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給你臉了?”
“……”
希文立馬噤聲。
米悠悠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換了個話題道:“團子是不是回來了?”
“嗯。”
想到那個小祖宗,姜也就歎氣。
“我讓我朋友先接到她家去了,住在酒店裡不方便,等房子裝好再讓他搬過去。”
米悠悠瞪大眼睛,“你朋友有帶娃經驗嗎?感覺團子能把她逼瘋吧?”
“這個麼……”
不重要。
但姜也想到這一整天安瑟打來的無數個電話,還是覺得有些心虛的,“我相信她。”
希文和米悠悠聞言對視一眼,碰杯,異口同聲道:“心疼這位朋友。”
“……”
哼,沒什麼好說的。
姜也不想理他們,索性轉過頭去看舞台上的美女跳舞,婀娜多姿的風采,穿得又少,怪不得那些男人會喜歡。
米悠悠跟希文聊得起勁,轉來轉去竟然又轉回許溫延身上。
他們打賭。
姜也和許溫延最後會不會在一起。
但賭局最終沒有成立,因為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
她就在旁邊聽着,一口接一口的喝酒,不插話也不發表意見,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周身散發着一種孤寂的冷清,美得如詩如畫。
結束時,希文要送她們回家。
姜也聽他囫囵不清的語調,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再說一遍,誰送誰?”
米悠悠打了個酒嗝,把人推到她身上。
“我們三個就數你酒量最好,你送他回去,我叫代駕。”
她晃晃悠悠走了。
姜也:“……”
希文雖然喝醉,但很會看臉色,對着她冷冷的臉目露驚恐,“你不會是垂涎我的美色吧?老子可不是那麼随便的人!”
他的音調獨特,“子”是很重的三聲。
要不是他這張比女人還好看的皮囊,姜也真的很想把人扔在這裡。
嘴這麼碎,被撿屍了也是活該!
罵完,送人回去。
隻是沒想到,剛走出酒吧的門,就和另一邊出來的一撥人撞個正着。
“許……許溫延。”
見鬼!
他被許遲扶着,看樣子喝得很多,身後還跟着靳寒、緻裕安、陳想,一個不落。
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和她扶在肩膀上的漂亮男人。
希文喝得近乎不省人事,一半的身體都靠在她身上,手還非常不客氣的摟着她的……腰。
姜也反應過來,手下意識一松。
男人像死豬一樣摔在地上,砸得還挺響。
“……”
這種寂靜,風雨欲來。
許溫延喝得不少,少有的頹喪氣質,襯衣解開兩顆領口,由内而外的散發着野性。
他黑眸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
“我……”
姜也不知道自己那股心虛從何而來,也許是她無法解釋,希文的性别是男,愛好也是男。
畢竟國外的民風總是比較開放的,這沒什麼。
她舔了一下嘴角。
還沒組織好措辭,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
男人的眸子漆黑如墨,恨不得拆了她的怒火滔滔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