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農門肥妻:我家娘子不好惹

第317章

  柳華擡頭看了她一眼,“回來了?”

  程令儀“嗯”了一聲,“師父,這些事叫下人做就是了,别累着您。”

  柳華擺了擺手,“自那日熬了一宿,給那位西涼皇子治傷,我便有些閑不住了,總是忍不住想起在妙手堂的日子,那會兒忙歸忙,卻也過得踏實。”

  聽到自家師父這樣說,程令儀不由心酸起來。

  自從來了京城,她倒還好,為了報仇追查線索,鬥徐靜檀,見蘇姨娘,不論好壞,都算有事可做,也結識了一些朋友,可自家師父對京城人生地不熟,又不愛出去走動,每日隻悶在宅子裡,屬實有些憋屈。

  “師父,前幾日董師兄來信問候您,信上不是說,他給您添了一個孫女兒,您想回去看看嗎?”

  柳華擡頭看向她,“怎麼了,這就要趕我走了?”

  “自然不是!”

  程令儀忙丢下手中的藥材,攙上了柳華的胳膊,“師父教我自保,又傳我醫術,您待我這樣好,我怎麼舍得叫您走?”

  柳華白了她一眼,“那你作何又提起這回事,回信時我不是已然都回絕了嗎?”

  程令儀歎了口氣,“師父,徒兒是心疼您,我也沒料到,我想查清的真相,竟然會跟侯府扯上關系,所以一直以來才束手束腳,什麼都不敢做,害得您也隻能困在這小小的院子裡,竟是連在山上隐居時還不如!”

  柳華被她這副怨怨哀哀的樣子逗笑,問:“那你倒是說說,我如今哪裡不如在山上了?”

  程令儀谄笑道:“山上天高地闊的,日子雖清苦了些,可您卻能山野頌歌,自由自在,而現在……您卻連院子都不大出了。”

  說着話,藥材也都翻曬完了,兩人回到屋裡坐着。

  柳華喝了一口茶,才道:“為師方才說懷念妙手堂的日子,不是覺得待着無趣,眼下在京城,我不愛出門,是因為出去了也沒有想做的事,反倒是在家中,有你,有徒婿,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孝順體貼,所以為師并不孤單。”

  “況且,比起在山上,如今我有了更重要的事,那便是把這些年潛心研究出來的醫術,讓它在你身上傳承下去,我每日裡教教你,指點石家兄妹一二,日子過得也算充實,提起妙手堂,隻不過是因為,開堂坐診,傳授醫術,造福世人,是你我師徒共同的心願,停歇了這麼久,為師隻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

  程令儀點了點頭,眼中劃過一抹堅定。

  “快了,師父,待我将這些事情了結,咱們就在京城也開一家妙手堂。”

  柳華笑了笑,“你的事要緊,我倒是不急,反正沒開醫館的時候,我就多教教你,這樣,你也能早些獨當一面,日後我便能走得放心些……”

  “師父!”程令儀瞬間垮下臉,“您身體康健,好端端的,說這種話做什麼?徒兒可不愛聽!”

  柳華目光中滿是慈愛,笑笑說:“你不愛聽也沒有法子,這就是事實,為師總歸是要走在你前面的。”

  程令儀扁了扁嘴,難得露出一副孩子氣的神色,賭氣不理她。

  柳華失笑,隻好又哄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還等着治好了你的身子,叫你和徒婿給我生個大胖徒孫出來,沒見到徒孫,為師哪裡舍得走?”

  程令儀這才又露出笑容。

  “這您放心,徒孫肯定是有的,别管是不是親的,到時總歸還是要叫您來幫着教導,師父,您肩上的擔子可重着呢!”

  柳華闆起臉,“好哇,我收了你這個徒弟,到頭來,卻還要替你教孩子,你當為師今年十八嗎,這麼經得起折騰?”

  “是您自己說閑不住的呀,徒兒不得給您找點事做……”程令儀嘀咕。

  柳華沒好氣地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匪夷所思地道:“我當時是怎麼瞎了眼,覺得你老成持重?沒料到,你隻是披了一張看起來穩練的皮子,内裡還是個淘氣包!”

  程令儀嘿嘿地笑,并不辯解。

  師徒倆說笑了一陣,在一同吃了午飯,才各自回房歇晌。

  ……

  一晃兩日過去,傅玖這幾天異常繁忙,常常到了深夜才歸,但今日卻回來得格外早。

  程令儀見他一臉輕松,不由問道:“案子怎麼樣了?”

  傅玖道:“都了結了。”

  程令儀忙問:“才兩天就查清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傅玖拉着她坐下,才道:“娘子莫急,且聽我慢慢與你道來。”

  原來,西涼那邊的态度本是十分強硬,但不知為何,衆使臣後面卻又一緻改了口,從一開始的咄咄逼人,變得和緩了許多,隻要求天晟快些查清案子,給西涼一個說法。

  這也正是天晟所期望的,先穩住了西涼這邊,立即就對富商和韓縣知縣進行層層審查,這一查下去,果然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迹,沒想到那富商的母親,竟是西涼人。

  程令儀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真和西涼有關!那為何一開始卻沒查到這層關系?”

  傅玖搖了搖頭,“這個富商的母親,幾十年前是與人私奔,才來的天晟,可沒過幾年,丈夫就死了,她本是想帶着孩子回西涼,誰曾想路上遇見賊寇,她把兒子藏在安全的地方,一個人引開賊寇,本是想過後再去找他,哪知兒子卻不在原地,她找了數月,銀子都快花光了卻還是沒找到人,隻好獨自回了西涼。”

  “這個富商與母親走失時,才年僅六歲,後來他被人收養,改名換姓,又從小在天晟長大,是以,這才無人知曉他的身份,若非查案的官員,對他前些日子常去的一處酒莊存疑,也不會發現與他暗中有來往的,就是西涼那邊的人。”

  程令儀問:“既然他是受西涼指使,那真兇是誰?”

  “線索斷了。”傅玖搖頭。

  “啊?”程令儀呆住,“線索又斷了,那案子怎麼辦?”

  傅玖笑笑說:“雖然暫且查不出來真兇是誰,可通過他呈交的那兩封來往信函,足以證明,此事是受西涼指使,跟天晟并無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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