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地方,一直都有這麼多人麼?”
剛來到江南殿,蘇文便發現,此地的雇主,不是一般的多。
“因為北海市地下拳賽馬上開始,所以,江南省不少勢力,都會來江南殿請人助拳。”
“畢竟自家人的性命,更值錢。”
“萬一死在了地下拳賽上,實在得不償失。
翟欣妍花枝招展地解釋道。
而她話語剛落,突然,一道陰陽怪氣的冷嘲聲音突兀傳來,“呦,這不是翟家的喪家犬,翟欣妍麼?”
“怎麼?你還不死心?沒有滾出北海市,居然跑江南殿來了?你該不會......打算參加明晚的地下拳賽吧?”
随着這尖酸刻薄的聲音落下。
一名妖豔冷傲的年輕女人,來到了翟欣妍面前。
這妖豔的冷傲女人,穿着一襲紫色的包臀裙,修長玉腿上,套着灰色絲襪,很妩媚和性感。
而她腳下的高跟鞋,更是足有九厘米高,充滿了咄咄逼人的強勢氣場。
“是你?柳文媛?”
看到眼前的柳家女人,翟欣妍微微蹙眉。
柳文媛。
北海柳家的千金大小姐。
柳無冬的堂姐。
也算是北海市名氣很大的風雲人物。
其中......
柳文媛還有一個外号,北海市第二美女。
看似是美譽。
但這個第二,卻讓柳文媛很不爽。因為北海市第一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柳文媛的死敵,翟欣妍。
過去在北海市。
翟家仗着和柳家勢力相當,雙方經常發生沖突。而翟欣妍和柳文媛之間,自然也少不了明争暗鬥。
偏偏......
每一次的明争暗鬥,翟欣妍都是赢多輸少。
自然而然。
柳文媛就成了那個失敗方,也正因為如此。每一次北海市談論美女,翟欣妍總是會被人挂在嘴邊,很少有人提及她柳文媛。
久而久之。
柳文媛對翟欣妍的恨,就開始生根發芽了。
“怎麼?翟欣妍?看到本小姐很意外?也對......你我如今身份不同,我貴為北海市第一豪門的千金小姐,名媛中的名媛,而你?一個喪家犬,看到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自然會受寵若驚了。”
譏笑地瞥了眼翟欣妍,柳文媛毫不客氣地嘲諷道,“不過,翟欣妍,也别說我沒提醒你,這江南殿,現在可不是你這種喪家犬能來的地方,還是從哪裡來的,滾哪裡去吧。”
“柳文媛!這江南殿又不是你家開的,我走不走,輪得到你管?”
看着對自己指點江山的柳文媛,翟欣妍莫名來氣。
“你不走又有什麼意義?難不成你......”
柳文媛還欲再言,但這時,翟欣妍卻在江南殿中看到了一道身影,于是她當即驚喜地迎上前道,“江大師?您怎麼在這裡?難道,您也當雇傭兵了?”
“嗯?那人是,江昆陀?”
看到翟欣妍和一名老者交談,柳文媛也是臉色驟變,她當即快步上前道,“江大師,我代表北海市柳家,想雇傭您參加明天晚上的地下拳賽。”
“柳小姐,老夫又不是雇傭兵,你還是把話收回吧。”
看着柳文媛,江昆陀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今天來此,隻是為了見一位老友。”
“原來不是雇傭兵啊。”
得知這一消息,柳文媛和翟欣妍都有些失落。
畢竟江昆陀可不是一般的武者。對方在金陵之行的壯舉,兩女都是有所耳聞。若是......能請動江昆陀參加地下拳賽,基本上,就可以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