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兩種原因所代表的意義,截然不同。

  前者說明薄嶼庭與苗人歲的相識及後續,都是緣分使然的意外;可要是後者的話,就代表苗人歲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故意為之。

  林霧猶豫了幾秒,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拿到鬼街份額嗎?”

  薄嶼庭眼底眸光微深。

  “我小叔叔留給我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林霧開口,“似乎你小叔叔給你留了很多東西,這些變相的證明着他最信任你。可能這份信任讓别人給知道了,于是别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投到了你身上。”

  興許便是因此,苗人歲在見薄嶼庭第一眼認出他是薄家人,從他那時的年齡也不難推斷出他是薄家的誰後,就也決定無條件的信任他,從而提出收徒,再把古玩一行傳到他的手裡。

  這聽上去有點離譜。

  畢竟薄青城遠赴海外的時候,薄嶼庭才多大?薄青城為什麼偏就笃定可以信任他,給他留那麼多東西?難道是因為同他的父母關心親近嗎?就算是因此,薄青城又怎麼能笃定薄嶼庭長大後會變成如他所想的人?

  所以林霧這個猜測多少說不通,無法成立。

  但如果不是出于這個,林霧也想不到還能有什麼原因,能讓苗人歲在見薄嶼庭第一眼就收他為徒。

  還能真的隻是因為眼緣?

  薄嶼庭眉峰緊擰。

  他也有一種林霧說的感覺。

  冥冥之中,他小叔叔好像在引導他做什麼。

  所以他師父苗人歲,會是他小叔叔引來的嗎?

  可師父還在世的那段時間,他從未聽對方提及過他小叔叔,也不曾聽對方提及什麼特别之事。

  “如果我師父還在就好了,那樣可以直接問個清楚。”薄嶼庭緩緩道。

  林霧見他眉頭不展,寬慰道:“也可能隻是我想多了。不管你師父因為什麼收你為徒,他對你總歸是不錯的。”

  薄嶼庭低低的嗯了聲。

  林霧索性說起别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個幹血藤,我覺得它确實可以派的上用場。”

  “怎麼說?”

  薄嶼庭順着她的意思壓下雜亂的心緒問。

  林霧掰着手指頭給他數。

  “第一,它證明了當年‘5o11’案後,盡管高層封禁了這個案子,抹去它的存在,可它并沒有真的結束,牽連出了别的事。”

  “第二,我有預感,苗行主在那段時間早出晚歸,獨自做事,還挑了人送走,可能就是和這幹血藤帶來的事有關。具體是什麼,現在不好說。”

  “第三,當時不是四行都收到了幹血藤嗎?我想不止苗行主有動作,其他幾行的人也針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幹血藤做了些事。有沒有真的做呢,我沒有把握。但我能确定的是,至少玄門當時是真的暗中做了。”

  薄嶼庭聽她這麼說,還說到玄門,微微一怔。

  但他何其了解林霧,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

  “你是指,旦瑪亞礦場下地宮裡的那些壁畫?”

  林霧點頭:“程漫不是說他在他父親那裡見過類似的壁畫嗎?他父親有相關壁畫,不可能是出現在‘5o11’案中。因為當年那隊成員遠赴海外後并沒有回來與他們取得聯系,也就不可能帶給他們什麼收獲和信息。”

  “所以他父親程問嵬一定是在‘5o11’案發生後的一段時間裡,才得到了那些壁畫。”

  她說着,微微挑了下眉。

  “再者,據我所知,‘5o11’案後一段時間裡,玄門也和其他幾行一樣忙着找人,卻毫無收獲。也就不可能是那時得到的壁畫内容。”

  “想來想去,隻能是這幹血藤出現後,他們因謹慎四處查探,在這過程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結果就是他們發現了壁畫内容,并且瞞的很死,沒人發現。”

  這是最合理的時間線。

  薄嶼庭若有所思道:“有道理,看來這幹血藤帶給他們的收獲不小。”

  林霧看了眼手機,“我有問程漫約個時間見面,但他一直沒回複我,有可能是在他父親那兒碰了壁,被拘着了。如果明天還沒有程漫的消息,我就親自去登門拜訪。”

  “帶着那幹血藤一起去吧。”

  薄嶼庭突然說。

  林霧看向他。

  薄嶼庭道:“那些壁畫内容非同小可,應是玄門極力想隐藏的秘密。所以他們數餘年前沒拿出來共享,現在也不一定就願意如實相告。到時就把帶着殡葬行主血迹的幹血藤給他們看,表示我們已知道當年之事,詐他們說出來。”

  這不失為一個辦法。

  林霧:“好。”

  薄嶼庭扯扯嘴角,語氣帶了點自嘲:“還好我沒讓我師父那幾個故交将幹血藤燒了,看,現在不就需要用了。”

  林霧蹙眉,心想薄嶼庭好像對苗人歲因何收他為徒之事很有些介懷。

  她主動湊上前,捏了捏他手心,道:“别胡思亂想了。不論是什麼事,有沒有隐情,在提及斷定它時,論迹不論心就好。”

  “你師父不是對你還不錯嗎,說明他是真的在意你,這不就夠了?”

  “至于其他的,不用太深究,難得糊塗是幸事,可以免去很多苦惱。”

  林霧沒太做過安慰開解别人的事,此時絞盡腦汁,也隻能憋出這幾句話,說來也怪别扭和笨拙的。

  薄嶼庭陰沉點的心情在瞧見林霧這般後好轉不少。

  他故意壓着嘴角,以難過語氣道:“我明白,但還是忍不住去想。不如小姑娘轉移下男朋友的注意力?”

  “怎麼轉移?帶你查别的事?”林霧問。

  薄嶼庭前傾靠近,一本正經的道:“不用那麼麻煩,挺簡單的,比如親親男朋友——”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到臉頰映上溫軟觸感,直接怔住。

  林霧一觸即分,看着他問:“還有呢?”

  男人心裡登時軟的一塌糊塗。

  他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道:“再往下,親準點。”

  林霧這下再反應遲鈍也看出他是故意的了,扭頭就要走。

  薄嶼庭一把将人拉回來,低笑着道:“哪兒有哄人哄一半的?”

  林霧瞥他一眼,“我看你根本不需要人哄。”

  “怎麼可能,男朋友可需要了!”

  薄嶼庭将她攬進懷裡,親昵的蹭了蹭她,手指卷着她的頭發把玩,閑聊道:“你今天在顧家待的怎麼樣?”

  林霧稍稍回神,窩在男人懷裡懶洋洋的說:“還行。”

  這讓林霧想起來件事:“你給他們準備那些見面禮用了多久?”

  “沒多久……”

  “你送的都讓他們很滿意。”

  林霧這次沒再相信男人的話,戳穿他道:“要弄清楚他們的喜好,當下缺什麼,送什麼最适宜,不是短時間裡就能辦到的事。”

  薄嶼庭唔了聲,承認道:“好吧,是多花了一點點時間,大概……從你和顧世卿說可以把你的事告訴池教授和顧總時開始。”

  林霧怔了下。

  那麼早的嗎?

  “可你為什麼要……”

  “我想小姑娘那麼忙,估計沒時間準備。”

  薄嶼庭親了親她,柔聲道:“而且你說服自己去見他們,煩惱怎麼和他們相處,已經夠辛苦的了,哪兒還有精力去想其他的。哎,沒辦法,誰叫男朋友善解人意呢,就順手代你做了。是不是很感動?那再親男朋友一下。”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的。

  林霧這人慢熱,在與别人的相處中也大多是被動的一方,等她信任的主動邁一步太難了。要是别人不主動點,同她的關系能一直僵滞下去,很難有改變。

  所以要是單單就那麼去見面的話,薄嶼庭擔心顧家人會因為顧忌而小心翼翼,束手束腳的什麼都不敢做,那樣就顯得太客氣陌生,林霧一點都不會被觸動,對家人依舊沒有實感。

  因此,他就準備了見面禮,叫顧家人覺得林霧重視他們,主動親近她拉近距離,再留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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