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1039章

  于敬亭扶着穗子,看她這悲憤欲絕的表情,隻覺得好笑。

  “小錢串子,心都碎了?”

  穗子推開他,以萬夫不當之勇立正,嚴肅地問婆婆:“娘,您那卦,就沒有别的解釋?”

  讓她放棄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小玉王!

  那人生跟鹹魚有什麼區别?

  王翠花疑惑地看着兒媳婦,這丫頭看着咋那麼怪?

  “其實我是蔔了個挺奇怪的卦,遇金則落,雙金呈祥,我也不知道這怎麼解,畢竟我學的也是皮毛......反正,甯可信其有,你們倆離金遠點。”

  穗子又活過來了。

  “雙金呈祥......還有希望!”

  做個閱讀理解,那便是,賭一塊不夠,賭兩塊!

  于敬亭一臉寵溺地看着财迷媳婦。

  “你不是不信這些玩意?”

  他媳婦的信仰真是迷。

  口口聲聲說不信鬼神,聽他老媽蔔卦還倍兒認真。

  “要辯證地聽一聽,我雖不信,可也不會上趕着反沖。”穗子端出她當班主任時的氣質說教。

  于敬亭樂得要往屋裡沖,嘴裡還叨叨:“既然你不信,那這身要飯衣服我就脫下來了。”

  穗子勾住他的腰帶,星眸圓瞪。

  “你敢!”

  于敬亭撇嘴,得,就知道這财迷不會放棄的。

  王翠花目送着小兩口出家門,手還來回的掐着,嘴裡叨咕着:“這卦真奇怪啊,啥叫雙金呈祥?要不問問我師父吧。”

  四爺跟個幽靈似的,出現在王翠花身後,别的沒注意,就聽她說那句“她師父”。

  王翠花學玄學,有個師父王老師,老頭子喪偶,在四爺的眼裡,就是個不懷好意的糟老頭子,聽到王翠花要去問師父,四爺馬上發出正義之聲。

  “這些算命的玩意要是能信,古代的帝王将相全都代代傳下來了,哪兒還輪得到咱老百姓翻身當主人?”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

  “别但是了,那倆崽子出門,不禍害别人就不錯了,你還用得着擔心他們?”四爺拽着王翠花進屋,趁着孩子們不在,他得好好跟花兒膩乎膩乎。

  不可能讓花兒單獨找那個單身的糟老頭子,呵。

  穗子跟于敬亭上了火車,因為路途遙遠,倆人買的軟卧。

  軟卧在這年代,可不是想買就能買。

  不僅貴,還需要單位開的介紹信,要看職稱的。

  這倆人按說不具備買軟卧的資格,但有樊爸爸在,這都不是事兒。

  列車員看這倆口子穿得跟叫飯花子似的,特意仔仔細細地查看了倆人的票和證件,甚至連介紹信都要瞅瞅,要不是穗子攔着,于敬亭就要罵街了。

  “狗眼看人低的玩意,老子就樂意微服私訪,咋地?”于敬亭一邊對列車員豎中指,一邊罵,穗子推着他的腰往裡走,還不忘扭頭對盡職的列車員堆笑。

  “他腦子不大好,多少有點暴力傾向,不好意思啊。”

  這句話殺傷幾大,列車員馬不停蹄地繞開這節包廂。

  精神病,得罪不起。

  穗子夫妻剛進包廂,又上來倆人。

  列車員看他的票,竟然跟穗子夫妻是一個包廂的!

  “同志,這邊給您換一個包廂吧。”

  軟卧包廂基本都是空的,所以調換很方便。

  “為什麼?”

  “呃,您原來的包廂裡,有......病人,不方便的。”列車員原本想說,有精神病。

  但怕吓到乘客,就委婉。

  “×你大爺!你才是病人!”于敬亭一直腿已經邁包廂了,聽到這列車員竟然背地裡罵自己,轉身就要跟人幹架。

  讓穗子使勁一推,走你!

  人推進包廂,門一關,她背靠着門,說啥都不讓他出去。

  “你這小娘們,哪兒邊的?”于敬亭表情很危險。

  從剛開始,他就不爽了。

  穿破破爛爛就活該被歧視?

  他就看不上這些欠收拾的,嘴裡說着,農民兄弟辛苦了,可歧視農民的,不就是他們?

  他現在雖然是當了老闆,可始終記得自己是村裡出來的。

  “行了,人家隻是做自己本職工作,你别惹事。”

  穗子心說,她要是乘務員,看到穿成這樣做軟卧的,她也得多查查啊,這不是本着對其他乘客負責的态度麼。

  當然,乘務員的眼神,是有點那啥了,充滿了輕蔑和懷疑,于敬亭怼她,她也不算太無辜。

  隻是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穗子見于敬亭還在那暗搓搓的,知道幹巴巴的語言,是沒辦法說服他的,于是壓低聲音湊他耳邊:

  “雖然被人歧視有點鬧心,可是這包廂裡就我們倆人,不挺好?”

  她看了眼枕頭,花倆人的錢,享受四個人的包廂,這不挺好嗎,方便休息。

  她想的休息,是非常正經的休息。

  可在于敬亭那大腦回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腦子裡過了一圈,就成了帶顔色的休息。

  于是他整個人都亮了,在穗子驚詫的眼神裡,唰地把外套脫了,他甚至可以做到一隻手脫上衣一隻手解腰帶!

  “就知道你這小娘們玩的花,沒事兒,哥哥我陪你!”一說這,他可就不生氣了。

  穗子生氣了!

  正想控訴他不要臉,于敬亭已經鎖好門,一把将她壓在門闆上,含着她的下唇,一陣邪笑:

  “怪不得你跟人家說我精神病,合着你早就想了吧?”

  “???”想你大爺!

  “放心,哥哥我絕對會滿足你這無處不在的癖好——”說完他還壞笑一陣。

  “媳婦,你這癖好,真奇特,我喜歡。”

  穗子被他按着,手不能動,但她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用頭撞他,兩敗俱傷吧,毀滅吧。

  于敬亭對花樣惹毛穗子似乎特執着,就喜歡逗她玩,看她羞憤欲絕,還不忘在她耳邊小聲吹氣:“一會你喊得小聲點,這包廂,隔音可不好。”

  穗子丹田聚氣,已經準備罵了,就聽隔壁傳來說話聲。

  “铮哥,咱們就這麼回去了?原定的計劃,一個也沒完成,陳涵穗比咱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隔壁正在耍流氓的于敬亭頓住,穗子也是一臉茫然。

  陳涵穗.......她?

  于敬亭的眼神瞬間犀利,一雙利眸瞪向隔闆,殺氣十足。

  這是張铮的聲音,他認得!

  如果不看他卡在臀上脫了一半的褲子,他這個眼神可以說,霸氣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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