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455章

  病房的門關上,薄司寒的手拉住站在床邊的曲憶憶,用力一帶,她就跌坐到了床上。

  薄司寒低沉磁性的嗓音貼着她的耳畔響起,“為了端屎端尿,還要給我擦身子?”

  曲憶憶轉過頭,狡黠地轉了轉眼眸,“你想得美!”

  薄司寒把被子掀開,眸光溫柔缱绻,嗓音像是卷着沙,“上來。”

  “幹嘛?”

  “一起睡。”

  “薄司寒!你現在什麼身體,你不清楚嗎?”

  “就一起躺着,我想好好抱抱你。”

  ......

  曲憶憶和薄司寒一起躺在他的病床上,她剛剛從陽台進來的時候,窗簾沒有拉,外面皎潔的月光透過紗幔,斑駁地灑落進房間裡。

  薄司寒的手臂環着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地摟住她,兩個人緊緊地貼着,呼吸聲都糾纏在一塊。

  薄司寒嗅着她發絲的清香,這小女人,來看他之前,竟然還洗了澡,想到他自己做完手術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好洗漱過......

  他松開摟着曲憶憶的手,“要不,你給我擦擦吧,我身上是不是都是味?”

  曲憶憶把他的胳膊重新拉到自己的腰上,“我不嫌棄你,一起睡一會,明天早上我給你擦,我可太了解你了,現在給你擦,擦着擦着你就忍不住了,你現在這樣,需要靜心...”

  薄司寒:“......”

  怎麼說的他跟個饑渴的老色狼似的。

  薄司寒撓了撓她的下巴,“我還是有分寸的好不好?倒是你,我下午說的話你聽進去了沒?”

  曲憶憶嘟唇,“我知道啦!對了,那個王t妍清呢?我那天隻看了她一下,就被捂暈了,一眼看上去真的好像,你是怎麼發現她不是我的?”

  “我還能認不出我自己老婆?”

  “那總得有什麼地方讓你确認的吧?”

  “她不會削蘋果。”

  曲憶憶:“......”

  她現在想削他!

  薄司寒說到這個,語氣突然就軟了,帶着一絲絲撒嬌地味道,“我想吃你削的蘋果...”

  曲憶憶:想罵人怎麼辦?

  “你還想吃蘋果?你現在能吃蘋果嗎?”

  “我怎麼不能吃?”

  “你現在是植物人。”

  薄司寒:“......”

  完了,媳婦還在生氣。

  “那我給你削蘋果吃。”

  曲憶憶:“......”

  “吃什麼吃啊,我跟你說正事呢?王妍清人呢?”

  薄司寒的聲音悶悶的,“送去整容了。”

  曲憶憶歪頭,“又整?”

  薄司寒摟緊她,“我不喜歡她頂着和你一樣的臉,殺她我都下不去手。”

  “噗——”曲憶憶笑出聲,“你不是說喜歡的是我這個人,不是那些虛無的東西嘛!那要是我換成王妍清的臉你還喜不喜歡我啊?”

  薄司寒停了一會,“我們不能換個人換嗎?”

  曲憶憶想了想,“算了,還是不換了,我最好看。”

  “對對對,我老婆最好看。”薄司寒掙紮着就要起來。

  曲憶憶摁住他,“你幹嘛啊?”

  “起來給你削蘋果。”

  曲憶憶:“......”

  某人啊!心機沉得啊!賣慘第一名。

  她在心裡默數:三、二、一

  “嗯!”悶哼聲如期響起。

  曲憶憶坐了起來,“你坐着吧,我給你削。”

  ......

  薄司寒躺在床上,看着曲憶憶在床頭給他削蘋果,那聲音還是那麼讓他安心。

  恍惚中,眼前的人和他夢裡小小的身影重合。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削蘋果的聲音對他會有治愈靜心的作用,手術之後,他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小女孩,給他削蘋果吃,把蘋果皮削成一整條逗他開心......

  曲憶憶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喏,吃吧。”

  薄司寒接到手裡突然又被她搶了回去。

  薄司寒一臉迷茫地看着她。

  曲憶憶把蘋果攥在手裡,猶猶豫豫地說:“你這手術完還不到24小時呢,你能吃水果嗎?”

  薄司寒把蘋果從她的手裡提溜走,“我就吃一口。”

  曲憶憶去給薄司寒倒了杯水,回來的時候一個蘋果已經被薄司寒吃完了。

  曲憶憶站在床邊,氣呼呼地掐着腰,“薄司寒!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啊?”

  薄司寒拍了拍床邊,“你坐。”

  曲憶憶瞪了他一眼,坐下了,但是沒坐到床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薄司寒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生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之前說你小時候被狗咬過?”

  曲憶憶眉心微動,薄司寒怎麼提到這個了,她昨天還又夢到了那個場景。她點點頭,“對啊,在廢棄的房子裡,被好多狗圍着咬...”

  薄司寒眼眸輕動。

  說到這個,曲憶憶還是心有餘悸。她爬上床,窩到薄司寒的懷裡,“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薄司寒緊緊地摟着她,“沒什麼,我們一起睡會,回家了再告訴你。”

  曲憶憶還想繼續問,“什麼事非要等回家說啊?你現在告...”

  薄司寒埋首在她的頸窩,“睡覺...”

  曲憶憶回抱住他,“睡吧...”

  ......

  馬玉珂從薄司寒的病房回來後,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對勁,躺在床上,她搖着薄興偉,“你說,薄司寒是真的植物人了嗎?”

  薄興偉睡意正濃,有點不耐煩,“你怎麼還問呢,醫生也沒把話說死啊,誰知道以後的事啊。”

  馬玉珂嘟囔着,“我總覺得怪怪的,那薄司寒現在昏迷着,你爸有說集團的事怎麼辦嗎?”

  薄興偉煩躁地歎了口氣,“我爸那人你不知道嗎?把薄氏看得比他親兒子都重要,他現在肯定不能對外公布薄司寒植物人了啊,不然那薄氏的股價還能看嘛?”

  馬玉珂還是狐疑,“那總不能薄司寒出事了,公司那邊什麼都反應都沒有吧?”

  薄興偉把手搭在她的身上,“明天我去公司那邊看看,現在先睡覺吧,多晚了都...”

  “多晚了多晚了!這麼晚人家曲憶憶還想法設法去看薄司寒呢,你可真是一點也不操心!”

  ......

  第二天一大早,馬玉珂就把薄興偉趕去公司了,她自己提着早飯去了薄老爺子的房間。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提着公文包從房間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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