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豈會不認識,那可是過去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真正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而且不久前。
楊武彪還給陳司使的兒子當過小弟,是有江南府人脈的!
這種大佬。
不要說他們這些普通人得罪不起,哪怕是金陵市的七大豪門,怕也不敢輕易得罪楊武彪!
“程、程少,要不我們就換個位置吧?”
心中一陣兒膽怯過後,顧曼曼把婀娜的身子緊緊貼在程武陽身上,她楚楚可人道,“我不想被喂魚。”
“是啊,程少,在金陵市,其他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但楊武彪的面子,我們還是要給一下的。”
趙司芸也附和地點頭。
就在所有人以為,程武陽會妥協地挪位置時。
哪曾想。
程武陽卻突然笑了起來,“呵呵,楊武彪的侄子?你讓他把我喂魚試試。”
“還讓老子挪包廂?給他騰位置?”
“什麼狗屁東西?他也配?”
“這......”看着嚣張跋扈的程武陽,那來遞話的西裝服務員當場懵了。
“你,去告訴那個自稱楊武彪的侄子的家夥,就說他程爺不會給一個龜孫騰位置,聽明白麼?”
瞥了眼戰戰兢兢的服務員,程武陽瞧着二郎腿,他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态。
“是,我這就是去說。”
西裝服務員恭敬的應了一聲後,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等服務員走後。
春菊包廂中的顧曼曼等人則慌了,“程、程少,您真不給楊武彪侄子的面子啊?”
“不就是挪個位置吃飯麼?我覺得還好吧?”
“是啊,程少,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真沒必要和楊武彪的侄子把關系鬧僵。”
“......”
一名名天立培訓班的女生此刻心中都有些惶恐。
主要是她們從小就聽了太多楊武彪的狠厲事迹。心中有陰影。
“顧曼曼,趙司芸,你們不用怕。”
“實話和你們說。”
“我在江南長這麼大,就沒聽說過,彪哥還有侄子!”
看着這些臉色蒼白的女學生,程武陽耐人尋味道,“估計是哪個鼈孫在這學蘇文裝模作樣呢。”
“啊?程少?您的意思是,那讓我們挪包廂的家夥,不是楊武彪的侄子?”
顧曼曼愣了愣。
“當然不是,我爸和彪哥認識幾十年了。據我所知,彪哥是一個孤兒,并沒有任何親戚!”程武陽語氣笃定道。
“這......”
看着信心十足的程武陽,顧曼曼隻翻白眼道,“我真是服了,這年頭,怎麼什麼樣的奇葩都有?有人跑瀚飛國際酒店裝比,請人給自己送假酒。沒想到還有人冒充楊武彪的侄子,讓程少挪包廂的位置?”
“是啊,太離譜了。關鍵是這些奇葩,還全讓我們都遇上了,你說巧不巧?”
趙司芸開口的同時,她又看了眼蘇文,然後陰陽怪氣起來。
可就在衆人談論那冒充楊武彪侄子的人時,蘇文卻冷不丁地對程武陽道,“程武陽,看在大家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挪位置換個包廂吃飯吧。”
“免得等下,你們被楊武彪的侄子扔河裡喂魚。”
程武陽不知楊武彪有侄子。
但蘇文卻知道。
因為不久前,楊武彪親口給他說過這事。
據說是楊武彪遠方表姐家的孩子,過來江南投奔楊武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