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帳篷裡空氣一寂。

  薄六嘴快:“美女,你說這話,你覺得你自己信嗎?你手都不能動了,本身下礦洞就是個問題,多有不便。就是下去了,裡面還有會攻擊人的怪東西,不僅速度奇快,攻擊性又強,你覺得你敵得過它們?到時候萬一你出點什麼意外,給你擦屁股收拾爛攤子的不還是我們?”

  “是,我們也可以不管你。”他攤手,“但誰能保證,你危險關頭,不拖我們下水?那我們豈不是帶了個定時炸彈?”

  安娜冷冷的看着他。

  薄六無辜的聳了聳肩。

  見此,林霧收起地圖,淡聲道:“不想說沒關系,我們可以自己找,也不是非需要你說的那條路。”

  薄嶼庭颔首:“即便昨天的時候是條暫時能用的生路,到現在,黑霧應該早滲進去了,那也跟死路沒有區别。”

  知不知道的,也就無所謂了。

  鄭明羨和關臣聞言,覺得有道理,便也放棄。

  安娜卻道:“誰說沒有區别?底下的黑霧那麼濃,如果能滲進去的話,當時我們躲在裡面,跟在外面有什麼區别?我們怎麼還會快速的恢複然後撐着上來?”

  幾人一頓。

  “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那黑霧似乎不能彌漫進那條路裡,那裡面的霧氣也很淡,幾乎可以視而不見。”

  安娜微揚下巴,得意的說。

  幾人神色微凝。

  “現在底下很危險,到處都彌漫着黑霧。你們想要平安無事的下去,這條路有多重要,需要我給你們申明強調嗎?”安娜微諷道。

  林霧皺了皺眉。

  “至于你們說的自保問題……”

  安娜忽然走到了薄六面前,朝他笑了笑。

  她本身就長的極為出色,隻不過因為太過傲氣和譏諷,以及很吸睛的身材,叫人總是會忽略她的樣貌。

  薄六看愣了下。

  旁邊的關臣卻預感到什麼似的,擡手扶額,遮了遮眼。

  下一刻,安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一拳攻向薄六。

  薄六反應敏銳,迅速後仰避過。

  可他沒想到的是,安娜半路改手,突然上前一步,屈膝狠狠頂上他的下盤。

  刹那間,薄六身子生生僵住,腦袋空白了幾秒,硬被逼出一句“我操……”

  安娜卻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用還能動的那隻手抓住他的胳膊,旋身一個用力,将人過肩重重摔在地上,又迅速反剪其手死死按住,叫他動彈不得。

  實際上,薄六也确實動不了了。

  因為他/下/面/脆弱部位太疼了,簡直是直擊靈魂的痛楚,叫他生生縮成了一隻蝦米,渾身發抖。

  恍惚間,薄六隻來得及想:他是不是要廢了操!

  又想:她絕對是故意的!操/好tm壞的女人!!

  看到這一幕,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叫周邊幾人久久不能回神。

  最近的鄭明羨直接迅速後退到關臣身邊尋求安全感,頭皮直發麻。

  作為一個男人,他太能感同身受了…

  關臣黑着臉,将頭撇向一邊,極力作出副與安娜不認識的樣子來。

  終于,林霧和薄嶼庭回過神來了。

  薄嶼庭臉色頓沉,順手摸出一把短刀甩向安娜。

  安娜身體反應快過大腦,在發覺危險時就後仰,避開了那把短刀。

  饒是如此,刀刃還是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了道淺淺的血痕,然後才沒入地面,刀柄嗡鳴作響,寒意瘆人。

  安娜偏頭看了眼,撐地起身,轉過去挑釁的看了眼薄嶼庭,最後目光落在林霧身上。

  “怎麼樣?我是個需要你們保護的廢物嗎?就算一隻手不能用,我也不需要你們。”

  林霧沒什麼表情,隻看向身邊男人。

  薄嶼庭起身,找出支鎮痛劑,快步到薄六身邊給他打進去,又給他喂了幾顆藥。

  薄六稍有些緩過來了,立馬從地上爬起來,跨着小碎步踉踉跄跄的攻向安娜,“你tm……老子又沒有惹你,你對老子下那麼重的手,你太過分了!我再也不叫你美女了!”

  安娜皺眉躲開,“是你先質疑老娘的!”

  薄嶼庭看都不看他們,丢下一句話,“在他手裡撐十五分鐘,我們勉強考慮考慮帶你下去。”

  安娜扭頭瞪了眼薄嶼庭,但很快意外的發現,薄六這人身手竟然比她方才預計的還要厲害,出手也狠辣,不比作為傭兵的殺招好多少,叫她應對的有點吃力。

  幾人也都隻看着,并不插手。

  隻林霧看了眼被他們殃及的東西,皺眉說:“出去打,不要在這兒。”

  薄嶼庭敲了敲桌子,“聽見了嗎?”

  薄六憋着一口氣,一腳将安娜踹出了帳篷,自己因為擡腿的動作疼的龇牙咧嘴,強忍着小碎步沖出去。

  “這……”

  明明是很嚴肅的場面,鄭明羨卻實在忍不住笑,尤其是在看到薄六束手束腳的滑稽招式後。

  他摸了摸鼻子,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兩個都殘,不是很公平嗎?”

  薄嶼庭面無表情。

  鄭明羨幹咳兩聲,但到底沒忍住,挪到了帳篷邊看。

  關臣搖了搖頭,問道:“真帶她下去?”

  林霧看着地圖,“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那條路很關鍵,說不定程漫他們就躲進了類似的路,有極大的生還可能。”

  關臣便點點頭,不說什麼了。

  十五分鐘後,鄭明羨連忙道:“好了好了,到時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關臣遲疑了下,決定出去制止一下安娜,結果才邁出一步,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兩人進來了。隻不過薄六和安娜各自勒着對方的脖子,又抓着對方的頭發,都很不服氣又氣憤的樣子。

  “你他媽給老娘松開!”

  “憑什麼我先松?你先松!”

  “你他媽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對一位女士這樣,你好意思嗎!哦我忘了,隻有男人才有紳士風度那玩意兒,你他媽現在變成娘炮了,死娘炮!”

  “你說什麼!”

  薄六氣的發抖,死抓着她頭發,大聲罵回去:“你跟潑婦也沒兩樣!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可惡,太可惡了!今日有我沒你,有你沒我,我一定要制裁你!”

  “呵,制裁老娘?那你來啊,你試試啊!我看你制裁得了嗎!别反過頭來讓老娘制裁你了!”

  “來就來!”

  “那你來啊!”

  “我他媽馬上就來!”

  “來啊!”

  林霧:“……”

  薄嶼庭:“…………”

  關臣和鄭明羨:“…………”

  薄嶼庭黑着臉拍了下桌子,“夠了!”

  正怒火中燒的薄六和安娜身子一抖,反射性的齊齊松開對方站好。

  安娜旋即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聽?

  于是安娜又揚頭,冷呵,但一轉頭對上關臣自覺丢臉的死亡凝視。

  “………”

  安娜不情不願的站好。

  林霧抹了抹臉,說道:“安娜是吧,我們可以帶你下去,但你隻能帶一個人,剩下的那個讓他跟着鄭明羨,保護好他。”

  安娜皺了皺眉,到底應承道:“行吧。”

  敲定下來,安娜便回去通知。

  “主子,林小姐~”

  薄六委屈的抹眼睛。

  薄嶼庭感覺自己腦殼子都疼了,“等從下面上來,你做什麼都随你。”

  薄六這才勉強接受。

  旁邊的關臣和鄭明羨都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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