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帶着一股灼人的溫度,在她腿上寸寸流連,一時間有種……因為無聊,她的腿變成了他玩具的錯覺。
姜也一開始很緊張。
狗男人不要命了!
但掙脫不過,索性随他了。
好幾個人都已經喝多了,阿鬼同樣面紅耳赤,絲毫沒有發現桌子底下的小動作。
許溫延喝完最後一口酒,下方的手總算抽了出來,“鬼哥喝多了,你們幾個送他回去休息吧,開車小心。”
阿鬼眼裡冒着酒氣,擡手在空中揮舞半天。
“那個誰……溫言!”
“野哥可是我的好兄弟啊!你……你把他幫我送回去!”
“你放心……你也是我的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隻要你不做什麼背叛哥的事,有哥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看來,還沒完全醉。
這個男人看似在發酒瘋,實際上是在借着這個由頭點她。
姜也起身扶了他一把,低眉順眼的答應着。
五分鐘後。
阿鬼被其他人架着走出包廂。
她轉身坐回座位上,懶懶散散的松了口氣,“走吧野哥,我可是背負着老闆的命令,要把你好好送回去呢。”
許溫延靠在椅子上,臉龐精緻。
他看着她。
“送哪兒去?”沉聲。
姜也盯着他這副樣子看了幾秒,扭頭從桌上拿了根水果黃瓜,慢條斯理的吃起來,汁水将紅唇染得晶瑩。
“野哥想去哪兒,我就送到哪兒。”
嗯,怎麼都行吧。
許溫延大抵是醉了,那雙深邃的眸子裡幽暗重重,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動作,這個女人、這張臉、這個時刻。
他的眼神仿佛帶着膠,濃稠的粘連着她。
姜也心尖麻了一下,把沒吃完的黃瓜扔桌上。
“走不走?”
她突然朝他湊過去,微微前傾的動作讓V字領裡的風景洩露無疑,于是男人的喉結就那麼滑動了一下,她視若無睹。
“不走的話,我走了哦。”
“走。”
許溫延開口,嗓音沉啞迷人,“溫小姐都舍身送我了,又哪有不走的道理。”
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着她。
強有力的手臂攬上腰肢。
姜也癢得渾身輕顫了一下,又強忍着笑意扶着他往外走,到門口時讓廠子裡的車送他們回賓館。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司機八卦的眼神時不時瞟過後視鏡,不過每次都是失望而歸——後頭的一男一女上車就開始閉目養神,哪像幹柴烈火的樣子啊。
到賓館。
上樓。
剛進門姜也就被按在牆上,男人近乎瘋狂的啃咬着她,“姜也。”
“嗯……”
她肩膀上的吊帶搖搖欲墜,仿佛稍用力就會被扯斷。
許溫延也正打算那麼幹。
“等等!”
姜也勾着他的脖子,喘急的呼吸七零八碎,“你别忘了,他讓我來勾引你是有原因的,我得回去……啊,你把衣服給我扯爛了,讓我裸奔嗎?”
“裸奔?”
“衣服扯爛了就是了。”
“裸給我看。”
“……”
瘋了吧!
她确定這個男人今天是中了酒精的毒,突然玩心大起,勾着他的脖子問:“喵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