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見有希望,崔垣眼睛亮了起來。

  “公主請說。”

  “日後隻能穿青色,性子也要冷點,對我更不能如此卑躬屈膝……”

  赫連朝雲循循善誘。

  說的全是蕭景逸的性子。

  崔垣很聰明,幾乎瞬間就猜到了赫連朝雲之所以嫁給他,是因為他的臉和某些人長得相似。

  而這些性子,估計就是赫連朝雲喜歡之人。

  她愛而不得,所以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他這個替代品。

  “你可以養着晚娘,甚至與她能有肌膚之親,納妾也沒關系,但唯一一點,别讓她來我跟前嚣張,不然,本公主要想殺個人,隻不過是捏死一個蝼蟻一樣簡單。”

  崔垣心中顫了顫:“明白了。”

  赫連朝雲輕輕一笑:“逸哥哥明白就好。”

  崔垣看赫連朝雲入戲,立即學着赫連朝雲交代的話僞裝了性子。

  “公主叫我名字就好。”

  冷漠疏離的樣子一起,像極了蕭景逸。

  赫連朝雲目光更是癡迷,追在崔垣的屁股後:“逸哥哥,你要去哪啊,帶着我好不好?師姐說你喜歡文靜的,我現在很文靜了,你能不能喜歡我?”

  ……

  與此同時。

  宋越身體已經康複,他領着宋輕羅過來道謝。

  兩人是打算離開京城了。

  蕭筠意有所指地道:“你們來年不是要科舉嗎?離開不是又要再來,路途遙遠,何必不住下?”

  宋輕羅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但她怕陰少欣過來煩人,還有國公爺,再在這待下去,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該來的總會來,躲不過去,除非你們不打算在京城待着。”蕭筠又補充了句。

  “娘,我們留下來吧。”

  宋越開口道:“寒窗苦讀,我身體已經好了,我不想放棄。”

  “好。”宋輕羅答應。

  她紅着眼道:“娘陪你留下來,在這娶妻生子。”

  蕭筠道:“宋越的身體還沒完全好,需要休息,苦讀的時候記得勞逸結合。”

  “筠娘說得對。”柳慧娴跟着說,“住處我們給你換一處,都找好了,過去住就是了,至于國公府那邊,老國公已經打好招呼,你們不用怕。”

  宋輕羅内心感動。

  拉着宋越真心道謝。

  “謝謝。”

  “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柳慧娴招呼了下,又道:“對了,今晚過來吃飯吧,容嬸都準備好了。”

  宋越受寵若驚地道:“我們也可以來嗎?”

  “自然,都是朋友。”

  蕭筠看了眼柳慧娴,目光透着打量。

  她怎麼覺得柳慧娴比以往更加熱情?

  好像有貓膩。

  不過人家沒直說,蕭筠不會拆穿,隻當做看不懂。

  “師父。”丹陽郡主從馬匹上跳了下來,“你知不知道謝時堰去哪了?”

  蕭筠眸子落在丹陽郡主身上,問道:“這幾天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昨天人就不見了,我還想讓他看看我新學的箭術呢,這人跑得可真快。”

  “國公府也沒人?”

  “沒人,老國公也說不知道。”丹陽郡主皺眉,“你說他不會是覺得我煩,所以躲起來了吧?”

  蕭筠若有所思地道:“你去問問你師娘。”

  丹陽郡主轉身就走。

  空氣中,似乎湧動起了别樣的情愫,蕭筠覺得奇怪,好像有些東西她抓住了,但不夠清楚。

  “筠娘,進屋吧。”

  天空洋洋灑灑下了雪。

  竟然又到了年底。

  晚上,丹陽郡主沒過來,謝三郎卻下值了。

  “娘子。”謝三郎伸出手烤火,“時堰不見了,丹陽郡主去找了。”

  蕭筠擡頭,詫異地道:“怎麼會不見了,你先别着急,應該不會有事。”

  “不知道,無緣無故,沒有半點提醒。”謝三郎頓了頓,“我已經安排人開始搜索,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蕭筠道:“陰凜去了?”

  “去了,外面雪太大,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線索。”

  雪大,會掩埋很多東西。

  找起來不太方便。

  蕭筠道:“不會有事的。”

  謝三郎應了聲:“你早點睡,我再找找看。”

  嘴上說着和國公府再無瓜葛,但國公府的人出事,謝三郎還是放心不下。

  “我跟你一起,你不在我也睡不着。”

  謝三郎沒拒絕。

  兩人吃過飯便去了外頭,正好和陰凜碰面,陰凜手中拿着信,遞過來道:“不用找了,人沒事。”

  謝三郎拿過信,看見上面的字迹。

  “是謝時堰的。”

  兩人做生意打了很多次交道,對于字迹還是有些眼熟。

  信上說,謝時堰很安全,隻是要離開幾天,歸期未定。

  陰凜道:“我們先回去吧。”

  大雪紛紛揚揚,似乎更大了。

  謝三郎轉身,進了屋子,蕭筠倒了熱茶過來。

  幾人喝了,身體跟着暖了。

  與此同時。

  不知名的巷子裡,這有個小屋子,裡面燈火通明,大門卻緊閉,密不透風。

  謝時堰坐在椅子上,面前坐着個女人。

  “沒什麼對我說的?”般若眸子蓄滿溫柔,盯着謝時堰許久舍不得挪開。

  謝時堰聲音格外冷淡:“沒有,你有什麼事。”

  “還真是冷淡啊。”般若歎了口氣,“我對你,終歸是一廂情願。”

  謝時堰鎮定地道:“你早該知曉。”

  般若咬着牙道:“那你可知我為了你付出多少?當初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個雪夜下了!”

  謝時堰擡眸,目光落在她身上:“果然是你。”

  “我早就說過是我,是你不信。”

  般若露出手腕上一塊印記:“這本來有守宮砂的,但因為你,沒了,謝時堰,你要是個男人就要為我負責。”

  謝時堰垂下眸子,手指攥拳。

  “當初……”

  般若突然笑了:“你不用多說,若你不願意我不會逼你,當初是我自願的,我今日找你來隻是想和你告别,我要離開了,興許以後都不可能再見。”

  “去哪?”

  “去哪與你無關,閻王樓已經沒了,我繼續待在這也無用。”

  般若神色平靜,仿佛在說無關緊要之事。

  隻有看向謝時堰時,她的眸子裡才會轉動光芒。

  “般若,如果你願意,可以留下的。”

  謝時堰抿了口吐沫,難以啟齒地道:“我會為你負責。”

  般若心中一動,本來應該高興。

  但看到謝時堰這種強顔歡笑的态度,她瞬間笑不出來:“你不用這麼為難,我不是沒人要,更何況,我可以過得很好。”

  她不是柔弱女子,沒有男人活不了。

  “你真的不要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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