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戚栩的院子也離的很近。

  與雲茯她們一前一後,到了風明陽休息的院子。

  衆人就聽見了,那屋内傳來痛苦難熬的喊叫聲。

  “好熱,好熱!我受不了了!”

  “難受,太難受了。”

  “我要死了,就快死了!”

  ……

  雲茯是不慌,但她也沒耽擱事,走在了最前面,将房門推開。

  視線剛轉到屋内,還沒看清楚風明陽的人影呢,眼睛就一隻大手給蓋住了。

  “别看。”戚寒洲的聲音冷硬,透着一絲急促和懊惱。

  “怎麼了?”雲茯停下腳步,站在了原地。

  “他,沒穿衣服。”戚寒洲咬着牙道。

  “額……”

  雲茯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其實她無所謂,她又不是原主那麼單純的小姑娘。

  男人身體那點兒構造,雲茯閉上眼睛都能畫出來。

  她主要是怕,風明陽清醒後,接受不了這件事。

  雲茯的身後,戚栩也呆呆地杵在了原地,害羞地低下了頭。

  崔崇征忘了風明陽一發病,就會脫衣服這件事了,拍了拍腦門道:“郡主别急,我這就讓人去把他的衣服穿上,您稍微等一會兒。”

  雲福郡主醫術再怎麼高明,那也是個小姑娘,臉皮薄。

  很快,崔家的侍衛就沖進了屋子,将人按在了床上,套上了衣物。

  風明陽身體被怪病折騰,哪還有當初馬幫幫主的氣勢。

  隻剩下痛苦和無力的掙紮了。

  “好難受,别咬了!别再咬了!”

  “啊!癢!太癢了!”

  “什麼東西在咬你?”雲茯快步走到了床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黑眸透着一股清淩淩的銳氣。

  “蟲子,很多,很多的蟲子!”風明陽邊撓着自己的脖子,邊回道。

  “蟲子?”崔崇征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掃了掃,愣是連一隻蟲子也沒瞧見,“風老弟,你身上也沒蟲子啊!”

  “癢!救我!誰來救救我!”風明陽手下力道很重,把自己的脖子都撓出了幾道血口來,可這樣也并未能夠緩解他身上的半點痛苦。

  “他這情況,真的不是癔症嗎?”戚栩也沒瞧見蟲子,懷疑那些蟲子是他發癔症時幻想出來的。

  “應該不是癔症,一般癔症是受到了刺激,才會發作,可他是每隔三五日就發作一次,有時間規律可循。”

  雲茯小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注意到了風明白那被拉扯下來的衣襟下,有一片潰爛的皮膚,那麼大一片,且症狀看,不像是用手抓出來的。

  再結合風明陽身上,忽冷忽熱,有暴力攻擊性,時而瘋癫時而癡傻發呆,又好似有很多蟲子啃咬自己身體的症狀,雲茯的腦海裡冒出來一個答案。

  “他這不是癔症,應該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不該碰的東西?郡主的意思是,他這是中毒了嗎?”崔崇征問。

  “中毒?也可以這麼說吧。”緊接着,雲茯話鋒一轉,“但他中的這個毒,還尋常的那些毒,還不太一樣,想要解毒,沒那麼容易,得靠他自己。”

  “啊?”屋内都衆人都看向她,等着她繼續往下說,可雲茯蹙着眉,卻并未說下去,“等他清醒了再說吧,這事,沒那麼簡單。”

  “那您不給他用點藥什麼的嗎?”崔崇征問。

  雲茯瞥了眼還處于發病中的風明陽,唇瓣動了動,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見那床上的人忽然推開崔家的侍衛,整個人都躁狂了起來。

  雲茯離他近,已經做好了将人撂倒的準備。

  誰知,戚寒洲的反應也很快,黑眸一沉,在電光火石間,擡起手刀,砸在了風明陽的後勁,将人砸暈了過去。

  雲茯扯了扯粉唇道:“現在好了,不用給他用藥了。”

  “你們将他綁起來,最好是在嘴裡塞上一塊布,免得他難受到咬舌自盡。”

  雲茯交代完,就回去睡覺去了。

  一直到第二日早膳後,崔家的侍衛才匆匆來報,說風明陽已經清醒過來了。

  ——

  “你是不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雲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誰知風明陽,壓根就沒聽懂她這話,一臉茫然:“郡主說的不該碰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嗎?”雲茯眼神鋒利,盯着他的臉,試圖找出他說慌的痕迹,但很顯然,他沒有在說慌,似乎真的不知情,那應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某些不該碰的東西。

  “我應該知道嗎?”風明陽更懵了。

  “趁着你現在腦子清醒,好好地回憶一下,近一段時間,大概半年之内,是否服用過什麼藥物,亦或是吃t了什麼東西後,整個人會變得神明開朗,體力增強。”

  雲茯懷疑風明陽碰的不該碰的東西,不是别物,而是服用後,會令人上瘾的五石散。

  這玩意兒,初始服用,會讓人神清氣爽,眼目清明,體力倍增,就連那方面都會變強。

  可這些都是迷惑人心的短期效應,實際上,五石散的毒慢慢的在身體裡累積,會讓身體越來越糟糕。

  中毒深的,直接喪命在這玩意下。

  就算是運氣好沒死,身體也因為服用了藥物而留下了病根。

  “藥?”風明陽回想着這半年内,自己服用過的藥物,他本就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很少生病,所以,在他染上這怪病之前,他根本就沒有亂吃什麼藥。

  “我沒有服用過什麼藥物。”

  “你确定?”雲茯挑眉,稍稍有些疑惑。

  “确定!郡主,我現在是清醒的,可以為自己說到話負責。”

  雲茯看了他一眼,分析道:“既然這樣,隻剩下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有人在偷偷的給你下毒,這毒一次兩次不會怎麼着,所以,他定是想辦法讓你服用了很多次。能做到這些的,怕是你身邊的人。”

  “你是說,馬幫負責做飯的廚子?亦或是送飯的丫鬟?”風明陽确實很清醒,立即想到了這一點。

  可雲茯并未點頭,而是繼續追問他:“那麼問題來了,馬幫吃飯,應該是大家同在一桌吧?那下毒之人,怎麼保證隻讓你一人中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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