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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五百九十七章 對質

穿越八零一身惡名 八匹 4116 2024-09-04 18:10

  車子啟動之後,季玲就把帶着黃蔓的原因說了。

  周元彬在知道是黃蔓背後拱火之後,臉色不怎麼好看,他沒有沖着季玲去,給了黃蔓兩句。

  “這是遇到季玲性子好,不和你計較,換成别人你再試試,你誣陷别人作風問題,這可是大問題。”

  黃蔓先前和周元彬吵過架,骨子上就已經懼了對方,此時再聽周元彬的話,哪裡敢頂嘴,連連認錯。

  周元彬沒搭理她,問季玲,“出事的事情告訴她了嗎?”

  “沒有。”

  周元彬張張嘴,那事确實不好說,“算了,一會兒見到人,不說她也能聽明白。”

  三個人到了周元彬定好的飯店,下車後季玲慢了幾步,“徐麗喊朱衛東過來了。”

  周元彬愣了一下,“朱工程師和徐麗在裡面?”

  季玲點頭,“徐麗沒有告訴你吧?”

  周元彬搖頭,“我打電話約她出來時,她應的很痛快,難怪呢。”

  季玲笑了,心想朱衛東先前也沒有打算告訴她,這倒是有趣了。

  黃蔓也有眼色,見兩人有話要說,就快了幾步主動拉開距離避嫌,在門口時停下來,等着季玲他們過來,才推門進去。

  周元彬定的是單間,三人進去時,徐麗和朱衛東已經到了。

  徐麗明顯多看了黃蔓一眼,然後對季玲點點頭,喊了一聲師母。

  季玲沒應聲,在徐麗對面坐下來,身邊的左側正是朱衛東,黃蔓立馬在季玲的右側坐下來。

  最後坐下來的周元彬,也是挨着黃蔓。

  隻有徐麗被獨立放在了對面。

  這樣的場面有些滑稽,徐麗臉頰也僵了僵。

  噗嗤。

  季玲忍不住笑了。

  她一笑,早就忍不住的黃蔓也笑了,季玲笑了一下将笑憋回去,黃蔓被家裡寵壞了,可不會這個,臉上直接綻放大大的笑。

  徐麗漲紅臉,目光也冷下來,她扭頭問周元彬,“你喊這麼多人過來,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周元彬道,“我隻叫了季玲,黃蔓不是我叫的,至于朱工程師也不是我。”

  黃蔓聽到提及她名字,立馬開口道,“徐麗,那天我在單位門口和你說的話,都是我瞎說的,造謠的,季科長和周元彬什麼關系也沒有,是因為平時我嫉妒季科長,才在背後說那些,今天我過來就是和你解釋這件事的。”

  徐麗淡聲道,“我知道了。”

  她不追問,也不反駁,這樣的态度,并不是認輸,倒是給人一種錯覺,黃蔓的解釋無力又蒼白。

  黃蔓皺眉,“你這是什麼态度?我說的是真話,又沒有撒謊,今天敢當着大家的面承認我做下的錯,那就說明我可以由着你們去調查。”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什麼叫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又沒有撒謊,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嗎?”

  徐麗不接話。

  黃蔓氣的眼睛瞪大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不相信我的話,就是想你對象和季科長有什麼關系嗎?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正常人不都是希望沒有關系嗎?”

  徐麗還是不接她的話。

  季玲擡手,示意黃蔓不要再說,然後道,“黃蔓問的,也是我要問的,你是希望事情是真的?還是希望周元彬出事?”

  徐麗正視季玲,“師母,這種事不是我想就會怎麼樣。”

  “噢,那我懂了,你現在就是認為我和周元彬有什麼對吧?證據呢?你是撞到我們在一起了,還是背地裡發現我們私會了?我是有家的人,你現在的懷疑,已經對我的家庭産生影響,原本你是朱衛東的學生,我不想追究,既然你覺得這事不行,那還是好好弄清楚吧。”

  “師母,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徐麗低下頭。

  她一派弱者的樣子,黃蔓氣的牙癢癢,她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怎麼能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呢,你看你都把朱衛東叫過來了,想來也有你的想法說吧,正好大家都在,說說吧。”季玲身子往椅子裡一靠,饒有興趣的看着徐麗。

  她想不通周元彬看上徐麗哪一點了,不過她可以肯定謝強國不是喜歡徐麗,而是想惡心周元彬,才與徐麗在一起的。

  當周元彬松手,徐麗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徐麗會不會為今日的選擇後悔呢?

  季玲眼裡透着意味不明的光,徐麗心裡也有些發虛,今天她帶朱衛東過來,就是想給季玲和周元彬有私情的帽子扣住了,但是季玲卻将黃蔓直接帶過來,打擾了她的計劃。

  她理論不過黃蔓,隻能換個方法,不多說又不反駁,虛虛假假,将事情弄的模糊不清。

  可是季玲一直緊揪着不放,徐麗沒了主意,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她深吸氣,“師母,你和周元彬在倉庫的事,你怎麼看?”

  季玲長長的噢了一聲,“這事怎麼說?”

  黃蔓聽到兩人在倉庫,一臉的茫然,卻也知趣老實安靜的聽着。

  “出了這種事,師母還和周元彬能來往,想來是聽到他說他是被下了藥吧?”徐麗笑了笑,“男人總會為自己做的事找理由和借口。”

  季玲笑了一聲,“那你是不是還要說我相信周元彬,其實是我和周元彬喜歡彼此,一起找的這種理由啊?隻因為被人撞破了?”

  “我不會懷疑師母,畢竟當時你是被欺負的那一個,至于别人,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還有自己了解的。”

  “你對周元彬有多了解?”季玲問。

  “我們相處多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徐麗說的信心滿滿。

  季玲笑了,扭頭看周元彬。

  周元彬接收到季玲的信号,他開口問徐麗,“這幾年你一直在工地,咱們倆兩地分開,你知道我每天在忙什麼?又和什麼人來往?我想聽聽。”

  “問這樣的話沒有意思,我對你的了解,是對你的人,不是你每天的生活。”徐麗笑笑,“我甚至知道你因為惱怒我,而算計師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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