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要去東海?”
得知許南煙和自己順路,蘇文表情更加古怪了。
“是一位故人的爺爺患了重病,請我過去救治。”
許南煙話音剛落,蘇文就搖了搖頭道,“許小姐今日想去東海救人,隻怕是天公不作美了。”
“今日安慶省飛往東海的航班,都已經停了。我們......”
“無妨的,蘇先生,我們藥王谷有私人飛機,等下就可以載我們前往東海。”不等蘇文把話說完,許南煙就含笑說道。
“你們藥王谷真是财大氣粗啊。”看着許南煙那溫柔似水的樣子,蘇文想了想,他沒拒絕對方的邀請,反而不動聲色道,“既然許小姐相邀,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許小姐應該不會管我收機票錢吧?”
“不瞞許小姐,我這人比較貧苦。可掏不起私人飛機的錢。”
當初在千秋山。蘇文為救許南煙,可是耗去了一縷價值連城的金丹紫焰。
如此大出血,卻得不到回報的前提下。
許南煙若再管他要錢,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蘇先生說笑了,你我可是朋友,我又怎麼會要朋友的錢?”
見蘇文那有意提防自己的樣子,許南煙抿嘴一笑,“何況,蘇先生身為盜墓賊,你應該不缺這點小錢吧?”
“我缺。”
蘇文一本正經道。
兩人交談間。
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停機坪。
在停機坪的正中間,一架小型飛機已經等候多時。
“小姐,小姐,您怎麼才來啊。”看到許南煙走來,抱劍少女言兒當即迎面上前,“我已經從呂家買到了草藥,我們......”
“嗯?是你?”
“你這盜墓小賊為什麼和我家小姐在一起?”
話說到一半,言兒目光就落在許南煙身後的蘇文身上。
在看到蘇文的第一眼。
言兒的神色,就變得無比陰森和冰冷。
因為眼前的盜墓小賊,當初在安塵王古墓,可輕薄過自家小姐。
甚至對方還......還看了許南煙一絲不挂的身子。
“言兒,不許對蘇先生無禮,是我邀請他和我一同去東海的。”
見瑜言面對蘇文的态度十分不善,許南煙當即溫柔的解釋一聲。
“什麼?小姐要和這盜墓小賊去東海?”
聽聞許南煙這話,言兒立馬露出目瞪口呆之色。
直到好半晌。
瑜言才拽了下許南煙的胳膊道,“小姐,您怎麼能和這個家夥同行?”
“難道您忘了,他在安塵王古墓,是如何拖累我們的?”
“如果沒有這小子。”
“我們又豈會經曆那一場九死一生的......”
“好了,言兒,你不要說了,蘇先生是我朋友,我順路帶他去東海,不過是行個方便,畢竟今日安慶省已經沒有去東海的航班了,更何況......我心裡也有幾個問題,想問蘇先生。”出聲打斷言兒,許南煙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這......”
見許南煙心意已決,瑜言也不好多言,隻能惡狠狠的瞪了眼蘇文,然後咬牙含恨道,“蘇文!等下上了飛機,你如果敢對我家小姐動手動腳,别怪我劍下無情,到時候!我讓你做不成男人!”
說話間,言兒更是警告的用劍鞘指了指蘇文的雙腿。
“......”被言兒威脅,蘇文神色有些複雜,于是他忍不住問道,“言兒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一些誤會?”
“我可不是輕浮的人。我......”
“行了,蘇文,你少在這狡辯,你不輕浮,你趁機看我家小姐身子!?”
瑜言根本聽不進他說的話。
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許南煙趕忙勸說一句,“好啦,言兒,當初古墓之行隻是一場誤會,我相信蘇先生不是故意偷看我的。”
“我們先上飛機吧。”
看着那溫柔似水,主動幫自己說話的許南煙,一時間,蘇文竟有些恍惚。
原來。
忘卻了紀景天仇恨的許南煙,竟是如此善解人意?
要知道當初在安塵王古墓。
淪為凡人的蘇文可是險些死在許南煙之手。
......
半個小時後。
藥王谷的私人飛機離開安慶,朝着東海飛去。
“蘇先生。”
坐在蘇文對面,許南煙美眸一直盯着他。
“許小姐有話但說無妨。”
見許南煙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蘇文落落大方道。
“蘇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許南煙剛開口,蘇文嘴角便是猛的一抽,“許小姐莫要說笑,你乃安慶第一美女,是清白之身,而我蘇文不過是一個貧苦之人,我們之間能有什麼秘密?”
“你胡說!你才不是什麼貧苦之人!”
不等許南煙開口,身旁言兒就冷冷瞪着蘇文,“别以為我不知道,今日呂家大婚,你也出席了。想來你這些年盜墓,應該賺了不少吧?否則你憑什麼攀上呂家?”
聞言,蘇文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解釋。
還是許南煙溫柔的開口道,“蘇先生,不瞞你說,之前蜀州一别,我就一直覺得,我們之間,不僅是萍水相逢的關系。”
“似乎對于我而言......”
“你,你就是我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一部分。”
說到這,許南煙聲音一頓,她美眸認真地看向蘇文,然後一個字一個字道,“蘇先生,我們......是不是曾經交往過?”
“沒有,你别亂說,可不敢造謠我。”
許南煙話音剛落,蘇文的頭就和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停。
身旁瑜言也苦口婆心道,“小姐,您胡說什麼呢?您可是安慶第一美女,九州醫術通天的醫聖。”
“您的男人,起碼也得是九州皇室的皇子......”
“他蘇文一個輕浮之人,他憑什麼和您交往?”
“憑他盜墓摔斷了腿,還是憑他隻會鬼鬼祟祟的看你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