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這又是何苦呢?”
見陸晚風不願離開花嫁蘭庭,那導購無奈的歎息一聲。
可事已至此。
她能說的,都已經說了,身為導購,自己也算仁至義盡。
接下來陸晚風的命運,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就在這導購為陸晚風和蘇文捏了一把冷汗時。
踏踏。
有陣陣兒腳步聲在花嫁蘭庭外傳來。
緊接着。
一名和董奉山有六分像的中年男子,快步來到了陸晚風面前,“蔣妍,你這不是一點事沒有麼?怎麼在電話裡哭訴得那般凄慘?”
說話間,董國安的目光,又有些詫異和古怪。
心說自己不過是半個月沒見侄子的妻子。
怎麼蔣妍現在變得這麼漂亮了?
難不成......
邁入婚姻殿堂的女人,都會迎來顔值上的第二春?
“國安叔!我才是蔣妍!你認錯人了!”
見董國安對着陸晚風喊自己的名字,不遠鼻青臉腫的蔣妍當即委屈開口道。
“啊?你是蔣妍?”
聽到蔣妍自報家門,董國安明顯一愣。
這......什麼情況?
怎麼花嫁蘭庭會有和蔣妍長相如此相近的女人?
“二叔,她真是妍兒。”
見董國安一臉遲疑的樣子,董奉山當即苦笑一聲。
“這?妍兒,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
看着蔣妍那凄慘的模樣,董國安頓時有些心疼。
是哪個傻比!竟敢如此欺辱自己的侄媳婦?
“二叔!是她!就是這賤婊子,她跟風我的長相也就算了......居然還搶我看上的婚紗,當衆羞辱毆打我,你、你快點把她抓到江南府地牢去!”
指着對面身姿妙曼的陸晚風,蔣妍立馬握着拳惡毒怒吼。
“我跟風你的長相?”
聽到蔣妍這話,陸晚風都被逗笑了,“美女,你長得很漂亮麼?我需要跟風你?”
“難道你沒有麼?你敢說你畫的這個妝,不是江南才女妝?”
蔣妍尖酸刻薄道,“整個紫山市誰不知道,我是江南小才女。你學江南才女的仿妝,你就等于在跟風我!”
“原來這美女是學了江南才女的仿妝,我說她怎麼和我老婆有點像。”聽到妻子蔣妍的話,董奉山立馬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畢竟最近半個月。
紫山市經常有女子模仿江南才女的妝容。
沒辦法。
誰讓江南花月宴的舉辦地,就在紫山市?
不少紫山市的女人,都幻想成為陸晚風。于是就有了江南才女的仿妝。
“......”看着自以為是的蔣妍,陸晚風久久說不出話。
倒是董國安走到陸晚風面前,并不近人情道,“美女,你欺辱我侄媳婦,将她打成傷殘,有勞和我回一趟江南府聽候審判。”
“那我要是不去江南府呢?”
陸晚風不輸氣勢的和董國安對峙。
“不去?”
見陸晚風打了人還如此嚣張任性,董國安臉色一陣兒陰沉,“哼!在紫山市地界,我董國安要治你的罪,你去江南府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來人!”
随着董國安一聲令下。
踏踏!
數十名江南府的二品武者來到了花嫁蘭庭。
“安老大,您有什麼吩咐?”
這些江南府武者唯唯諾諾的看向董國安,姿态都放得很低。
畢竟他們都知道。
董國安最近可是在給魏安大人辦事。
算是江南府的紅人。
“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女人押到江南府地牢!”
指着傾國傾城的陸晚風,董國安不近人情的說道。
“是!”
那幾名江南府武者相視一眼,跟着他們就不約而同的走向陸晚風。
見狀,對面蔣妍擦去嘴角的血迹,她先是目光怨毒的瞪了眼陸晚風,然後又露出一抹勝利者的姿态冷嘲道,“哼!在紫山市和我鬥?你一個跟風我的女人有那個資格麼?”
“喜歡和我搶婚紗是吧?”
“我倒要看看,去了江南府地牢,你還怎麼搶!”
這般說着,蔣妍盛氣淩人的目光,又瞥了一眼蘇文,“我說,你老婆馬上要被抓走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有!”
“你老婆之前不是問我,知不知道你在江南省的背景麼?”
“那我倒是很好奇,你的背景,夠不夠資格去江南府撈人!”
“誰告訴你,我要去江南府撈人了?”輕蔑的看了眼蔣妍,蘇文嗤笑一聲,“連江南府的魏安都沒資格抓我女人,更何況是你們這些蝼蟻?”
“你放肆!你敢說魏安大人的壞話,老子饒不了你!”
見蘇文膽敢對自己上面的人不敬,董國安當即雷霆一掌轟了過去。
“董國安!快住手!”
眼看董國安的手掌就要落在蘇文天靈蓋上,突然,一道有些驚恐的聲音在花嫁蘭庭中傳來。
“嗯?”
聽到魏安大人的聲音,董國安不由一愣。
可想他停手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咔。
随着手掌落在蘇文身前三厘米處時,嗡嗡,一股恐怖的靈壓,直接席卷了董國安四肢百骸。
跟着,噗通一聲。
董國安目光迷離的跪在地上,整個人徹底失去了意識。
“二叔?!”
看到董國安生死不知,董奉山的表情也僵住了。
他艱難地擡頭看了一眼蘇文,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魏安卻從遠處跑過來,并對蘇文行了一禮道,“蘇大人,實在不好意思。”
“下面的人不懂分寸,得罪了您和令夫人,是我失職。”
話音落下。
啪啪啪!
魏安反手就對着那些江南府武者抽了幾耳光,并啐罵道,“一群蠢貨,金陵的蘇爺你們都不認識麼?”
“老子怎麼就招了你們這群飯桶!”
“還有!”
“江南百媚圖一直在江南府挂着,上面就有陸小姐的畫像。”
“你們他媽是瞎了眼,連江南才女都敢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