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怎麼可能?
王妍清沒想到,圍觀的人也沒想到,打開門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薄司寒、紀天睿、薄司辰和溫暖,四個人坐在房間内的自動麻将機前打着麻将。
薄司寒墨色的眸子輕輕掀起,冷眼向人群掃過去,眼波中都流轉着沉抑之氣。
紀天睿摸麻将的手停了下來,轉過頭望着門口的那些人,眉目中帶着濃烈的煞氣,“喊誰渣男呢?小琴是個什麼玩意?走過來我看看?”
那個之前在門口哭訴,被稱作小琴的女人現在站在人群後面瑟瑟發抖,一把将王妍清推了出去。
這一推,王妍清就一個人鶴立雞群的站在最前面。
紀天睿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說:解釋解釋。
“我...我...”王妍清吓懵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身子一點點地往後退,突然看見人群中的小琴,一把将她扯了過來,“小琴,你不是說你看見了嗎?”
小琴本就是受了她的指使,沒想到這會王妍清竟然把鍋都往她身上推,也口不擇言起來,“清姐,是你,是你讓我...”
“啪——”
王妍清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是,是我讓你别害怕,我讓你有什麼說什麼,說我會幫你,可我沒想到你會撒謊騙人啊!”
曲憶憶笑了,真是甩的一手好鍋。
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她真想多看一會戲,可是現在她體内的火又燒了起來。
她從門口走到麻将桌邊,薄司寒手臂從她腰間一攬,就将人撈進懷裡,按在了腿上。
曲憶憶的身體瞬間緊繃,死死咬着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她的手搭在薄司寒的手背上,不停的顫抖。
薄司寒知道這是被壓下去的藥效又上來了,他握住她顫抖的手,她的掌心濕潤一片,全是汗水。
白夢馨也雙手環着兇從門口走過來,看着王妍清,笑得意味深長,“這就是你說的渣男在這裡幹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目光從麻将桌上掃過,又晲向王妍清,“啧啧,好像是賭錢了呢?怎麼?我們的王小姐是準備報警嗎?”
王妍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巴都打着哆嗦。
紀天睿此時也十分配合,将手裡的麻将往桌上一扔,咒罵道:“真特麼的晦氣,怪不得輸了一晚上,不玩了不玩了!”
薄司寒現在恨不得現場把傷害曲憶憶的人扒了皮,可是懷裡的小女人弓着身子,死死的咬着嘴唇一言不發,生怕别人看出異樣的樣子,讓他太心疼,也不敢冒險再多耽誤時間。
他側過頭,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直直地射向衆人,猶如淬了毒的冰冷聲音從嗓子裡溢出:“既然一個兩個這麼喜歡看熱鬧,那今天晚上就都别走了!”
陰翳的嗓音落下,他抱着曲憶憶迅速站起身,伴随着動作的幅度,曲憶憶的鼻尖撞在他堅實寬闊的兇膛上,男人那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撲鼻而入。
曲憶憶的心跳驟然一緊,身體也越來越熱,男人貼着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藥物的催化劑,一點點燃燒她的理智。
薄司寒抱着她出了房間,站着的人群迅速的讓開了一條道,沒有人敢說話,男人身上那強大的氣場似乎讓周圍的空氣都凝滞了。
溫暖推着薄司辰跟在後面,白夢馨和紀天睿也都出了房間。
祁景謙看着薄司寒抱着曲憶憶離開,薄唇越抿越緊,眼底一片深暗。
他們一走,大家瞬間松了一口氣,都準備散場回去,一邊往外走一邊還有人嘲諷王妍清和小琴。
剛到門口的人就被從門外推進來的人撞回去,步伐不穩連連後退,還有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黑衣保镖将挑事圍觀的這些人全都推進了房間裡,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屋裡的人用力的壓門把手,推門撞門,都沒有任何用處,房門緊閉,打不開。
原來剛剛薄司寒的那句話不是恐吓,而是說到做到!
可是他們這麼多人擠在這一件普通間裡,要怎麼過一晚上!
祁景謙遠遠地看着秦安帶人操作這一切,轉身離開。
薄司寒抱着曲憶憶進了通往頂層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除了溫暖他沒讓任何人跟過來。
“現在這樣還有辦法嗎?”他抱緊了懷裡的人。
溫暖看着已經滿臉通紅的曲憶憶,搖了搖頭,“我給她紮的針隻能延緩藥效,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藥效已經擴散了,再紮針也沒有效果了。”
“我這有之前研制的藥,能減少這種藥物對身體的傷害,但是她該經曆的還是少不了,如果...”
溫暖擡眸看了眼薄司寒,欲言又止地抿唇,“如果不能...的話,隻能泡冷水或者送醫院打鎮定劑了,不過效果也都一般。”
這新建的度假區離市中心很遠,最近的醫院開車過去也得一個多小時,薄司寒垂下眸子,曲憶憶現在臉頰紅得不正常,身上也很燙,他緊緊摟着他的脖頸,頭還無意識的在他兇前蹭啊蹭。
她這個樣子怎麼能堅持到醫院?
“藥。”薄司寒隻冷聲地說了一個字。
溫暖将藥遞了過去,薄司寒接過便出了電梯進了房間。
将曲憶憶放在床上,薄司寒準備去浴室防水。
曲憶憶緊緊地抓着她的衣服不松手,身體因為極度忍耐而弓成一團,她的臉很紅,卻依然能看出臉色色很差,額前也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嘴唇已經被咬破了。
薄司寒如墨的瞳眸緊縮幾分,目光深邃複雜,他輕拍她的手,“忍一下,我去給你放冷水。”
曲憶憶咬着牙不敢說話,她怕她一開口,那欲.望會更加洶.湧,難以抑制。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人不自覺得就往他懷裡鑽,抓着他衣服的手在和理智不停的較量。
薄司寒握緊了拳頭,她現在柔弱無骨的攀着他,每一下微小的動作都像極了挑.dou。
他強壓着呼吸将她抱進了浴室,放進浴缸,打開了水龍頭。
冷水滑過肌膚,冰涼的感覺襲來,曲憶憶終于找回了一點理智,她松開手,趴在浴缸邊緣。
濕透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她身上,薄司寒呼吸深沉,“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薄司寒剛走到門口,身後便傳來了水花的聲音,他轉頭,發現曲憶憶已經滑進了水裡。
他三兩步沖到浴缸前,一把将她從水裡撈出來。
曲憶憶立馬攀住了他,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
薄司寒垂眸,目光深鎖着懷裡的女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僵了僵,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曲憶憶目光迷.離的注視着他,在藥性的驅使下,她柔軟的唇瓣無意識的貼上他性感的喉.結,嘴裡溢出低低呓語。
薄司寒的身體再次繃直,眼神愈發幽暗,目光沉沉地落在她滿是魅惑的臉上,“曲憶憶,你别動了,你現在腦子不清醒。”
曲憶憶仰着臉望着她,那雙眸子迎着光像是能吸走人的靈魂,她是無力思考,可是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輪廓,感受着他一次一次的呼吸,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潔白的藕臂攀附着他一點點的向下,她的手指觸碰到一個硬物,像是金屬,帶着微量的溫度,涼涼的想要更多,她的手貼了上去。
薄司寒喉頭微動,低頭對上她炙熱又隐含着痛楚的目光,一股難以抑制的情緒在血液中翻.滾,他握住她的手,啞着嗓子問:“你确定嗎?”
曲憶憶眼睫輕動,摟住他的脖子,溫軟的唇瓣送了上去。
男人扣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浴缸裡冰涼的冷水也跟着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