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斌對于這場馬球賽還是挺期待的。冬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不止是他們兩個部門的比賽,同一天,還有其他部門的,他們還可以看看别人的熱鬧。
休息日,隻是自己去團建有什麼意思?
得大家一起來啊!
蕭念織一聽,這個苦不是自己吃,一下t子又來了精神。
果然,吃别人的瓜,就是比自己的有意思!
幾個人說說笑笑間,這鍋美味燴菜也可以出鍋了。
其實一鍋燴,品相看着很一般,但是架不住,它香啊!冬
掀鍋那一瞬間的香,直接撲了衆人一臉,陳着甚至不受控制的眯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整個人像是醉飯一般,沉迷進去了!
反應過來之後,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真的很香啊!
他原本就愛吃排骨,如今這麼多東西,跟着排骨一鍋出,這味道真的太香太香了!
陳着覺得,錦上添花,也不過如此。
快出鍋的時候,蕭念織又将他們的幹糧在籠屜上熱了一下。
熱好之後,又麻利的分裝到每個人的盤子裡。冬
這樣是避免之後,水汽堆積,影響面食的口感。
主食分完之後,又給大家分了菜。
蕭念織也沒想到,在單位實現了分餐制度。
大家各自盛到碗裡,自己吃自己的,互不影響。
美味且衛生。
餘斌是第一次加入到美食大軍中,他絲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聽那急切的語氣,似乎是怕自己表現的晚了,再被踢出美食隊伍:“唔,這個味兒,正!”
說話間,還沖着蕭念織點點頭:“蕭典署這手藝,一般人可是比不過!”冬
餘斌也是思考之後,這才叫出了蕭念織的職業。
畢竟,蕭念織身為女子,他直接以兄弟相稱不太好聽。
但是,如果直接叫名字,又顯得過于生疏客氣。
所以,略一思考,直接選擇了職位,這樣稱呼,就還挺好的。
蕭念織謙虛的表示:就是家常口味。
陳着已經大口吃了起來,吃的時候,盡可能的注意着自己的儀态。
但是,排骨好好吃啊!冬
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常山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隻安靜的幹飯。
不過,他心裡也稍有憂慮。
那就是……
他們的做飯隊伍,不會越來越大了吧?
如果人多了,食材倒不是大問題,但是一個爐子明顯不夠啊。
而且,隻蕭念織一個人做,那得忙到什麼時候?冬
蕭念織倒是沒操太多心,就安靜的享受美食,時不時的接受同僚的誇贊,然後謙虛幾句就可以了。
飯後茶點,蕭念織選擇了爽口的檸檬紅茶。
檸檬是新鮮的,這倒是讓幾位大人有些詫異,還好奇的問了問,知道是晏星玄相贈,又了然的笑了笑,誰也沒好意思讨要。
雖然說新鮮的檸檬,也還算是方便運輸,但是運過來也不容易。
他們還是蹭點算了,别太過分了。
其實蕭念織手裡剩下的也不太多了,雖然說檸檬還算是好保存,但是也存不了太久。
而且放太久,水分沒有了,味道也會差上很多。冬
所以,蕭念織如今正在慢慢消耗中。
美滋滋的燴菜吃完之後,大家又享受了一會兒午後茶點時光。
陳着想着,明日自己買些點心吧,下午的時候,配着紅茶,隻想想更美滋滋了。
餘斌想着,自家廚娘也有幾樣能拿得出來的小食,今日回去就問問看,對方這幾日能不能制作出幾樣出來,自己也好拿着來蹭飯。
至于常山?
嗯,他覺得自己保護好主子就行,至于其他的?
别想了,沒錢,沒人,沒本事,啥也弄不出來。冬
幾個人飯後茶水也喝完了,這才各回各屋。
然後,蕭念織又摸了一下午的魚,到點下值之後,回了蕭府。
蕭家父子幾人,今日依舊沒有回來。
蕭念織吃吃喝喝,然後睡覺去了。
轉過天,蕭念織帶了一條收拾好的大草魚上值。
當然,還帶了些配菜。
今日份午餐準備:醬香烤魚。冬
上午,蕭念織摸魚。
中午,餘斌陳着二人,輕車熟路的過來。
一個帶着家中的小食,石榴酥,核桃酥和芝麻蒸餅,另外一個帶着街頭買的零嘴,有山楂幹,桃幹,杏幹還有瓜子和肉幹。
種類十分豐富,一看也是出了血,花了錢的。
常山……
嗯,他負責燒火打下手。
大草魚在府上已經收拾過了,其實真正烤出來的味道才會不一樣。冬
但是,蕭念織沒那麼多時間,就直接過油炸了一下。
如今過來,直接調了醬香的底,然後下鍋去煮就可以了。
一應配菜為底,炸好的草魚放到上面,然後等着小火慢煨,溫度上來了,配菜慢慢熟了,飄出了香味兒,就可以吃了。
每天一種新吃法,陳着覺得,自己除了嘴巴裡的口水分泌的多了,其他的都少了!
他的錢袋子啊,越來越空了!
但是,控制不住啊。
餘斌倒是還好,這些年雖然官階不算高,但是也置辦了不少家業。冬
所以,貪嘴吃點,倒是不怕什麼。
烤魚的香,屬于那種,溫水煮青蛙,慢慢飄上來的,而且是随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濃郁起來。
起初大家覺得也還好吧,就是魚嘛,又不是沒吃過。
但是,慢慢的,他們的眼睛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總是往鍋上面瞄,心下暗道:什麼時候好呢?
還沒好嗎?
這麼香,能吃了吧?
還不能吃啊?!冬
……
陳着原本還以為,自己今天能控制住口水。
畢竟,烤魚一開始爆香的時候,确實醬香濃郁,十分誘人。
但是,等到涼水下鍋之後,濃香被冷卻下去,然後就是小火慢堆上來的清香,陳着覺得自己受得住這樣的考驗。
他還暗自慶幸,自己今天應該不至于太丢人。
但是,很快他就被打臉了。
陳着:。冬
相比陳着的拘謹尴尬,餘斌就大方多了,被濃郁的醬香味兒撲了一臉之後,他直接轉過頭詢問出聲:“典署,好了沒有?能吃了嗎?之前沒覺得餓,這味道一出來,我就覺得腹中空空,不吃點,怕是安撫不住這五髒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