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聽到這句,撓牆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反正又沒有人理她,那就讓他們父女倆自己玩兒去吧。
偏偏——
“糖果媽媽。”
蠱惑磁性的聲音傳過來。
“要一起去給你可愛的女兒洗漱嗎?”
“……”這很難拒絕。
姜也磨蹭半天,最終還是跟着磨蹭去了洗手間,說是一起給女兒洗漱,其實就是他給女兒洗,她在旁邊看着,時不時的幫忙遞個毛巾。
出來。
上床睡覺。
這次糖果倒是睡得很快,也就念了兩頁故事書。
她重重的踢了床沿的男人一腳,壓低聲音趕人,“洗也洗了,睡了睡了,你現在可以走人了吧?許總?”
最後兩個字,被她說出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溫延定定的看着她幾秒,眸光深邃。
放下手裡的書。
起身。
彎腰。
手臂剛硬有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抱了起來,“走,得帶着我的公主殿下一起,不是還要我給你負荊請罪?”
“……”
姜也怕吵到糖果,沒吭聲。
回到主卧,許溫延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沙發上,姜也順勢一滾就滾開老遠,動作一氣呵成。
他沒說什麼,轉頭拿手機給育嬰師打電話,讓她去兒童房睡。
剛放下手機就看到女人站起身。
“去哪兒?”
“你管我。”
她哼哼,“許總不是過得挺滋潤的?人呢?帶回來了怎麼不給我看看,好歹……”
話還沒說完,男人兩步就走過來把她拉進懷裡,溫熱的呼吸在耳邊,“讓我聞聞,什麼味兒那麼酸?”
姜也撐着他的臉,“别理我!”
“生氣?”
“……”
許溫延雙手箍着她的細腰,嗓音是那種蠱惑人心的調調,“我家貓兒炸毛了果然很兇,那我給你負荊請罪,嗯?”
“什麼呀。”
姜也别開臉,“少來你!”
“這樣還不行?”
“……”
不理。
男人漆黑的目光深不見底,黏在她身上,低頭蹭着她的鼻尖,“老婆,給個機會。”
此時此刻,他簡直就像個吸魂奪魄的眼睛,臉龐俊美,聲音惑人,就連呼吸在散發着荷爾蒙的吸引力,避無可避。
姜也渾身的神經都跟着發麻,繼而發軟。
她情不自禁的……
咽了一下口水。
“那,負荊請罪,你的荊呢?”說完又覺得自己太沒有原則了,硬着聲音補充,“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很生氣的,很難哄好的那種!”
許溫延忍着笑,鼻尖輕輕蹭着她的,“好,公主殿下舟車勞頓,要不要我先為你沐浴更衣?”
“……”
狗男人。
cosplay?
“你不會沒安什麼好心吧?”
“怎麼會。”他彎身把她抱起來,去浴室,一副要認真伺候她洗澡的模樣,放水,親手給她脫衣服,然後擠了沐浴露在手心裡轉成泡沫。
姜也一直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總覺得這男人有什麼陰謀,反正沒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正經就是了。
“你誠心道歉?”
“當然。”
許溫延面不改色的把泡沫往她身上塗,那一身坦坦蕩蕩的正氣,好像他真的心無旁骛。
隻不過……
“你手在摸哪兒?”
他臉不紅心不跳,“畢竟這麼久沒見,它應該很想念我的按摩手法,我在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