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孟長嘉說的話在當今朝代沒有任何錯處。

  士農工商,即便商人再富貴,地位也是最低下的,甚至連普通百姓都能踩一腳。

  更何況孟長嘉身份尊貴,又是侯爺嫡女,她有資格說出這種話,程筠這樣想着,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默默地喝了口。

  孟長嘉收了玩鬧心思,正經地道:“我這邊香膏訂單可觀,這個月三百訂單,賣出去八百盒,總共收四千兩。”

  柳慧娴道:“口脂産量不多,總共是四百支,但價格比香膏高出兩成,總收六千兩,平均下來,你六成,我和長嘉分别兩成,繡房那邊我還在聯系買家,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說到這,柳慧娴小聲道:“筠娘,口脂的顔色若多些,我相信比如今還要賣得好點,賺得會更多。”

  程筠沉思了會:“這方面我會來想辦法改進,你們隻需要負責售貨渠道,畢竟我沒去過京城,不認識那些貴人。”

  賣東西固定買家存在很重要。

  柳慧娴和孟長嘉齊聲道:“好。”

  幾人分了銀錢,上了賬本。

  程筠将銀錢放到了木盒子裡,重新點了數,金錢在指尖流轉的感覺不要太好,讓她很有安全感。

  六千八百兩加上六千兩,就是一萬兩千八百兩。

  唉,果然女人的錢更好賺些,孟長嘉和柳慧娴這邊比李掌櫃賺的還要多。

  程筠将木盒子重新鎖上,她現在除開八百金就有兩萬一千一百兩,去掉零頭,下次将整數存起來,在京城裡她應該也能過上不算拮據的生活吧?

  柳慧娴和孟長嘉分别得到了兩千兩,臉上充滿了笑容。

  孟長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充滿了淚水:“有了這些錢,我日後用不着再向那個女人讨要了。”

  柳慧娴擰着眉頭道:“她還敢差你吃穿用度,你娘不是給你留了不少嫁妝?”

  說起這個孟長嘉一肚子火氣:“我娘的嫁妝被她們捏在手裡,她們不肯還我,我也沒辦法,至于吃穿用度,我都比不起那幾個庶女!”

  也就是說,如今和程筠做生意,掙到了這些錢,算是能救她于水火的東西!

  聽到這些話,程筠挑了下眉頭。

  果然女人不管處于什麼境遇,不管是嫁人了還是沒嫁人,都得自己手裡頭有錢,不然會求着别人,伸手要錢,寄人籬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以後我們的生意會做得更大,錢賺得更多。”程筠安慰了句。

  孟長嘉淚汪汪地道:“筠娘,我相信你,别人說我是你的貴人,可他們哪裡清楚,其實你才是我的貴人!”

  不僅治好了她的臉,還讓她存了私房錢,這種感覺不要太好!

  程筠沒有邀功:“我們是朋友,少說這些疏遠的話。”

  孟長嘉擦了把眼淚:“是,我不說了!”

  “這是怎麼了?受欺負了?”丹陽郡主剛在竹林訓練完回來,看見孟長嘉哭哭啼啼,大刀闊斧地走了過來,“說,誰欺負你了,本郡主替你出氣!”

  孟長嘉破涕為笑,忙說沒有,生怕丹陽郡主報錯了仇。

  幾個女孩子年紀相仿,脾性相投,經過這段時日相處,關系早就拉近了,成了閨中密友。

  不多時,門口傳來聲響。

  許桃娘的聲音從外面透了進來:“筠娘!”

  “怎麼了?”程筠站起身。

  許桃娘跳下騾車,走到門口道:“張大夫讓你明天去一趟鎮上,說鋪子他找到了,但有好幾家,需要你過去确認下。”

  程筠道:“好,我知道了,吃過飯了嗎?吃完飯再走?t”

  許桃娘連忙拒絕:“還有貨要送,不吃了。”

  說完話,許桃娘急匆匆地離開。

  院子重新恢複甯靜,程筠又去地裡轉悠了圈,這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

  與此同時,坤甯宮後花園。

  桌上擺着精緻的茶水糕點,兩人對坐在亭内。

  陰皇後喝了口茶水,面不改色地道:“你是說甯王前段時日沒有在丹陽郡主身邊也沒回京?”

  “是。”陰凜颔首。

  “那他去了哪?”

  陰凜道:“他去了益州。”

  “益州?”陰皇後手指頭摩挲了下杯子,“益州離溪水村有一千裡,他跑得可真遠,他去那裡做什麼?”

  陰凜沉默了會,雙膝跪在陰皇後面前:“益州新發現了兩座鐵礦。”

  陰皇後猛地扔下杯子,冷笑道:“那他還真是野心蓬勃,竟然敢打鐵礦的主意!”

  說着,她目露深思:“這鐵礦似乎沒人上報朝廷,你怎麼知道的?”

  “臣手底下的眼線發現他最近在大量招收壯漢,雖然事情做得隐秘,但臣順藤摸瓜地查了下,就知道了鐵礦的事。”

  陰凜沒說的是,這件事是謝三郎給他傳了信他才知道的。

  “行,本宮知道怎麼做了。”

  似乎想到什麼,陰皇後手指捏了捏眉心:“阿凜,這件事暫時别告訴皇上。”

  陰凜詫異。

  帝後以前從不會隐瞞彼此事情,怎麼皇後竟然讓他别告訴皇帝鐵礦的事?

  難不成少年夫妻,感情真的出現了問題?

  “姑姑,您……”陰凜這次沒有叫皇後娘娘,而是叫了聲姑姑,他躊躇了會,小聲道:“不管發什麼什麼事,我們陰家都是您的後盾。”

  陰皇後開懷一笑:“放心,我和皇帝關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差,我們之間隻不過是有了些誤會嫌隙,不過人與人之間,這都是必然的,你不必擔心,也不必與你父親說。”

  陰凜心裡不是滋味,他總覺得陰皇後在強顔歡笑。

  這些年,皇帝後宮進了不少新人,陰皇後即便是個美人,可比那些新人總歸是老了,指不定是她心裡面感受到了皇帝的喜新厭舊,從而不高興了。

  陰皇後又道:“那件事查清楚了?”

  陰凜回過神:“查了,但過去了一年多,還沒查到頭緒,臣隻查到那些賊人不是蠻子。”

  “不是蠻子?”陰皇後眸子一凝,“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僞裝成了蠻子,将少将軍的死嫁禍給了蠻子?”

  陰凜道:“是!”

  陰皇後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

  “是誰?”

  “别國的?還是我們自己人?”

  陰凜低下頭道:“似乎是南辰國的人。”

  “南辰國?”陰皇後眉眼之中閃過凝重之色,“他們怎麼摻和這一腳?怕不是忘了他們的皇子還在我們這為質!”

  “娘娘忘了,南辰皇子赫連铮并不受寵。”

  不受寵,便是可以随意犧牲的物品。

  陰皇後眉眼一沉:“阿凜。”

  “臣在!”

  “去将質子叫來!”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太監尖細的禀報聲。

  “皇後娘娘,榮國公夫人求見!”

  氣氛徒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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