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虎妮急問:“那這大洋呢。”
“這種普通的民國三年袁大頭最多就三四百吧。我前幾年收藏了一個比你們這個舊點兩百來塊錢。你這個這麼锃亮應該能多加一點錢。”
柚子一聽心裡暗,算了一下,拿了兩卷紙币十個大洋,這要是都能賣出去,就有兩萬多塊錢啦。
不過這托人辦事,終歸得給點好處。
想了一下說:“谷叔,這手裡兩樣東西送給您,能拜托您幫我們把這些東西給賣出去嗎?我們家裡人都隻會跟土地打交道,也不認識收藏這些東西的人。”
“說這話就客氣了啊,上次你們送的那條魚我就挺喜歡的,等以後還有多送兩條來給叔,叔拍幾張照片往收藏群裡面那麼一發,保證沒一會兒都給搶沒了。”
谷大軍擺手,自信一笑拿出手機就想拍照。
虎妮阻止:“哎,谷大叔,這還有呢。”
她忙把衣兜裡面的兩卷錢票跟十個大洋都拿了出來,一臉憨笑的放在谷大軍手裡。
她哥手裡帶着的本來就是打算送給谷大叔的。
家裡還剩下十來個,到時候長大了要是值錢就還給狗蛋。
谷大軍挑眉,每一張都拿出來翻看全部都是連号的,這要不是老錢,還以為是剛從銀行裡面取出來的。
他驚歎:“你們這是挖到寶藏啦,這号碼連在一起品相又這麼好肯定還能值多一點錢。
行了,你們要是相信我過兩天到店裡我把錢給你們啊。”
“沒問題,那麻煩叔勞心了。”
兄妹倆看着興沖沖把東西揣好就往店裡面跑去的胖身影。
虎妮稱贊道:“谷大叔是個靈活的胖子呀。”
柚子彈了她一個腦崩,摸了摸她的頭說:“這話不能說沒禮貌。雖然他是真的胖。”
兄妹倆從另外一邊的小路穿過對面的馬路到了潤貴超市樓下。
剛才耽誤了一會時間都已經四點五十了,不過這次老師沒有在門口等着,兩人按照之前步驟,先到更衣室的儲存櫃把衣服什麼的都存了起來。
拿着鑰匙到教室門口,把鞋給脫了下來就進去了。
“黃老師好。”
兩人的招呼聲讓正在搬東西的黃老師擡起了頭看他們,他笑着說:“兩位同學好,你們先進去跟其他人一樣熱身。等會兒時間到了老師再講課。”
兩人聽完之後點頭應聲好,虎妮排前面,柚子排最後面。
兩人也跟着其他人一起運動熱身。
等到上課的時候,又把之前學過的動作複習了半個小時。
然後老師又教了側踢腿,正踢,回旋踢。
又讓兩兩分做一隊互相練習。
這時柚子走到虎妮跟前要組隊,黃老師看着兩人不解的問:“為什麼不跟同等身高的人一起組隊?”
柚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妹妹的力氣有一點點大,這到時候傷到别人也不好,還不如我來當陪練呢。”
黃老師不置可否,笑着說:“那徐柚淇用回旋踢來試一試踢這塊踢闆。”
虎妮看着她哥點頭,就擺了架勢,哈的一聲,轉身一腳就踢到老師身上的踢闆上。
黃老師嘴角一抽,用力的穩住下盤,心裡暗歎,我*這小丫頭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等表演完,虎妮注視着老師,想看看他有沒有想要表揚的話給她。
不過一看黃老師的臉色很平靜,還微微一笑的說:“徐柚淇挺不錯的,你們兄妹倆就一起組隊吧。”
接着又說:“全部人自由練習半個小時。”
說完就閑庭信步的走出教室,等出了教室這個範圍,甩了甩有點酸疼的手。
這時教高年級班的封老師看見他,好奇的問:“怎麼了,黃老師。”
一看是老闆,有點歎氣的說:“你可能有點不信,我竟然被一個剛學跆拳道的小丫頭給踢扭了。要不是我當時下盤比較穩,說不定在課上就出醜了。”
“呦,這麼神奇,哪個呀?”
封老師拿了藥酒幫他推拿,藥酒這玩意自己搓沒啥效果,别人幫忙那效果杠杠的。
“是叫徐柚淇。”
這邊兄妹倆一邊練習一邊說話,虎妮很肯定的說:“我當時用了全力,老師竟然紋絲未動,真厲害,這可是個有本事的人呐。也不知道我得練多久才有他這個本事。”
柚子一邊擋着,一邊氣喘籲籲的說:“妮兒,你再少用一層力,我有點招架不住啦。”
這一踢一打之間還挺費力氣的,主要他跟不上他妹的動作。
虎妮聽完又收了點力氣,等老師回來之後又教了他們新的動作。
就這樣一直練習了三個小時下了課,兄妹倆把東西一收趕緊往大門口趕去。
他們剛來的時候打了蘇灏的電話打不通,所以想着谷南城下課把信帶去給他。
來到電梯旁,柚子撥通了谷南城手機号碼,鈴聲就從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谷南城也看到了他們,大着嗓門喊:“柚澤,柚淇我在這裡。”
說完穿過人群,來到兩人的面前,拉着他們往後面走去,這時下課的人比較多,還是别擋着别人用電梯。
“打我電話什麼事呀?”
谷南城看着号碼是他們,就好奇的問。
“我們在蘇灏哥哥的書裡面看到一個信封。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們就拿給你喽。”
“我叔這兩天都很忙,很晚才回家,那會應該還在補覺呢。”
虎妮從口袋裡面掏出那粉紅色的信封交給他。
谷南城一看,笑了。
這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哪個偷偷暗戀他叔的人塞的。
有時候偷偷塞在書包裡面,每次回去他說翻出來都是沒有看直接鎖抽屜裡面。
“這東西我叔一年至少得以百做單位的收。至今他卧室的抽屜裡面滿滿當當的。”
谷南城直接掏出裡面的信,裡面還夾帶着一張照片掉落在地上。
虎妮蹲下身子就撿了起來,三人圍在一起看着照片上的人。
虎妮:“呦,黃頭發的外國人嗎?”
柚子搖頭說:“她五官像中國人。”
谷南城盯了一會才說:“沒啥印象,不過不是外國人,大學的時候都是可以染頭發的,這信上說要約我叔過元旦,時間是去年的。”
說完把東西都塞回去,看來去年元旦的夜晚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