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将星星安頓在香噴噴軟綿綿的大床上之後,謝子獄就面無表情開始趕人。
李源嘴裡嘟嘟囔囔,吐槽着自己是工具人。
謝子獄斜睨着他:“下次有關星星需要幫忙的就不叫你了。”
“叫叫叫!”李源連忙啞着聲音一臉急切,“我就是工具人,我愛當工具人!”
有女生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問:“獄哥,你出國回來之後還會回來嗎?”
謝子獄點點頭:“回。”
女孩開心了,那以後看到小公主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他們的學校是國際貴族學校,也快畢業了。
大部分人畢業後,隻要有錢又足夠優秀,還是會在同一個教育集團的大學裡上學。
謝子獄隻出國一年,學的是能幫到殷甚各種繁雜的科目。
回來後,還是會繼續回到大學讀書,隻不過同時還需要幫殷甚處理集團的事情罷了。
李源等人離開了謝子獄的家。
他們小聲讨論:
“獄哥變化好大啊……以前他話特别少的,也不理人。”
“是的,氣質感覺也變了。”
“不過話說回來,誰有那麼可愛的妹妹,脾氣都會變好的吧。”
“唯一不變的是臉和身材,還是那麼完美……”
高中生們嘻嘻哈哈着走出小區,看到一輛超級豪華的保姆車直接沖了進來!
從他們身邊擦了過去,刹車都沒帶一下,吃了他們滿嘴灰。
“我去,這車看這麼快幹什麼?像是來尋仇的。”
車子在謝子獄的家門口停下來,殷甚黑着臉下車。
這小子真的夠精的。
把時默那邊的爛攤子直接丢給他,帶着星星躲這裡來了。
他忍着怒氣敲了敲門,裡面自然是無人回應。
他後退一步,朝着身後的黑衣人們揮了揮手:“上破門器。”
他這句話剛說完,門就開了。
謝子獄皺着眉,隻把門開了一條小縫。
少年桀骜的臉上沒有半點愧疚,反而帶着濃濃的不耐煩:
“殷甚,安靜點,星星睡着呢,别把她吵醒了。”
殷甚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調平靜一點。
他朝着謝子獄招手:
“行,我不進去,你出來一下,我給星星帶了一點她需要的東西。”
謝子獄一聽到星星有關,立刻走了出來,
下一秒,直接被殷甚掐住脖子摁在了牆上。
殷甚面無表情,聲音低沉:“待會兒被打的時候,聲音小點,星星睡着呢。”
他沖着身後的一群黑衣人揮了揮手:“往死裡揍。”
謝子獄瞪大了眼睛:“殷甚!”
下一秒,一個甩棍就直接沖着他的面門而來!
謝子獄反手握住,一拉一拽,靈巧躲過朝着膝蓋來的一棍,但後背直接被狠狠砸了一下。
即便他身手再好,也抵不過六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镖。
十分鐘後,果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謝子獄被踩在地上,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笑得惡劣:
“哥,你生什麼氣啊,不就是我抱星星的動作快了點嗎?”
雖然渾身都疼,疼得站不起來,但是還是酣暢的。
殷甚終于舒服點了。
他居高臨下,淡淡開口:“作為大哥,管教一下你們是應該的。
“時默他們都進了醫院,你作為我的弟弟,應該整齊一點。
“對了,這六個人裡面,哪兩個你覺得身手最好?”
謝子獄勉強擡頭,觀察一圈,指了兩個人:“這兩個。”
殷甚點頭:“不錯,和我選的一樣。”
他轉頭,看向那兩個黑衣人,是一男一女:
“以後,你們就是星星的貼身保镖。
“其餘四個人,把謝子獄送到醫院,好好養傷。”
謝子獄咬了咬牙:“殷甚,别太過分。”
四個人送他?不就是不準他半路跑了嗎?
殷甚打完謝子獄心情好了,嘴角勾了勾:
“我把你們四個人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不用謝我。”
他大步走進了謝子獄的家中。
最好他們都把對方捅死最好。
被選中的兩個保镖,女人叫安顔,男人叫安清,是一對姐弟。
殷甚和父親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一點就是愛撿人。
他的保镖們一半是他親手挑選物色,一點點培養的,這兩人也不例外。
他們對殷甚忠心耿耿,殷甚用着也放心。
“保護星星是第一要務,在一切之上。”殷甚淡淡開口。
姐弟兩點頭應下。
殷甚挑剔地環顧了一下謝子獄的家,便在客廳坐下,等星星醒來。
-
醫院裡,謝子獄四個人大眼瞪小眼。
“所以,時默……你以後在江城不走了?真晦氣啊。”
沐之那張明豔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她左手骨裂,打了石膏,和劇組請了假。
時默即便是臉上帶着紗布,坐在病床上,也是溫文爾雅,清潤公子的模樣。
他微笑:“是的,已經有很多家醫院在邀請我了。能讓你不開心,我很榮幸。”
沈骁咬牙切齒:“你這個b絕對他媽對星星目的不純,心眼壞透了你。
“我警告你,離星星遠點!”
時默笑:“我可是她的主治醫師,每周都要觀察星星的情況的哦~
“還有,誰說要當個文明人的?”
沈骁滿臉戾氣:“星星不在,老子罵你全家!”
謝子獄閉了閉眼,忽然開口:
“所以,星星是父親的親生女兒……而且父親居然不知道?
“那父親會承認她嗎?為什麼父親沒有一起來?”
所有人都停止對罵。
一涉及到星星的話題,大家忽然就和諧了起來。
沐之冷笑:“承不承認不知道,但是星星恐怕不想認他這個爸爸。”
時默:“不确定呢……但是父親真的很在意星星,在意到可能超過他自己的預料。”
沈骁:“不管父親認不認,反正在我這裡,星星就是我親妹妹,她要是遇到危險,我老子豁出這條命也無所謂。”
時默彎着眉眼:“也是我的寶貝呢,最珍貴的寶貝……”
謝子獄忽然想到什麼,皺了皺眉:
“我們好像忘了一個人。”
他想到那個病态扭曲,猙獰晦暗的身影:
“傅寒知道了,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