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整整一晚上,沒有任何線索,完全不知道那個傷袁老的人是從哪裡冒出來、又逃到了哪裡去,唯一的懷疑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袁老現在人在醫院,如果明天人醒了還什麼結果都沒有……
那種結果,不敢想。
喵爺沉了口氣。
嫩膚紅唇,即使光線沒那麼亮,也能看到她精緻小巧的五官冒着的狠氣,“你給我等着,老娘遲早讓你……死無全屍!”
姜也穿着奶白色的家居服,雙手自然環兇,和對方的氣勢全開相比,她無波無瀾的人畜無害,毫無攻擊力。
“那你加油,趕緊查,哦對了……”
她煞有其事的皺起眉頭,“袁老現在住院,要是有需要可以喊我,我可以照顧他老人家。”
反正他老人家也舒服不了兩天了。
喵爺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也隻是憤然的罵了句髒話。
“去尼瑪的!”
扭着腰離開。
姜也不以為然的聳了一下肩膀,關門。
轉身回到沙發邊坐下,又站起來,手裡拿着手機摩挲了幾下。
許溫延現在在哪兒?受傷了嗎?他又是用什麼理由騙過喵爺的?
袁老出事,他不可能完全不露面。
她煩躁的扔掉手機,整個人撲在沙發上。
“操。”
——
喵爺開車回醫院,遠遠的就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男人,一身黑色休閑裝修飾着他颀長的身材,冷硬剛烈,無法言說的男性荷爾蒙迸發出來。
她加快腳步走過去。
拳腳相加的招呼在他身上。
“你他媽去哪兒了?!知道這一晚上發生了多少事兒嗎!電話打不通,老娘還以為你死了呢!”
許溫延眉梢皺得很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甩開,聲音很沉,“犯病了?”
“我犯你媽!”
喵爺一聽他語氣就來氣,和那個女人如出一轍。
她杏眼微微眯起,“江野,你從下午到現在都沒見到人,難道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許溫延看了她一眼,眸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側身,斜靠在牆上,拿出煙點燃一支叼在嘴裡。
煙霧卷卷而起,他的聲音漫不經心,“不是你說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華子?我發現一輛黑車,手機在廢棄車場丢了。”
“廢棄車場?”
喵爺重複這四個字,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細節。
她正想開口,陸洲着急忙慌的從走廊另一頭跑過來,神色嚴肅,“野哥,那輛車的信息查到了,套牌,租車行的人說是個男人,留的身份信息也是假的。”
“什麼信息?”
陸洲喘息不定的看了男人一眼,見他沒準備說話才開口,“野哥在山後面發現有車的痕迹,又找人查了監控,發現了一輛跟着華子的車。”
他說着也火氣很大的罵了一聲,“查了整整一天,結果現在又他媽全斷了!”
都是假信息,可不斷了麼。
許溫延扔掉煙頭,沉斂的眉眼看不出情緒,“喵爺還想問什麼?”
“……”
喵爺心口那股氣就那麼不上不上的橫着,咽不下去,卻也沒有理由再發出來,好一會兒才硬着聲音道:“今晚想害袁老的人也沒抓到,這肯定和華子的失蹤脫不了幹系!”
“露娜小姐晚上已經來過一趟,合作的事迫在眉睫。”
這時候不能再出一點差錯。
她掃了他一眼,“明天袁老醒來,我們必須得給他一個結果。”
許溫延剛才被她打過的手臂微微動了一下,擡眸,漆黑的眼神裡有一刹的鋒銳劃過,“喵爺,有懷疑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