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雖然心中是這般想着的,但是這個想法還是在魏語娴的心中紮下了一根刺。
接連幾天的時間,魏語娴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着那件事,就連看電視劇都時常會走神。
仔細想一下的話,她好像确實跟爸媽長得不太像,這也就算了,她跟哥哥弟弟長的也不像。
人家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就算長的跟家人不像,至少也跟親戚長得像吧?
可是沒有!她回想了自己所有的親戚,都沒有一個是跟自己長的像的。
怕自己對自己的長相不夠了解,魏語娴還特地跑到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去想的。
想了有好幾天,她覺得自己不是爸媽親生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她這幾天的心不在焉,連傅玄屹也看在眼裡,就是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連塗抹妊娠油的時候都忘記害羞了。
不過看她心情不算太差的樣子,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有了之前的教訓,如今他一看到她的情緒不對勁,就會讓關錦佑去查。
這次一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想問她最近都在想些什麼,可随即一想,又忍住了沒有人,他想看看,乖乖會不會主動來向他尋求幫助。
要是乖乖始終憋在心裡不肯說,那他在親自去過問。
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乖乖還是沒有跟他說,他打算再給她兩天時間,要是她還是不向自己尋求幫助,隻好他親自去詢問了。
魏語娴想着這件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是自己又沒有辦法去驗證,如今她想出個傅府都行動受限,更别說去做别的事了。
而唯一可以幫助到她的,除了傅玄屹,再沒有别的人。
可是要向他開口的話,她會……很不好意思的。
時間又過去了一天,魏語娴實在是憋不住了,她想快點搞清楚這件事,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父母親生的!
不搞清楚這件事情,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于是在今天晚上,傅玄屹下班之後,吃着飯,她一直在尋找開口的機會,但是她光看着人,怎麼也開不了口。
如今,她還沒有學會依靠任何人,即使傅玄屹說過,無論她有什麼請求,他都會幫她。
可是讓她開口,她還是會有些猶豫。
就這樣,她又拖了一會時間,拖到了晚上塗抹妊娠油的時候,傅玄屹依舊是在她洗完澡後出現在房間裡面。
她看着安坐着的男人,面上帶着猶豫,自覺的在床上躺了下來,看着他起身,去浴室裡面接水。
等到他人出來後,坐在床邊,掀開她的衣服,她才終于鼓起勇氣來,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停下他接下來的動作。
傅玄屹擡眸看她,問:“怎麼了?”
如果是想自己塗的話,他還是不會同意的。
都這麼久了,乖乖,你也該習慣了。
魏語娴睜着小兔子般的大眼睛,抿了抿唇,道:“阿玄,我想……你可以幫我做一件事嗎?”
再次說話的時候,她還是頓了頓,不過終于還是說出來了。
傅玄屹見她終于肯開口向自己求助,心中愉悅起來,誇她有進步,問:“什麼事?”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事困擾了她這麼多天。
無論是什麼事,他都會幫她順利解決,給她一個最完美的結果。
魏語娴開了頭之後,接下來說的話就順暢多了,道:“就是,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很有可能……不是我爸媽親生的。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做一個親子鑒定。”
原來是這個事啊,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還值得她猶豫了這麼久才向自己開口。
不過乖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懷疑?
他回想着魏母的樣子,發覺,她們長的确實不像,一點也不像。
他的乖乖長得這般好看,天仙下凡似的,那個女人……
沒有可比性,他的乖乖是最好看的。
“可以,我答應你。”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給了魏語娴答複。
這次,也不敢再逗弄這個情緒敏感的小家夥了,怕又跟上次一樣會惹她掉眼淚。
她一掉眼淚,他就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哄人。
魏語娴欣喜于他答應的迅速,臉上立馬展露出一個笑來,是這麼多天來的,第一個笑容。
她開心的道:“謝謝你阿玄!你真是個大好人。”
給人發了好人卡。
傅玄屹不想要這張好人卡,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
“我幫你可以,有個條件。”
跟上次她想出去看雪一樣,這次也提了一個條件。
上一次是牽手,這一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魏語娴明顯也是回想到了那一天的那個條件,單純的她還以為今天傅玄屹的條件還是那個,高高興興的答應了,道:“可以!”
不就是牽個手嘛,這有什麼的,反正他們牽手牽多了。
牽個手,她也沒有什麼損失,還能得知自己是不是爸媽親生的,這簡直是她血賺!
傅玄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還沒說,你就答應了。”
魏語娴此刻正處于開心當中呢,道:“不就是牽手嘛,喏,給你。”
她非常主動的,把自己的小爪爪伸了出去,放到男人的大手裡面,大方得很!
傅玄屹自然不會放過自己送上門來的小東西,一把抓住她的手,問:“誰說是牽手?”
魏語娴臉上的笑立馬凝固了起來,有些錯愕的問:“那是什麼?不是牽手嗎?我手都給你了!”
傅玄屹為她的單純失笑。
當初是因為怕吓到她,才選擇了牽手,加之那時候沒有表露心迹,如今,又怎能是一個牽手就能解決的?
魏語娴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這個男人藏得太深!
“乖乖,今時不同往日。”
魏語娴小臉上滿是驚恐,小聲的開口問:“那你說……條件是什麼?”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吧!
可她還有寶寶呢!傅玄屹怎麼老是想那個!
事實證明,是魏語娴想多了,是她變得不純潔了一些。
傅玄屹見她這麼驚恐,一臉的惶惶不安,就知道她是想岔了,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