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回到暗香花坊,小二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王掌櫃還在鋪子裡等着她。

  “您吃過飯了嗎?廚房裡有買好的飯菜,我給您熱熱?”

  王富貴關切的看着季長櫻。

  “不用。我吃過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季長櫻搖頭拒絕了。

  王富貴聽到她這樣說也不勉強:“那兩位的藥和飯都已經喂過了,沒事的話小的就先回去,明天再過來。”

  看着他離開,季長櫻轉道去了莫有和劉樹根兩人所待的房間裡。

  看見她過來莫有撐起上半身坐了起來,劉樹根癱在床上,惡狠狠的瞪着她,季長櫻直接無視了。

  “你怎麼樣了?”

  莫有自嘲一笑:“差點以為堅持不住了,沒想到又活了過來,我到底還是命硬。”

  “想死那還不簡單?但是活着可比去死難多了。”

  這話讓莫有沉默了下來。

  “這個人我檢查過了,沒找到他臉上有僞裝的痕迹。”

  季長櫻用下巴點了點劉樹根的方向。

  莫有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樹根絕對沒有他這樣的身手,我離開之前樹根的身手還不如我,我才離開三年時間,人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他無法接受,三年的時間真的可以把人變得面目全非?

  這點季長櫻也覺得有些不理解。

  她撤銷了封着劉樹根的精神力,用腳踢了踢他的床腳:“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狼狽為奸!”

  劉樹根厭惡的看了一眼莫有,脫口而出這話。

  意識到自己可以說話之後,劉樹根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妖女!你對我做了什麼?!”

  季長櫻唰的掏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中把玩:“舌頭不想要了我幫你解決。”

  匕首翻動之間,刀柄的狼頭和泛着寒光的刀刃讓劉樹根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放大。

  意識到自己的失态,他迅速的閉上了眼睛:“要殺要剮随便你,不用找借口,我就是劉樹根!”

  季長櫻嘴角勾笑,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合上了刀鞘:“這麼好的匕首要是被你的血弄髒了,多可惜。”

  劉樹根眼角的青筋直蹦,咬緊了後槽牙才沒繼續出聲。

  她轉身看着莫有:“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吃了可以改變人的相貌?”

  莫有眼睛一亮,随即就黯然了下去:“我不知道。”

  “你們倆一個半廢,一個廢了,沒事可以躺着聊聊人生,說起來他可是你朋友呢!說不定多聊聊你就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劉樹根了,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季長櫻含笑出了房間。

  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結果反倒不是那麼重要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嗤笑了一聲扔進了空間裡。

  提着那盆一人高的球蘭花,她趁t着夜色又跑到了平王府的巷子裡,準備翻過去。

  這次還沒上去,就感覺一道身影落在了她的面前,和風無奈的看着她:“季姑娘。”

  季長櫻嘿嘿一笑:“真不錯!你們這警惕心日益見長。”

  和風瞥了瞥她提着的花盆:“您這,其實還挺顯眼的。”

  季長櫻把花舉起來:“看見沒有,給你主子讨皇上開心的東西!走啊,去找他!”

  和風帶着他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鐘離洲的書房,他依然在伏案寫東西,看到她來忍不住揉了揉腦袋:“你見不得人還是怎的?怎麼老是爬牆頭?”

  “這多方便,不用禀告不用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喏,給你帶來的禮物。”

  季長櫻把花盆往前放了放,鐘離洲的視線立馬被轉移了。

  他繞過書案走過來:“這是什麼花?還沒見過。”

  “球蘭,沒見過就對了!這就是上次我說的讓王爺送回去讨好‘上面’的花,怎麼樣?不丢面兒吧?”

  鐘離洲蹲下身仔細觀賞了一下:“不錯,挺香的!想必皇祖母應該會喜歡。”

  季長櫻挑眉:“你說的是皇後娘娘?”

  鐘離洲起身:“嗯!真正喜歡花草樹木的,其實是皇祖母。”

  “你爹···和皇後娘娘關系很好嗎?”季長櫻問的有些遲疑。

  正常來說,兩邊不說水火不容,但起碼不像平王和鐘離洲這般,知道她娘有可能和皇後娘娘有關,非但沒有刁難她,相反還暗中讓鐘離洲多照顧幾分。

  鐘離洲不知道該怎麼說起這事,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等他回答的季長櫻,抿了抿嘴說道:“我親祖母是個宮女,隻是無意間被皇祖父臨幸,才有了我爹。”

  “生我爹的時候剛巧又和皇祖母的生産日期是同一天,她福薄,難産而亡了。所以我爹生下來就沒有親娘,又被皇祖父所厭棄,在宮裡日子過的一向艱難,吃不飽穿不暖都是小事。”

  “有一年,我爹才六歲,大冬天的被一個老太監剝光了衣服按在冰上讓他吃狗食!我爹雖然沒讀過書也沒人教過他什麼道理,但從别人的嘲笑聲中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咬緊了牙關不肯吃,差點被人打死。”

  “是皇祖母路過,問清楚情況之後讓下人帶着我爹去了皇祖父面前,我爹才有機會學武,一步步到了現在。”

  鐘離洲說起這事心情也有些複雜。

  到現在平王說起這事,都會不自覺的給皇後娘娘加上很多形容詞,說着當初皇後娘娘是怎麼宛如天仙下凡一般救了他。

  但其實據鐘離洲調查,皇後娘娘當時神情冷漠,聽完全程之後隻讓人把老太監和平王全都扔給了皇上處理就走了,事後更不曾過問半句。

  這事可能是父王小時候能感受到為數不多的溫暖,他也不想點破。

  有一點鐘離洲是認的。

  要不是皇後娘娘當初的這一舉動,他爹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問題。

  聽完之後季長櫻失語了。

  沒想到平王堂堂一個皇子,竟然也有這麼凄慘的童年!

  關鍵是竟然也沒長歪,現在看上去直爽豪邁,不拘小節,很難想象他小時候經曆過那麼多不平的待遇。

  “王爺這是有後福,嗯,沒錯!福氣在後面呢!”

  季長櫻說着堅定地點了點頭。

  鐘離洲看笑了:“這事早就過去了,皇祖母不喜歡我爹,早就不記得這事了!我們平常敬着她些也就是了。”

  這個話題季長櫻不适合繼續讨論,她問道:“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或者什麼東西,可以改變人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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