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聞言,程筠算是松了口氣。

  果然沒有看錯謝三郎。

  “隻是……”

  “怎麼了?”

  丹陽郡主愁眉苦臉地道:“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居然将你的模樣和聲音學得格外相似,當真是厲害!”

  憑借這點,不是極為熟悉的人恐怕真的分辨不出。

  連她都隻不過是覺得現在那人有點古怪,卻不敢保證!

  想到此,丹陽郡主冥思苦想,一臉為難地道:“師父,你說那些人是不是一開始就準備了,不然咋這麼迅速?”

  “代替太子的人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至于我,恐怕隻是其中的插曲,所以準備的人學得不到位,讓你都有些懷疑。”

  “那也是,皇宮裡我都沒聽見太子古怪的消息傳出,恐怕真的魚目混珠了,就是不知道主謀者打的什麼主意,居然冒這麼大的風險。”

  “那誰知道。”

  程筠抿了口湯,味道挺好。

  “師父,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要不要進宮去看看?”

  程筠搖頭道:“暫時不用,我們先住在公主府,慢慢地來,不過你先去和我相公說聲,讓他過來一趟。”

  “好。”丹陽郡主立即讓人去傳信。

  吃過飯,程筠又打探了下最近的情況。

  宮裡頭沒有多大的消息,甚至像沒有察覺那個太子是假冒的,蕭湛聽見這話,怒不可遏。

  他皺眉,撇撇嘴道:“你們說,為什麼會這樣,我這麼容易被冒充嗎?父皇母後就看不出來?”

  程筠知道他心裡難受,輕微咳嗽了下。

  “興許發現了,隻不過想将計就計,又不知道你的下落,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讓對方降低下心中戒備。”

  蕭湛覺得很有這個可能,自我安慰道:“程姐姐,我就相信你說的話,肯定是這樣的。”

  丹陽郡主看了眼自己這個外甥,咳嗽了聲。

  “你還真挺好哄。”

  蕭湛瞪眼道:“事到如今,我不隻能這樣麼,還能如何想?”

  丹陽郡主摸了下鼻尖道:“也是。”

  聽見這話,蕭湛哼了幾下,不搭理兩人了。

  自己找了本書,坐在牆角下,可憐巴巴地翻看,那架勢,活生生像是别人欠了他巨款似的。

  丹陽郡主不帶逗弄他,跟着程筠忙活别的事了。

  傍晚,還沒見謝三郎過來。

  丹陽郡主不由得着急了,來來回回地踱步道:“尋巧辦事怎麼這麼不靠譜了,叫人叫這麼半天。”

  說曹操曹操到。

  丫鬟急匆匆地從門口進來,對着丹陽郡主行禮道:“郡主。”

  “我師娘呢?”尋巧身後并沒有跟着人,丹陽郡主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這種小事都辦不好,愧對師父!

  “人沒見到,奴婢在太學門口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人,後來拜托徐遠去裡面找,他出來說,謝公子根本就不在書院裡。”

  “那能去哪?”

  謝三郎明明就在那裡頭啊,怎麼可能找不到人t!

  尋巧搖頭道:“那奴婢不知了,反正徐遠說完後奴婢又去了縣主家裡找,都沒找到人。”

  丹陽郡主知道尋巧不會撒謊,躊躇地看向程筠。

  “師父,你看怎麼辦?”

  程筠對兩人的話都聽見了,并不緊張。

  “他不會有事。”

  ……

  與此同時,坤甯宮。

  陰皇後看着殿内的謝三郎,撥弄了下茶蓋。

  “人還沒消息嗎?”

  謝三郎點頭:“我已經翻遍了那座山,都沒找到他們的下落,那位太子,在東宮裡可還守規矩?”

  陰皇後應了聲,知道謝三郎問的是什麼。

  “沒有半點錯處,每天讀書習字,功課不落下一個。”陰皇後垂眸,若仔細看能瞧見裡頭的冰冷之色。

  那個假貨,從一開始陰皇後就看穿了。

  隻不過她沒有蕭湛的下落,隻能讓人住進東宮,順帶派人時刻監視他。

  有句老話說的話,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掌控!

  “有沒有異常?”

  花費周章讓人進東宮,可不會就這麼簡單,絕對有其他目的。

  陰皇後抿了口茶水,陰沉着臉道:“暫時還沒有,可能是人太多的緣故,他還不敢下手。”

  謝三郎颔首,盯着陰皇後:“興許皇後娘娘可以給他一個機會,這樣才能抓住馬腳。”

  聞言,陰皇後放下茶杯,仔細思索了會。

  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片刻她擡起眉眼,直直地看向他:“萬一拆穿了他的目的,湛兒和筠娘他們可該怎麼辦?”

  “皇後娘娘,我們不能一直受制于人,否則他們會越發危險,你明白嗎?”謝三郎陰沉如水。

  陰皇後坐在後位上這麼多年,哪裡有不明白的。

  她站起身,走到謝三郎身邊。

  “那就按照你說的做,本宮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想讓這位太子做什麼!”

  謝三郎沒有再在皇宮裡多待。

  隻不過從坤甯宮離開時,正好碰上了燕帝。

  兩人沒有打照面,謝三郎走了,燕帝剛好出現在門口,看見了他漸漸離開的背影。

  “那位是?”燕帝隻覺得謝三郎的背影有些熟悉,可又說不上來名字。

  福德路躬身道:“可能是陰小侯爺。”

  能在皇後這裡進出自如的除了陰凜,就沒其他人了。

  “不像。”燕帝還是能認出陰凜的背影,這人身形雖然和陰凜相似,但氣質不同。

  更為的清冷。

  福德路斜了眼角落,又收回目光道:“那奴才就不知道是何人了。”

  “罷了。”燕帝歎了口氣,“隻要皇後開心,她想見什麼人就見什麼人,反正朕也管不住她。”

  福德路心底一驚,說着好話。

  “皇上為何這般說,娘娘心裡頭始終都是有你的。”

  燕帝轉開目光,在坤甯宮那邊看了看,仿佛能看見陰皇後那雙無情的眼睛。

  “有朕?呵呵,恐怕在她心底朕還不如她手底下的貓貓狗狗。”燕帝垂下眸子,“你說,朕真的錯了嗎?”

  福德路哪裡敢說是皇上的錯。

  可也不敢說是皇後的錯,隻能囫囵道:“對與錯,從來不是奴才這種人能評判的,皇上,恕奴才多嘴,你與皇後娘娘還心系彼此,何必越走越遠?”

  “彼此之間若有誤會,應當盡快想辦法解開才是,而不是讓誤會加深,更不能用報複的手段引起對方注意。”

  見燕帝許久不說話,福德路覺得自己多嘴了。

  他立即垂下眸子,顫顫巍巍地道:“奴才該死,奴才不該……”

  “你該死在哪?”燕帝冰冷地道:“你說的沒錯,朕錯了,走,随朕去看看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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