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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 婆家的氣憤

穿越八零一身惡名 八匹 4090 2024-09-04 18:10

  下午季玲走的時候,季勇還是跟着兒子一起去了火車站。

  等火車開時,季玲被朱衛東提醒往窗外看,季玲這才看到鄭石和錢向淺跟着火車一起奔跑,一邊朝着她的方向揮手。

  季玲鼻子一紅,還是忍不住落淚了。

  或者說她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或許是身體裡還有原主的意識,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很堅強面對着衆人,微笑的面對每一個人。

  她以為自己不在乎,但是面對鄭石和錢向淺追着火車跑的這一刻,她還是動容了。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她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接受了新的人生。

  這兩個在她穿越過來就圍在她身邊的好友,在她的心冰冷時,一次又一次讓她的心暖起來。

  窗外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小,兩人中不知道誰摔倒了,然後絆倒了另一個。

  隐隐能看到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季玲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又哭又笑,小傻瓜。」朱衛東将人摟進懷裡,「等放暑假了,讓他們過去玩吧。」

  季玲靠在朱衛東懷裡嗯了一聲,在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年代,她也有了自己在乎的人。

  朱衛東沒有讓妻子站太久,在卧鋪上先鋪了毯子,将人扶上去,又拿出一條毛毯蓋在身上。

  「這些都是我新買的,隻是還沒有洗,先對付着蓋一下。」

  季玲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男人長的好看賞心悅目讓人心情也能好起來,特别是這個男人看似冷冰冰的,面對你時卻又溫柔體貼。

  「看什麼?」朱衛東坐在床邊,笑意的回視她。

  「你怎麼知道我有潔癖?」雖然有這個習慣,但不是很嚴重。

  「在樓上住時,我發現你換了新床單。」朱衛東道,「平時你的外套也從不随意放,都是往裡卷好後放挂起來,也不與别人的衣服碰到一起。」

  他想了一下,「每次吃飯拿碗筷是幹淨的,你也會用水沖一下。」

  季玲瞪大眼睛,「這你都發現了?」

  「如果用心了,并不用發現。」

  季玲:.....好家夥,甜言蜜語又上線了。

  不過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這麼一個英俊的男人示愛。

  季玲側着身,她右腿上的傷口很多,所以這幾天休息多側着身。

  耳邊有火車的行駛的聲音,有朱衛東似大提琴一般的聲音,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朱衛東把人哄睡了,輕手又把毛毯往上扯了一下,才回到對面自己的鋪上坐下,這時眉頭才慢慢皺起來,一雙冷眸看着窗外。

  季勇送走女兒,心裡就一直空落落的。

  鄭石和錢向淺帶着一身泥土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季叔叔,小玲沒有受傷吧?」

  昨晚他和錢向淺要去季家,被家裡人攔下,說大年初一一起過來,結果今天早上到季家時,才知道季家出事,最後趕到醫院聽說季玲走了,鄭石和錢向淺就往火車站沖,結果還是晚了,沒有看到小玲最後一面。….

  「路上說吧。」季勇收回目光,從昨天就一直強撐着,他面容憔悴,也沒有了往日裡的看到晚輩時的笑容。

  然後在路上才知道事情經過。

  隻是昨晚許芳做的事情,是家醜,季勇沒有說。

  鄭石聽完,還在一旁嘀咕,「三彪也太沒有良心,就是受傷了也不用急着走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天也不愛多在娘家呆。」

  錢向淺發現季勇臉色不好看,在車上踢他一下,「小季是有正事,你以為像你啊。」

  「是是是,就我沒有正事。還有你沒事多鍛煉一下,跑幾步就摔倒

  ,害的我也被你弄衣服都髒了。」

  錢向淺沒說話。

  幾人回到醫院,鄭家和錢家夫婦都在,他們也關心着到底是怎麼回事,鄭父也提着要和季建華去公安局那邊打聽一下情況。

  而此時首都那邊的朱家,氣氛卻不怎麼好。

  朱衛東急着回來,他是不想讓家裡給買票的,打算自己買票能上車就行,但是事情突然有了變故,妻子身上有傷不能,他隻能給父親打電話,讓那邊找人給騰出兩張下床的車票來。

  原本回去要呆到開學才回來的人,大年初一就回來了。

  朱家原本就奇怪,朱衛東也沒有隐瞞的意思,把季家這邊出事的事情就說了。

  朱創接的電話,聽到事情經過,嗓門都大了起來,「胡鬧,怎麼有這樣偏心的父母,你立馬收拾東西帶小玲回來。」

  生氣挂了電話,朱創回身就把季家的事說給了妻子,除了四個小的出去玩了,朱老太太和朱父都在,聽了這事也都皺起眉來。

  朱老太太品行在這,讓她做不到去背後議論人,「小玲沒有打麻藥處理傷口,也不知道痛成什麼樣?思雅看看有沒有什麼止痛的辦法,等衛東取票時,順便告訴她。」

  「用冰可以,我一會兒讓人在火車上幫忙,在外面凍幾個冰袋,讓衛東先給小玲敷在傷口上吧,這樣也能緩解疼痛。」

  「看看火車那邊還能不能多加照顧一下,軟卧那邊也不要放人了,讓小兩口一個間,小玲也能好好休息。」朱父補充道。

  「吃的最好也清淡一些,傷口處理之後的這幾天最為關鍵,多吃水果和蔬菜,讓衛東也多備上點。」朱老太太提醒。

  朱創這邊一一記下,拿着電話就打了出去,所以這三天來,季玲在火車上過的很舒服。

  她還對朱衛東道,「過年火車上的人不多,這樣挺好,不然我還真怕吵。」

  朱衛東道,「傷口這幾天還痛的厲害嗎?」

  「哎,你剛問完不久啊。」季玲坐起來,「昨天就已經不怎麼痛了,就是有些癢,可能傷口在愈合吧。」

  朱衛東道,「那也不要撓,我用冰袋幫你壓一壓,會緩解。」

  「我自己來就行。」季玲舍不得,「你手這幾天都凍到了。」

  冰袋就是暖水袋裡灌了水放在外面凍的,然後拿進了車廂,季玲也不知道朱衛東怎麼求的乘務員,所以才能一直有冰袋可用。.

  八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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