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沐凡凡就知道自己沒聽錯,驚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激動的拽着洛雲汐。
“汐汐,你是汐汐姐姐。”
洛雲汐像是看傻子般看着他,輕笑着,“虧你還記得我。”
她摘掉了自己的面具,看着墨夜,“把這些人先放了吧,月影在醫學聯盟,秦文陪着呢。
“你是不是腦袋抽風了?你知道十二律是什麼地方麼?你就敢闖?”洛雲汐走到沙發前,慵懶的坐了下來。
沐凡凡嘴角抽了抽,心裡有些委屈,“我不過想要找你,我隻知道你叫汐汐,知道你是一個組織的老大,其他什麼都不清楚。”
“我請的這些人,是在黑市下單找的雇傭軍,臨時成立了一個m組織。”
“我想的很簡單,黑市這個網站所有組織的老大都能看到,那個小美女的圖片是p的,你們去救她的時候應該知道,她隻被我的人綁住了手腳,沒有吊起來。”沐凡凡解釋道。
洛雲汐才反應過來,似乎那張照片是有p過的痕迹。
她當時太急了,急躁的忘了觀察細節。
洛雲汐嘴角噙着笑,“p圖技術倒是不錯。”
明笛不淡定了,看着他們驚訝道,“老大,你們以前認識?”
“認識認識,以前汐汐姐姐救過我。”沐凡凡自來熟的回應着。
洛雲汐審視的看着面前的那些人,輕笑着,“沐凡凡,你多少錢雇的他們?”
“2000萬,他們全是雇傭軍,身手好的很。”沐凡凡一臉自豪。
洛雲汐嘴角抽了抽,這個男人怎麼幾年沒見,智商不漲反而降低了呢。
小姑娘站在那幾個男人面前,玩味的看着,“你們雇傭軍啊?”
那幾個人結結巴巴的,點着頭。
洛雲汐笑了下,“夏黎,你不是一直想找人練練試試身手嗎?”
“正好這些雇傭兵大哥在,就和他們練練吧,你一定要小心哦,雇傭兵很厲害的。”
此時,帶頭的人吓的癱坐在地上,“别别别,我們退錢,我們退錢。”
“我們以前是小混混,根本不是什麼雇傭軍。”
沐凡凡震怒道,“靠,你們這群人竟然騙人。”
洛雲汐拍了下他的腦袋,“長點心。”
“這件事,你出一個檢讨書,挂在黑市網上一個月。”洛雲汐看向他,“你就說因為頑劣找了十二律的麻煩,決定痛改前非,解散m組織。”
沐凡凡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哪敢反對,直接答應了下來。
“好,我馬上發。”
洛雲汐掏出自己包裡電腦扔給他,“你現在就發。”
半小時後,一封道歉信挂在黑市的網站上,這封信被黑市的管理員置頂在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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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覺得這件事有些好笑,拿着電腦走到南宮辰的面前,“老大,這個m組織太逗了,昨天還挂了十二律一個妹子的照片,今天就挂上來道歉信,并且解散了m組織。”
南宮辰挑了下眉,拿過筆記本電腦,看了過去,果然一封道歉信,寫的...還挺誠懇。
“老大,既然這樣,我們還要不要去m洲,最近y國的複興會總是找麻煩,有些棘手。”
此時,洛雲汐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阿辰,我明天就可以回家啦,幻影門的飛機還在m洲,陳可和秦文晚上帶我去吃飯,明天我就回來哦。”小姑娘心情愉悅的詢問着他,“你要過來玩玩嗎?”
南宮辰知道她安全以後,倒是放心了,“既然這樣我就不去了,明天我等你回家。”
男人挂了電話,看了眼秦朗,“找人盯着點複興會的東西,看看他們老大leo什麼時候到帝都。”
洛雲汐挂斷電話,總算松了口氣,看着十二律的人,“今天我能陪你們一個晚上了。”
“不過,我要先去接月影。”
十二律的人準備在基地搞一場party,邀請了秦文和陳可。
沐凡凡賴在基地不想走,洛雲汐走去哪裡,他便跟去哪裡。
“沐凡凡,你究竟還想跟我到什麼時候。”洛雲汐回眸看着他,一臉無奈。
小男孩看着她,“既然找到你,我就不走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墨夜走了過來,低聲道,“你到底在哪遇到的這個人,這麼難纏。”
洛雲汐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貴公子,以前在帝都見過他,每次都被揍的挺慘的,後來看不過去,幫了他。”
“你不認識他,怎麼知道他是貴公子?”沈觀最喜歡聽八卦,趕忙湊了過來。
“用眼睛看出來的,他一身都是名牌,車子也好,隻是不知道被誰欺負,沒帶保镖。”
沐凡凡聽到了他們聊天的内容,湊了過來,無所謂的解釋着,“那個時候是我小媽在針對我,應該叫前小媽,因為我爸爸換了喜歡的人。”
“現在每天沉浸在溫柔鄉裡無法自拔,才不想管我。”
沈觀想了想也是,花200t0萬找假雇傭兵的傻子,也不常見了。
“那你們家什麼産業?”
“我家産業也不算大吧,我爸是明豪集團的總裁。”沐凡凡輕聲道。
他繼續說,“反正他在外面愛怎麼玩怎麼玩,我爸就這點好,不會和外面的女人生孩子。”
“所以未來的一切,都是我的。”
沈觀和明笛驚訝的瞪着眼睛,“卧槽,明豪?就是在福布斯榜單上面那個?”
“可能是吧。”
明笛嘴角抽了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那個...沐凡凡,你看看,對我們基地的破壞,是不是該賠償點?”
洛雲汐聽了後撲哧笑出了聲,不過也沒阻止,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
“确實,我的錯,要賠償。”他的态度極好,從兜裡掏出來手機進到賬戶裡,他看着明笛,“哥哥,給我一個賬号,我把錢轉過來。”
明笛果真給了他一個賬号,就這樣,入賬一億元。
“哥哥,我卡有限額,如果不夠明天再轉給你。”沐凡凡不好意思的開着口。
明笛不知該哭該笑,整個人僵在那裡,“夠了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