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宋南溪!!!
這怎麼可能?
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會回來?
宋清微聽到聲音猛地朝門口看了過去,就看到宋南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門口,笑着看向她。
對上宋南溪的眼神,宋清微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
那些人可都是跟四哥經過特殊訓練的,隻要是交代的任務是一定會完成的,除非中途出了意外?或者死了?
她前幾天也聯系過那些人,那人明明給他發消息說任務完成了,可宋南溪現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如果宋南溪出現在這裡,那些人去了哪裡?
宋清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宋南溪朝她這邊走了過來,甚至還朝她露出一絲笑。
那笑容宋清微越看越覺得詭異,突然尖叫着緊緊的抱住了宋懷濯。
“啊……四哥救我。”宋清微一臉驚恐的抓着宋懷濯的衣服,因為恐懼,整個身子猛地顫抖着。
宋懷濯還不知道宋清微怎麼了,見此急忙關心問道:“清微,别怕,四哥在這裡,沒人敢傷害你。”
他還以為宋清微是被剛剛的事情吓到了,臉色一冷,鋒利的眸光直直的射向蕭野和傅景堯的方向。
蕭野剛剛被他那一腳踹的好半天才緩過來,此時一臉的狼狽。
傅景堯見宋南溪回來了,急忙上前露出關心的神色,宋南溪也回了他一個沒事的眼神。
看到她沒事,他也總算是放心了。
不過他還是發現了自家小姑娘的臉色有點泛白,唇色也沒有之前那樣瑩潤有光澤,頓時眉頭緊鎖,臉色驟寒。
敢傷了她,宋家人這是找死!
這個時候宋懷淵和宋懷南幾個人也都将目光看向了宋南溪,看到她後,宋懷淵随即開口呵斥道:“你還知道回來?你這幾天都跑哪裡鬼混去了?還有沒有把宋家的人放在眼裡?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
宋懷淵對着宋南溪就是一通罵,甚至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當然宋南溪也根本不稀罕,她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宋懷淵和宋懷南幾人,最後将目光放在了宋清微身上。
冷笑了一聲道:“我這幾天确實都在外面忙,不過至于忙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說這話就是對着宋清微說的,宋清微吓得根本不敢去看宋南溪的眼神。
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宋南溪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還能好端端的站t在她面前。
難道是那些人騙自己?
這就更加不可能了,那些人可是四哥親自培養出來的,對他的忠誠程度根本不用說,是絕對不可能騙她的。
随着宋懷淵開口,宋懷濯也将目光放在了宋南溪的身上。
他面帶冷色,眼眸鋒利,看向宋南溪冷漠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從鄉下接回來的野丫頭,就是你整天在家裡欺負清微的?”
宋懷濯早就聽宋清微說過家裡的情況了,所以對宋南溪根本沒什麼好感。
再加上他這次回來本來就是為宋清微撐腰的,就更加對宋南溪沒什麼好語氣了。
宋南溪冷哼了一聲:“就憑她?還不配我花心思。”
“你……”宋懷濯沒想到宋南溪會這麼張狂?
還沒等她開口,就看到宋南溪突然伸手從他的懷裡一把将宋清微拽了出來。
“怎麼?看到我這麼害怕?”宋南溪臉上帶着冷笑。
她湊近宋清微,突然擡手輕輕的捏上了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輕聲道:“你讓那些人殺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後果?”
“我……”宋清微突然覺得一陣窒息的感覺傳了過來,她明顯的看到宋南溪眼裡的殺意。
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一瞬間包裹了她全身,她因為窒息,臉色一下子變得青紫。
“南溪,你放開清微,你這是做什麼?”宋懷淙看向宋南溪似乎是要将宋清微掐死,急忙出聲,想上前阻止卻又害怕惹怒了宋南溪。
其他幾個宋家兄弟更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宋南溪,不知道她為什麼一回來就變成這樣?
“南溪,你冷靜一點,你要是殺了清微,你也是要坐牢的。”宋懷渝這個時候也擔心的開口道。
他能感覺到宋南溪是認真的,她是真的想要讓宋清微死。
這到底是怎麼了?
南溪怎麼會變成這樣?
宋懷濯見宋南溪竟然敢對宋清微下手,心裡一着急,對宋南溪下手也沒有了分寸。
他伸手飛快的抓住了宋南溪的胳膊,手上的力道重的就好像能把宋南溪的骨頭捏碎似的。
宋懷濯的身手在軍隊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赢得了他,要是放在以前,宋南溪還不一定能輸給他,可現在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再加上現在身體很虛弱,根本不是宋懷濯的對手。
傅景堯見此想要上前幫忙,可他也根本不是宋懷濯的對手,在他手裡沒過幾招,嘴唇便漸漸發青了起來。
他本來就有心髒病,平時别說是跟别人動手了,就連任何劇烈運動都不敢做。
為了護着宋南溪,他費了不少力氣,才終于從宋懷濯的手裡救下了宋南溪。
而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此時的身體忍不住隐隐顫抖着,嘴唇青紫,緊緊的咬着牙,臉色更是煞白。
他将宋南溪護在了自己懷裡,沒有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
“放平呼吸。”宋南溪知道他有心髒病,皺着眉頭提醒道,擡手給他把了把脈。
好在他手上帶着的佛珠裡面的藥香味能夠穩定他的心髒,沒讓他的先天性心髒病發作。
也是在這一刻,兩人四目相對,傅景堯看到了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擔心,唇角忍不住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看來他還得再努力一點,小姑娘對他并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宋南溪剛剛和宋懷濯拉扯的時候,也扯動了腿上的傷口,殷紅的鮮血順着傷口滲了出來,也染紅了傅景堯抱着她的手。
感受到了自己手上黏膩的血液,傅景堯的心髒再一次狠狠的顫動了一下,他低頭看向懷裡的女孩兒,連聲音都帶着恐懼:“你傷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