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說話,很輕易就剝開她,那如花一般綻放的春光,染紅他的眼睛。
姜也配合着她的動作,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一覽無遺,她垂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兇肌腹肌恰到好處,人魚線神秘的延伸進黑色的褲子裡,撩人心弦。
“你……褲子。”
脫了。
男人眼眸更加深暗,強有力的手臂從她後頸穿過,把人提起來。
他吻過她的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順着臉頰吻過耳後。
她的聲音像悅耳的樂章。
“姜也。”
“嗯……”
姜也渾身顫抖。
許溫延撩開她的長發,溫柔的眼神看着她精緻的五官,每一寸都像是嵌在他心上,深深的融進血脈裡。
事後,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時間很長,出來時又過了一個半小時。
姜也靠在他懷裡,渾身疲軟的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往裡縮了縮,腿想動,但被他穩穩的控制着。
“你今天晚上在這兒睡嗎?”
許溫延順着她的頭發,五指從發絲間穿過。
“等會兒走。”
他聲音很啞,“接下來幾天我應該不會再過來,好好吃飯,保護好自己,有重要的事打電話給我。”
很快就是袁老的壽宴,現在這個時間很敏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
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别的事情要做。
姜也,“明天晚上你會去嗎?”
“不會。”
許溫延頓了一下,又道:“明晚的交易對阿鬼來說很重要,但會有人出來攪黃這場交易,你可以救他。”
“你派的人?”
“嗯。”
他這次來邊城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阿鬼下台,至于是誰接手……并沒那麼重要。
姜也照常上班,從阿鬼看她的眼神裡就能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已經查過她,隻不過現在還在考察階段——
考察她能不能用。
中午,除了老闆之外其他人都在食堂吃飯。
“嗨。”
姜也端着餐盤走過來,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阿誠擡頭掃了她一眼,深眸沒什麼表情,“嗯。”
“鬼哥出去吃飯,你沒有跟着啊?”
“我是他的跟屁蟲?”
“……”
這人好不會聊天!
姜也這才認認真真的打量他,這人有着一雙深邃的眼睛,五官英氣,如果忽略眉眼間的那抹陰郁,看起來倒像個正派人士。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靜靜吃飯。
從頭到尾十幾分鐘,對面的男人愣是頭都沒擡一下,好像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
也行。
空氣就空氣吧。
姜也收拾好沒吃完的殘羹剩飯,起身——
就那麼非常不巧妙的崴了一下腳,随着她的一聲尖叫,碗裡的剩湯撒出來濺到阿誠身上,瞬間暈染一大片。
“啊……對不起對不起!”
她手忙腳亂的給他拿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快擦擦!”
阿誠不耐的皺着眉頭,欲言又止的盯着她半晌,最終也沒罵出什麼話來,急匆匆的朝着洗手間走去。
姜也還在背後不斷道歉,眼看着他消失不見,瑩亮的目光才轉回來落在他的保溫杯上,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唇。
等人回來已經過了五分鐘。
她幫他收拾好了桌面,還滿臉真誠的把杯子遞過去,“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喝口水壓壓驚吧!”
阿誠接過保溫杯,想湊到嘴邊又突然停下。
他看着杯子裡的水。
蓦然擡頭,“你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