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反撩禁欲殘王,玄學王妃虐翻京城

第106章

  她好歹也是玄鐵門的總領之一,手底下幾百号人,可關于白翩翩她一點動向都查不出來。

  “奴婢懷疑白翩翩故意按兵不動,實則派了其他人辦事。”棠梨說。

  燕冰清颔首,“我也想到了這個,幫她的人可能是白秋他們,也可能是墨玄黃……總之不好對付。”

  ……

  夜半,燕冰清沐浴完畢從浴室回寝殿。

  寝殿空空如也。

  她有些奇怪,以往這個時候墨滄溟差不多也在沐浴亦或是在榻上了。

  忽的,她腰間一緊,墨滄溟從門後走出來,從她身後摟住她。

  燕冰清的身子輕顫,緩緩吐出一口氣,“墨滄溟,你吓死我了。”

  “稍後有政事處理,恐怕不能來睡,本王過來看看你。”他輕聲解釋。

  她覺得墨滄溟的舉止十分幼稚,他像是在逗她玩,她是這麼想的,墨滄溟也如是這麼做了。

  他彎腰将她打橫抱起來,跟抱小孩子似的,“抱你上榻?嗯?”

  燕冰清搖搖頭,她勾住他的脖頸,好奇地問:“你的腿恢複得這麼好了?可你平日不都坐在輪椅上嗎?哪來的時間練習?”

  “一人獨處之時便會練習。”他簡潔地解釋。

  她感覺到墨滄溟的步伐很穩健,指着窗戶,“那你抱我去窗邊,我要看月亮。”

  墨滄溟抱她過去,她看着天邊的上弦月,緩緩阖眼,屏息凝神吸收着月亮散出的精華。

  幾個呼吸間,她感覺肺腑中的濁氣都吐幹淨了。

  “我是不是太幼稚了?”她突然覺得不妥。

  她跟墨滄溟這樣有點怪怪的。

  墨滄溟的桃花眼散出潋滟的光,柔和得像是橋下的湖水,“在本王面前,你可以永遠做一個孩子。”

  她的心髒抑制不住的狂跳起來,她在心口的位置捶了兩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上次在白翩翩的宴會上,我看見了蕭國公,他的雙腿貌似也中毒了。”她轉移話題道。

  墨滄溟颔首,“沒錯。”

  “你們二人都位高權重,世上怎會有這麼巧合的事,你們接二連三雙腿中毒,不能站立?這裡面一定有陰謀,但我看不穿其中的關竅。”她說出心裡的想法。

  他解釋道:“這件事,本王跟蕭國公早年間就伊始查證,可最終查出的結果隻能憑巧合論斷。”

  “你信嗎?”她問。

  墨滄溟搖頭,“越巧合就越離奇。”

  “我也是這麼想的,隻可惜現在身處局中。”她歎了口氣。

  墨滄溟的臉緩緩貼在她的脖頸間,“你好香。”

  她忽然瞧見窗邊的開得正豔的月季,鮮花清甜的香味讓人身心放松,“不是我香,是月季。”

  墨滄溟嘴角斜提,他的聲音喑啞,“就是你。”

  他邊說邊将她放到窗下的貴妃榻上,窗子大敞着,盤在黑夜中的月兒散出清冷的月華将他們二人照得一清二楚。

  燕冰清臉蛋散出绯紅,她低聲道:“你不是還有政事嗎?t”

  “不急。”他俯身壓下。

  她皺着眉頭,輕推他的兇口,“不能折騰了,我明日還要去太醫院。”

  “本王派燭離幫你告假便是。”說着,他的唇壓下,掠奪她的呼吸。

  燕冰清望着天邊的月牙,視線漸漸模糊。瞳孔渙散又聚焦,眼前紅豔豔的月季沖擊着她的感官。月季香氣彌漫在清冷的空氣中,讓她的感官亦真亦假,仿佛到了仙境。

  事畢,她又一次紅了眼,她躺在貴妃榻上怔怔地望着天花闆,複盤着方才的一切。

  她好像又被墨滄溟給誘騙了,分明起初是哄她玩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墨滄溟娴熟地哄她,給她清理、穿衣。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她不愛哭的,可每次都控制不住眼淚。

  “你快去處理政事。”她推開幫忙系衣帶的手。

  墨滄溟等她系好衣帶,将她抱上榻,“明日歇息吧,恐怕你的朋友不想見你。”

  “嗯。”她躺下。

  墨滄溟這才離開。

  ……

  翌日。

  燕冰清睡了個飽足,晌午才起。

  她到大廳時發覺王堯正跟墨滄溟談論什麼,她笑着上前,“外祖父,您來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

  “你這些日子在太醫院辛苦了,我舍不得叫醒你。”王堯慈祥地說。

  燕冰清在他身邊坐下,“外祖父放心,我不辛苦。”

  “冰清,你在宮裡沒遇到什麼難題吧?白家人是不是……”

  剩下的話燕冰清沒聽進去,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她明明隐瞞的很好,外祖父怎麼知道白家人的事?外祖父肯定是來問她在白翩翩壽宴上中合歡散的事的!

  這肯定是墨滄溟說的,他肯定告狀了。

  她還以為他上次隻是吓唬她,沒成想他來真的!都多大的人了,還玩告狀這一套,他不臉紅嗎?

  燕冰清沉下臉,在墨滄溟的胳膊上拍了一下,“無事生非。”

  這一瞬間,王堯的臉都吓白了。

  墨滄溟愣了一瞬,随後嘴角上揚。

  小姑娘沖他發脾氣了,還打人。

  “冰清,你這……”王堯虎着臉,沖她擠擠眼睛。

  “無妨。”墨滄溟遞給燭離一個眼色。

  燭離立即将墨滄溟推走,燭離不禁在心裡感歎,主子成親後,怎麼也懼内了?

  人走後,王堯松了口氣,他無奈的說道:“冰清,你在外祖父、外祖母跟你娘面前總是獨當一面,怎麼在攝政王面前任性得跟個孩子似的?”

  “我知道方才不該打他,可我都讓他别跟您說了,他還亂說。”她解釋。

  她中合歡散又不是光彩的事,說給長輩聽,除了讓他們擔心、心疼以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王堯道:“并非攝政王跟我說的,而是近來白家頻頻送禮上門,我就想到了肯定跟你有關。畢竟我跟白家甚少來往。”

  燕冰清頓時感覺尴尬,她打錯人了?還有就是,看來白家人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但仍舊沒有把她當回事。

  真嚣張!

  “冰清,你究竟想隐瞞什麼不讓外祖父知道?他們白家雖然有皇後撐腰,但我們王家也不是好惹的。别說你嫁給了攝政王,就算你待嫁閨中,外祖父也不怕他們!”王堯硬氣地說。

  她聽到這一番話,心上感到無比的溫暖,底氣跟勇氣倍增。

  “外祖父,我已經沒事了。就是恐怕日後要跟白家要結怨了。”她的神色透出幾分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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