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男人的吻就移到了唇上,她唔了聲,伸手去推他。
“你是打算把前面三十年的都補上嗎?這麼不知節制,看你萬一以後不行了怎麼……”辦。
“怎麼不繼續說?”
“啊。”
你眼神别那麼兇啊。
許溫延黝黑的眸子漆墨沉沉,一手掌控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擡起,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臉頰,嘴唇嘟起。
他低頭吻了一下。
“等會别哭。”
“…………”
“你有傷!”
哇陰謀!
他肯定從一開始就早就打算好了,所以才跟醫生說想回家養!
許溫延挑眉,不置可否。
他腰上的那隻手下移,同樣在她屯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這一下緩而纏綿,比剛才她捏他的時候更……色。
“去洗手,吃飯。”
“……”
确定是飯?
姜也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案闆上的魚,本着吃什麼都不能吃虧的念頭,索性又在他腹部狠狠地摸了兩把,然後略略兩聲跑了。
男人站在她的身後,湛黑的眸子被晚霞照出金燦燦的柔光。
他看着她,勝過世間所有顔色。
——
餐廳,桌上幾道菜都是姜也喜歡吃的,她一個勁兒的撈排骨,無肉不歡。
配着男人給她特調的蘸料,一口一塊。
骨頭堆了個小山丘。
“行了。”
許溫延直接把蘸料和排骨湯都拖走,“吃這麼多肉不好消化,吃點蔬菜再喝點湯,米飯也不要再吃了。”
“……哦。”
她咽下最後一口肉。
“你昨天晚上吃那麼多肉,今天晚上還打算繼續吃,我也沒見你不消化啊。”
這聲音又柔又平淡,仔細聽還隐藏着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像是被惡毒後爹苛待的懂事小孩。
許溫延短促的輕笑了一聲,嘴角上揚,“也是。”
诶?
“我晚上還要陪你做運動,多吃點,也行。”
“……”
姜也沒有再吃,但當天晚上也沒有逃脫注定的命運,洗完澡就想裝睡,卻在睡着以後依然被男人吻上來。
柔柔的、軟軟的。
從一開始的淺嘗即止,到後來染上占有的力道。
她分不清夢裡夢外,隻覺得自己在一汪泉水裡浮浮沉沉,隻能雙手緊緊攀着能攀附的一切,男人肌膚上炙熱的溫度燙得她渾身酥麻。
——
姜也從不知道,男人在某方面放縱起來會那麼那麼的……不知疲倦。
整整兩天,她和他都沒有出過門,返璞歸真的窩在家裡浪費時光,食材足夠,除了吃飯就是睡覺。
飯是他做的——
做也是他拉着做的。
“你到底是不是有性瘾啊。”
她靠着男人結實的兇膛,窩在沙發上共看一本書,咕咕哝哝的抱怨,“你要不要看看,我家裡還有什麼地方是能直視的嗎?”
嘩啦。
書翻頁。
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女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
“什麼樣?”
“得到就開始不珍惜了?”
不管三年前還是三年後,都是她主動走到他身邊,纏着他,勾引他,“忘了你當初是怎麼求着我……”
姜也反撲過來死死捂着他的嘴巴,剛想說話,旁邊沙發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夏尚華,“小也啊……你跟溫延忙不忙?有空回來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