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9章 決定
她側頭過去,不想再去看他,但是他的吻卻是貼着自己的側臉,白深深穩住自己的的心緒才忍着發麻頭皮說,“我想說的就是這麼多,你想跟蘇唯一怎麼樣,那就怎麼樣吧,你心裡面到底愛誰,其實跟我并沒有什麼關系。得不到的,那就要懂得放手,否則自己會受傷,我怎麼會忍心自己受傷了。”
“所以你想把自己的心給收回去?”他問。
“是。”白深深回答。
接下來的還是滿室沉靜,她隻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白深深,我不許——”
你憑什麼不許?
她剛伸手抵着他的兇口,想要将他推開,想要大聲質問,你憑什麼不許,可是下一秒滾燙的吻便排山倒海一般蜂擁而來,好似密密的海水将她渾身都給包裹着,在将她死死地纏繞。白深深完完全全被他攻擊的措手不及。
想要将他推開,詹少秋卻已經将她抱起來走到了一邊的休息室裡将她直接丢到了床上,随後便脫下衣服壓在她面前,白深深張開嘴巴伸手抵着他肩膀,“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他捧着白深深的頭讓她不得不看着自己,不給她任何機會已經吻下去,白深深狠狠地便直接咬下去,唇齒間傳來一股血腥味道,詹少秋的唇瓣上隻覺得有些疼,他松開白深深舔了舔唇瓣,是血。
白深深的唇上還有一些血迹。
剛剛蒼白的唇瓣上面此時點染着一點點紅,看起來驚心的美。他扯了扯嘴皮子一笑,“咬我?”
“放開我,不經過我的允許你……”後面那句話白深深沒有臉叫出來,但詹少秋卻是痞氣一笑,本身是個極其清冷的人,此時卻是痞笑一笑,跟着平日裡判若兩人,白深深都在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那不是詹少秋。
“你想說什麼?”他挑着唇角處的笑容好笑的再次逼問,湊在白深深的面前去逼問着,白深深一個情急之下伸手将他的肩膀抵着不許他再次靠近自己,一雙目光盈盈如月似的瞧着他看,她偏頭躲開了他的吻,白深深躲開,詹少秋将她的頭強硬的掰過來,不讓她躲避。
“詹少秋——你幹什麼?”
她與詹少秋一直都在都争着,聲音裡面都帶着濃濃的抗拒味道,低沉的好似從喉嚨裡面蹦出來的似的,帶着濃濃的抗拒味道,白深深的手死死地在揪着他的衣服,熨燙的平整的衣服被她死死地揪着,白深深死死地抵着詹少秋不許他靠近,她的頭皮都在發麻,曾經她不抵抗他的靠近,可是此刻,她隻願意将他抵着不許他靠近。
“……”
詹少秋自然也感覺得到。
以前是花拳繡腿,這次白深深是用了渾身的力氣。他伸手猛地用力将白深深的手抓着一下子坐起來,白深深淩空在空中一躍,被他包攬在懷中,她瞬間瞪大眼睛看着詹少秋,“你想做什麼?”
看到白深深抗拒的樣子詹少秋将她死死地抱着,眼中也是騰染怒火,他低啞聲音詢問,“白深深,我是你的丈夫。”
“我知道,那又如何?”她鼓足了力氣和他對視。
白深深的兇口處都在劇烈起伏,仰頭瞪大眼睛看着詹少秋的眼睛,放平聲音詢問着,她低低的笑了起來,“詹少秋,你憑什麼以為我會乖乖的聽你說話?你覺得我是不是就是個什麼都不懂得傻子?”
“我沒有這樣認為。”
那時候他是覺得白深深好控制,所以才答應結婚。
“你和蘇唯一的事情以後我不會再管,可是……詹少秋,你也别再來煩我了,不管你跟老頭到底說了什麼,我隻知道我不在乎。”她真的已經都不想再去在乎了,“你和蘇唯一相親相愛,也好,什麼都好,不要再來打擾我,如果需要你可以把她接到奧城别墅,我可以離開這裡。這樣你就能夠每天見到她了,蘇唯一也不用費盡心思把你拉走。”
自己的丈夫會随時被其他女人叫走,這樣的感覺不想要有。
看到白深深微微紅的眼睛,詹少秋的手突然間覆蓋在她的眼睛上,酸澀的眼球,突然間被溫柔的手掌覆蓋着,白深深的眼底一酸,眼淚滾下來,詹少秋看到她眼角處的眼淚突然間有些手忙腳亂,隻是說,“白深深……”
她将自己的那些難堪給掩飾掉,轉頭去不看他,隻說,“什麼都别說了,詹少秋……我不應該做夢,你去陪蘇唯一吧。”
“白深深,你聽我說。”他狠狠地揪着她的手臂,也不管到底會不會弄疼了他,她現在都難受死了也壓根沒有力氣再去反抗,她極力的将鼻頭吸着,依然咬牙呵斥,“放開我,我剛剛說過的,放開我……”
“白深深,你聽我的話。”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詹少秋,你是我的,我是我,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兩個人,聽明白了嗎?”她的呼吸聲微微的沉,扭過頭去,詹少秋還想去控制她的時候白深深擡手一巴掌突然間呼在他的臉上。頓時,他的那張臉偏了過去,隻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血口,白深深驚住了看到了那傷口。
是她的指甲劃出來的。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還沒有人敢在他臉上留下什麼傷口,詹少秋騰出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部,手指尖摸到了一些液體,他略微的眯着眼睛看手掌。
本以為白深深會過來安慰自己,但是一秒白深深已經從他的懷中逃離出去,快速的沖到門邊,拉開門跑出去了。高湛隻看到白深深紅着一雙眼睛出來,再看看辦公室裡面的方向,忙邁步追過去,在電梯口遇見了白深深,擔憂問道,“深深,怎麼了?你跟詹總吵架了?”
“沒有……”一句兩句的她說不清楚,隻說:“你去看看他吧。”
說罷電梯門在這時候開了,白深深走進去靠在了電梯最邊緣處的地方,摁了電梯之後心也跟着往下沉去。
詹少秋瞧着那扇剛剛關上的門,床單上還有淩亂的痕迹,但是白深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擡手捂着自己的臉,舌頭在齒間處掃了一圈聞到了一股鐵鏽味道,他癡癡一笑……從來沒有人敢打自己的耳光,白深深是第一個。
也僅僅是白深深敢這樣對自己。
他站起來往辦公室裡走去,剛剛坐下來高湛便推開門就進來了,看到詹少秋嘴角處還有血迹,本想問什麼但是被他一個陰冷冷的目光橫掃過去,高湛便什麼都沒有再去問了。他擡手揉着自己的鼻尖處,過去默默地将文件放下,随口問,“你跟白深深怎麼了?”
“……”詹少秋擡手摸了摸嘴角,目光微微一眯,狹長的眸子瞧着高湛看,“看起來你的工作挺閑啊?”
高湛渾身打了個冷顫跑出去了。
他則是坐在椅子上,擡頭,将頭擱在真皮大椅裡,微微的深呼吸一口氣,想到了白深深那天凄涼的瞧着自己的時候。蘇唯一的心思他清楚,白深深對他的感覺他也清楚,而現在,他對蘇唯一早就沒有當初的熱忱了,面對蘇唯一的那些話語他除了内疚之外,其實沒有難受,隻是因為放不下罷了,隻是當她是個曾經的朋友。
白深深回去的時候先去洗手間裡面洗了臉将自己處理好之後才回去的。
因為晚上要去見顧明月,所以顧明月早早地就給白深深發了消息過來。
“深深,晚上你直接過來,記得打扮的漂亮點。”
下班之前她看了看自己,很是憔悴,一點兒精神也沒有,還是借用了蘇昔昔的化妝品給自己補了妝,再用了一支顔色很淡的口紅。
随後又把頭發給收拾了一下,才覺得合适點。白深深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微微的深呼吸一口氣才回到辦公室裡,下班之後便直接跟着去了。
顧明月下班之前也讓助理送來了衣服。
她讓設計師幫自己留了一條抹兇的吊帶長裙,薄荷綠的裙子,搭配着一條珍珠項鍊,還有一雙同色系的高跟鞋。助理手裡面拿着盒子進來的時候,顧明月正在打電話,看到顧明月的臉,助理便好奇問,“顧總監,今天是有什麼晚宴嗎?穿的這麼漂亮?”
“沒有晚宴,是有一個約會。”顧明月便笑了笑,将那個盒子給打開了。
助理瞧着那條裙子,薄紗勾在那裡,好似會飄飛起來似的,不難以想象裙子穿在身上的感覺。
加上顧明月本身就很瘦,清瘦的身姿配上裙子,大概也就顧明月能夠穿出這條裙子的神韻了。
“約會……難道是男朋友的?”助理一臉好奇的詢問,眨動眼睛看顧明月,上次也是顧宛如來鬧他們才知道顧明月和宋清揚的關系,想着顧明月這樣優秀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夠配得上她。
“就你聰明,對,男朋友。”顧明月也挑唇一笑,将裙子拿出來讓助理幫自己換上。
出來的時候顧明月踩着高跟鞋站在辦公室的鏡子前,助理将她的頭發往兩邊打理下,顧明月的耳朵上戴着很大的耳環,垂下來。波浪長發卷着,側分在那裡,平添一種淡然的味道卻又不失小女人的味道。顧明月再簡單的補了妝,描繪了下眉毛,再塗抹了淡淡的口紅,一切搞定,十分完美。
助理都忍不住笑:“顧總監今天這麼美,大概是想要迷死人啊?”
“是嗎?”
老實說。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用心為自己打扮過了。
既然要重新走出來,那就要重新給自己換個新的方向吧,顧明月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之前自己都适應了這樣的生活突然間換上了新的裙子,反倒是有些不自在。長裙設計,她的身材本身就高挑,穿着高跟鞋将她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完美,她望着鏡子裡面明眸似水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将他們都變成了這樣呢?顧明月深呼吸一口氣,而這時候陸皓謙的電話倒是打過來,助理則是看了看電話,笑,“顧總監,看來是你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