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娥離開後。
翟欣妍這才意識到,自己穿得實在太少了。
一席輕紗單薄睡衣。
睡衣還不透光,清晨的微光越過窗戶打在她身上,竟讓翟欣妍有種無處遁形的羞恥感,仿佛在蘇文面前,自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一念至此。
翟欣妍連忙臉紅的雙手遮兇,并小聲對蘇文道,“蘇文,你、你先吃早飯吧,我回去了。”
等翟欣妍光着腳落荒而逃後,蘇文看着她倩麗的背影,整個人卻有些莫名其妙,“翟小姐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心跳那麼快?”
“是因為北海柳家被滅,所以太激動了?”
同一時間。
江南省各大豪門世家,皆得知了北海柳家被滅的消息。
“什麼?柳家的江水卿死了?她不是才突破武道大師麼?”
“誰殺的?”
“......”
金陵市陸家。
陸宣儀正在給陸老太太展示這些天的習武成果。
嘩!嘭!嗖!
一套适合女子的《清風掌》打完。
頓時,陸家别墅傳來一陣兒拍手叫好的喝彩,“好,好!好!宣儀好樣的!”
“短短數日,就将羅楓武館傳授的《清風掌》學會,不愧是我們陸家的天之嬌女!”
“看這趨勢,隻怕再過十日,宣儀就要成為一品武者了吧?”
“到底是五品武道天賦的天才!生女當生陸宣儀,今後我陸家有宣儀在,何愁不在江南崛起?”
“......”
望着那香汗淋漓,千嬌百媚,傾城動人的陸宣儀,在場不少陸家長輩眼裡,都布滿了欣慰之色。
陸老太太更是對在場其他陸家小輩道,“你們都多和宣儀學着點!都是親戚,宣儀越來越優秀,你們難道不自卑麼!?”
“姥姥,您别生氣麼......我們也想和宣儀表妹學習,可是,她真的太優秀了。與其如此,我們不如去當那陪襯鮮花的綠葉,好襯托宣儀表妹的厲害。”劉雯彤甜甜說道,“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陸家有宣儀表妹一人,就足矣了。”
“你真這麼想?”
陸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向劉雯彤。
“當然是真的,宣儀好,陸家才會好。我可是巴不得宣儀表妹盡快成為一品武者呢,不像某些人......哼哼,隻怕整天在家祈禱,宣儀表妹成不了一品武者吧?”劉雯彤說着,她陰冷和傲人的目光,突然狠狠瞪了眼陸晚風。
“劉雯彤,你看我幹什麼?”
見劉雯彤看向自己,陸晚風輕輕攥着粉拳,她有些生氣道,“我才沒那麼無聊,會祈禱陸宣儀成不了一品武者。”
“陸晚風,我說你了麼?你自作多情什麼?”
劉雯彤譏笑一聲,跟着,她又陰陽怪氣道,“對了,陸晚風,你清風掌學得咋樣了?不如,你也給我們大家展示一下?”
“我......”
見在場陸家衆人看向自己,陸晚風頓時語塞,不敢吭聲了。
因為她至今為止,都沒學會一式清風掌。
看出了她的窘迫,陸宣儀則是趾高氣揚地走上前,并自鳴得意道,“晚風堂姐,不是我說你,不是習武的料,就别硬學了。”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我出生就是五品武道天賦,你拿什麼和我比?”
“那蘇文也是搞笑。居然拿你和我打賭?還說什麼,你會在我之前,成為一品武者,我都不知道,他蘇文是喝了多少假酒,能說出這等贻笑整個金陵市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