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戴着藍牙耳機,在參加什麼電話會議。
姜也見他隻是給了一個眼神就繼續通話,也沒有反對,就輕輕關上門進去,好在拖鞋走路并沒有什麼聲音。
箱子放在辦公桌上。
一個側身坐進他懷裡。
許溫延單手攬住她的腰,目光示意她不要搗亂。
嗯……要不說姜小姐一身反骨呢。
不說還好。
他這麼一說,姜也就覺得得讓他感受一下坐懷就亂的舒爽,誰讓這個男人剛剛還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哼。
她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從家居服的衣擺伸進去。
摸。
輕輕柔柔的輾轉。
指尖徜徉在他腹肌上,就能明顯感覺到手下的肌肉在收緊。
姜也嘴邊揚起一抹惡趣味,手又順着那迷人的紋路往上走,觸碰到堅硬的兇膛,有疤痕,觸感粗糙。
許溫延還在正常通話,時不時回一句。
标準流暢的英文。
在某人的撩撥下逐漸變了音色,仿佛層層疊疊的波瀾在深泉中蕩開,是攝人心魄的男低音。
又過了幾分鐘。
“玩夠了?”
“……”
姜也不動了,讪讪地朝着他笑,“你開會開完啦?”
“嗯,開完了。”男人如狼的眸光盯着她,擡手摘掉藍牙耳機,幽幽的神色仿佛即将享受一場盛宴,“你呢?糖果睡了?”
“……”
這該死的聲音,聽得人都麻了!
姜也咽了一下口水,欲蓋彌彰的從她懷裡掙紮起來,指着桌上的箱子說:“我不是遵從許總的命令,來送東西嗎?”
南苑也沒什麼可以放東西的地方,這個箱子在現實意義上來說沒什麼重要,但對她來說很重要。
他懂。
所以不放在房間裡,就隻能放在書房的保險箱裡。
許溫延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軟肉,隔得很近,呼吸也跟着染上溫度,“就這樣?我怎麼記得姜小姐帶女玩水,這件事不應該罰?”
“你不要太離譜哦!”
姜也馬上就不願意了。
“你剛剛當着女兒的面就已經罰過了,搞得我一點當媽媽的形象都沒有了,還沒跟你算賬呢!”
“……”
都跟女兒互相潑水了,她還要什麼形象。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跟糖果潑水是陪她玩,你罰我是在貶低我的地位!”
許溫延嘴角上揚,饒有興緻的看着她,“你想要什麼地位?”
“當然要做老大!”
“做老大,收糖果做你的小弟?”
“……”
姜也想笑又想哭,捶他,“我跟你說認真!”
“這樣好不好。”男人低低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呼吸噴灑之間渾身的神經都跟着繃緊起來,“床上讓你做我的老大,我一定上天入地的讨你歡心。”
“……你想忽悠我。”
“沒有。”
“你有。”
姜也後退,眼神不受控制的盯着他的眼睛,她想,如果古代有什麼禍國妖姬的話,這男人一定是最最夠格的,“你别想用美色把這個事情揭過去。”
“我沒想。”
許溫延把她抵到辦公桌邊,雙手撐開包容着她,“那你呢?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