭藍色牛仔裙,裙上沾着幾筆顔料,藝術氣息十足。

  此刻女孩兒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正氣得眼眶通紅:“我和秦先生是真心相愛,除非秦先生說和我分手!你們憑什麼趕我走!”

  喬雨初走過去,直接坐到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純黑高跟鞋尖銳鋒利,眼睑微揚。

  迫人的美貌和氣勢讓女孩兒瞪圓了眼睛。

  “憑我是秦太太。”

  女孩兒頓時語塞,眼淚在眼眶打轉。

  “XX小區複式公寓一套,五百萬現金,”喬雨初熟練開口,“之前收到的珠寶首飾衣服包包全都可以帶走,秦家不會虧待你。”

  女孩兒緊緊咬着紅潤的唇瓣,眼神裡滿是掙紮。

  喬雨初下了最後通牒:“如果消息傳到秦家老宅,那你什麼都得不到。”

  别墅和現金的誘惑沒有幾個初出茅廬的少女抵得住。

  女孩兒拉着行李箱離開了别墅。

  “别得意,就是個飛上枝頭的麻雀,早晚被打回原形,看到時候又是誰給你收屍。”

  惡毒的詛咒宣之于口。

  如同喬雨初之前送走的每一個。

  喬雨初脫力地靠在沙發上,臉色微微泛白。

  “太太,您還好吧?”保姆滿臉擔憂,“先生也太過分了,這都是今年第四個了......”

  喬雨初打斷保姆的關心:“不要随便議論先生的事兒。”

  保姆連忙噤聲。

  收拾好,喬雨初離開别墅坐車前往秦氏集團大樓。

  “喬助理好!”

  “喬助理回來了......”

  喬雨初淡淡點頭,進了高管電梯直奔頂樓。

  總裁辦公室内,夕陽下微紅的光暈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在黃花梨木大桌上掃下規律闆正的線條。

  秦北深坐在書桌後,白色襯衫微微敞開兩顆扣子露出一點健碩的兇肌,丹鳳眼冷漠中帶着刺人的鋒利。

  “人送走了?”

  “嗯,老爺子那邊聽說了,”喬雨初乖順地微微垂下頭,“他讓您明天回老宅,不然就要撤掉千藝鎮項目。”

  秦北深淡淡一嗤:“老頭子年紀大了就會玩兒威脅這一套......臉色不好?怎麼,你吃醋了?”

  喬雨初一凜,搖頭:“沒有,我知道我的職責。”

  秦北深嘴角勾起,長臂微展。

  喬雨初猝不及防跌坐到秦北深懷中,擡眼便對上此刻變得無比灼熱的眸子。

  “喬助理可真盡責,”秦北深伸出拇指在喬雨初的唇上摩挲着,眼裡有欲無情,“既然秦太太親自把人打發走了,不如來玩個辦公室PLAY?”

  第1章

  出軌的男人還會回歸家庭嗎?

  顧澄站在她與司寒月婚房的主卧門前,耳邊缭繞的是她老公跟别的女人蝕骨交纏的聲音。

  “寶貝,再來一次。”

  男人喑啞的聲音,透過雙開的卧室門傳出來。

  司寒月出國一年,回國後的第一天就給了她這樣一份‘驚喜’。

  前兩天她就接到司寒月的電話,說回來有事要跟她講......

  顧澄鼓足勇氣去敲門,“司寒月,奶奶讓我叫你回家。”

  門裡纏綿的聲音慢半拍才停止,随後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司寒月裹了睡袍拉開門。

  再見顧澄,他心情複雜,俊美的臉上雖有歉意,但不多。

  “你聽到了......”他坦然的聳了下肩,“就這樣,我和馮若已經在一起了。”

  顧澄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的抓了下衣服。

  司寒月睡衣外露出的喉結上紅痕清晰可見,菲薄的唇上,黏稠的白色幹涸在了微微冒出的胡茬上。

  她垂下眸子不再去看,“馮若......京城頂級世家陸家的表小姐,插足别人婚姻當小三?”

  司寒月狹長的眸子已經開始不悅,冷了臉,“不是小三。我和你的婚姻本來就隻是有個名頭而已,你管太寬了。”

  顧澄的心被紮了下,她與司寒月從小一起長大,不說是兩小無猜,也是青梅竹馬。她是他合法妻子,他出軌,還埋怨她管太寬?

  “司寒月,你還記得我爸去世的時候,你跪在他床前說了什麼嗎?”

  一年前顧澄父親突發心髒病,臨終前,司寒月跪在她父親的床前承諾,“我會對澄澄好一輩子,不會像圈子裡那些人一樣養情人找小三,爸您放心。”

  司寒月别過眼,有些難堪,“那個時候是迫不得已,我總不能讓你父親臨死前連眼睛都閉不上。你不能因為這個就不讓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顧澄,别太任性了。”

  顧澄第一次深刻感覺到什麼叫冠冕堂皇。

  但她還是對這段婚姻存着最後一點希望,這一年沒有丈夫在,公婆也算把她當成家人,“馮若的事,你跟爸媽說過了嗎?”

  “他們知道。”一句話,讓顧澄的心徹底沉底。

  司寒月沒有察覺,繼續說道:“論家世若若是京城頂級豪門陸家的表小姐,論學識她是海德堡醫學院畢業的醫生。而且她性格直率,爸媽都挺喜歡她的。之前在德國的時候,他們就見過。”

  德國?

  去年司寒月的父母去德國,她想跟着一起去看司寒月,兩人就一再推脫。

  原來是在外面給司寒月安了一個家。

  興許司寒月也覺得有點說不過去,緩和了下說道:“這次我帶若若回來沒别的意思,是給奶奶看病的,奶奶也很高興。若若醫術特别好,我......”

  呵,原來她忙前忙後悉心照顧的奶奶也知道。

  顧澄覺得她這一年嫁進司家一心一意照顧生病的奶奶,孝順公婆,都是個大笑話。

  她打斷司寒月的話,“你們這麼兩情相悅,馮小姐是不在意你已婚身份了?”

  司寒月淡淡開口,“她和你不一樣,她崇尚的是愛情,不屑家庭裡的争風吃醋,更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她是世家小姐,眼界比你開闊。”

  顧澄想要做出冷笑的表情,但礙于涵養她隻淡淡反問:“那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出身豪門,我父親也是集團董事長,什麼眼界是她有我沒有的?”

  司寒月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你就是被顧叔......被爸養在象牙塔裡的嬌小姐,沒工作過,沒經曆過社會的磨煉,你跟若若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說到最後,他有些無奈,“你跟她比就是自取其辱。”

  “以後我和若若會住在外面,你還跟奶奶還有爸媽住在老宅。你沒家人了,爸媽和奶奶還是你的家人,外人眼裡,你還是司太太。”

  “司太太?”顧澄覺得好笑。

  司家之前雖然算是上流圈層的,但遠不如顧家。司父好大喜功,投資失敗了幾次,司家幾乎已經就剩個殼子。

  結婚這一年,要不是她用他爸留下來的錢和人脈支撐,司家可能早就從上流圈子除名了。

  而且讓她留在司家?

  他和馮若搬出去快活,她還得伺候公婆,連帶着再伺候一個生病的老太太嗎?

  他可挺會算!

  司寒月剛才本就欲求不滿,這會兒已經沒什麼好跟顧澄說的了,煩悶的說了句,

  “我就是跟你知會一聲,我們本來就沒發生過什麼,我也沒什麼負罪感。”

  說完,他甩了門,轉身又進了房間。

  裡面傳出馮若欲拒還迎的聲音,“阿月,你總陪着我顧小姐不會生氣吧?”

  司寒月聲音沙啞,“不會,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外面天氣潮濕,連帶着顧澄覺得眼睛也有些潮濕,但也隻是片刻,她諷笑出聲,“也挺好。”

  出了公寓,她拿出電話打給做律師的閨蜜慕雨,“幫我整理下财産。”

  那邊接起電話有些詫異,“你要幹嘛?錢太多發黴了,打算拿出來曬曬?”

  顧澄拉開法拉利的車門,坐到車上,“我覺得你以前說的對,人沒必要那麼有契約精神,我打算放棄我的娃娃親。司寒月外面有人了,給我打個離婚官司吧。”

  慕雨知道顧澄說出這句話,心裡有多難受。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把司寒月當成自己的歸宿。沒了父親之後,她孤零零一個人,更是把司家都當成了自己的家。

  她是真替顧澄心疼,“你老公太過分了,放着你這麼好的老婆搞别人,腦子裡面沒有腦花嗎?”

  “但是,你真放下了?”

  顧澄皺了皺眉,“我和他沒上過床,沒親過嘴,算什麼老公。”

  慕雨道:“幸好你有先見之明,讓我給你做了婚前财産的證明,證據我都留着呢。這算他出軌,老娘要是不告到他就剩一條底褲,都算我這麼多年律師白當了。”

  顧澄微微失了神,“倒也不至于,我隻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大家好聚好散。”

  慕雨心裡歎氣,顧澄還是給他們留餘地了,“你的财産巨大,我怕司家會見财起意,人性這東西誰也不好說。

  你聽過紅圈所九爺,陸par吧?他今天正好回國,我們律所一起聚餐,你這麼大的case還是得陸par親自出馬。”

  第1章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

  A市的六月,白天的氣溫已經高達三十二度,很熱。

  章娅開着婆家配給她的那輛寶馬7系,駛進了華園别墅區,往婆家的那棟大别墅駛去。

  十分鐘後,她的車子停在了一棟大别墅門口,按響車喇叭,很快便有人出來開門。

  章娅開車進去。

  “少奶奶。”

  給她開門的傭人叫住她,她停車,車窗按下,探出頭去看着傭人近前。

  “少奶奶,先生,太太,還有老太太他們都過來了,少爺也帶了沈小姐回來。”

  沈小姐是少爺的白月光。

  少爺帶了他的白月光回來,少奶奶的處境就不好了。

  聞言,章娅臉色微變,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她深吸幾口氣後,應着:“我知道了,謝謝淩姨的提醒。”

  她重新開車,很快便駛到了主屋門口停下。

  在車上靜坐了兩分鐘後,章娅才拿着自己的手袋,拔了車鑰匙,推開車門下車。

  一下車,熱浪撲來。

  章娅胖,最受不了熱。

  她趕緊小跑進屋裡。

  屋裡的人不知道在聊什麼話題,充滿了歡聲笑語。

  看到章娅進來後,所有人都像被人點了啞穴似的,不說話了,齊刷刷地看着她。

  “奶奶,爸媽,程瑞,你們回來了,我馬上就去做飯。”

  章娅胖胖的臉上堆着讨好的笑,對着屋裡的幾個人說道,也不等他們答話,她就要進廚房裡做飯。

  程瑞說她是吃貨,就要會做飯,從嫁給他開始,他就讓她負責每天的三餐。

  其實,章娅在婚前并不會做飯。

  嫁給程瑞後,被他那樣逼迫,三年來,她的廚藝已經拿得出手。

  不過,程瑞從來沒有吃過她做的飯菜,他就沒有回家吃過飯。

  他不喜歡她。

  娶她,是代替他爺爺報答她父親的救命之恩。

  三年前,程爺爺出差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程爺爺的車子墜入了河裡,章娅的爸剛好路過,跳進河裡救人。

  救了程爺爺和司機後,章娅的爸爸卻因為體力不支,無法自行爬上岸,沉入了河底。

  等到救援隊前來救援,撈起了章娅的爸,他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

  自始,章娅便沒有了爸。

  她父母感情極好,父親救人身亡,她母親悲傷過度,不久後也去世。

  留下了她和小她十歲的弟弟,還有年近七旬的爺爺。

  程家為了報恩,就讓剛失戀的程瑞迎娶當時二十三歲的章娅。

  章家是農村的,雖說城裡也有一套房子,在别人看來是無法和程家相比,程家家産過億,程瑞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少爺。

  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注定了兩人不會幸福。

  程瑞心裡深愛的是他的初戀女友沈佳,婚後三年,他都沒有正眼瞧過章娅。

  章娅是個吃貨,愛吃,能吃,嫁入了程家,不用幹活,過于安逸的日子導緻她越長越胖。

  本就不愛她的程瑞,就更加的厭惡她了。

  半年前,程爺爺病逝,沈佳又從國外回來,程瑞的心馬上活過來,天天早出晚歸。

  章娅知道原因,管不了。

  她和程瑞結婚三年,不過是挂名夫妻。

  “不用你做飯了,章娅,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程瑞沉聲說道,他朝章娅招手,示意章娅過來。

  章娅有點緊張:“不用做飯了嗎,你們吃過了?我還沒有吃呢,我剛從我爺爺的農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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