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維克多醫生,林總在裡面等您。”

  陳清軒領着人往醫院裡面走,腳步匆忙。

  維克多容貌出衆,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連拐了好幾個彎,終于到了檢查室門口。

  “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準備好了所有檢查器材。”

  “好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林炫轉過身來。

  維克多掃了他一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她一把抓住林炫的胳膊,神情激動,“你現在的狀态,可能一年都活不到。”

  她說話太過于直白,林炫的臉刷一下就黑了。

  抽回自己的胳膊,林炫态度冷淡,“維克多醫生隻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

  “你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對你負責。”維克多一本正經開口。

  陳清軒輕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針鋒相對。

  “林總,我們要不要先去做檢查?”

  又是大半天的時間,林炫臉色蒼白的從檢查室裡出來了,三人一邊說着話一邊向外走。

  “等結果出來以後,我第一時間跟老師溝通用藥方案。”維克多說着,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這裡比不上聖心醫院的條件。”

  對于她的話,林炫充耳未聞。

  他突然停下腳步,“還有其他事情嗎?”

  維克多看了他一眼,從包裡掏出一瓶藥來,“這是那天根據你的情況重新添的藥,你先吃着。”

  “謝謝。”

  說話的功夫,幾人已經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陳總助,你親自送維克多醫生去酒店休息吧。”

  “那你呢?”陳清軒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

  他生怕林炫又一個人心情郁悶的跑到酒吧裡喝酒,鐵人的身體都經不住這麼折騰,更何況他現在身體虛弱。

  林炫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擔憂,拍了拍陳清軒的肩膀,“放心吧,我回家。”

  “維克多醫生,麻煩你那邊盡快調整方案。”

  “當然。”維克多當即答應下來。

  揮了揮手,林炫打開駕駛座的門揚長而去。

  陳清軒苦笑一聲,彬彬有禮的打開車門,“維克多醫生,請。”

  不遠處,candy舉着手機一臉猥瑣。

  她剛好路過,一開始被維克多的容貌吸引過去,後來仔細一看才發現站在她身邊的竟然是林炫。

  她第一反應就是将這一幕拍了下來,萬一就派上用場了呢。

  陳清軒開車,維克多坐在後座上研究林炫的病情,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

  “維克多醫生,林總的病情你們有把握嗎?”

  對于林炫的病,陳清軒并沒有很深刻的認識,他隻知道很嚴重,心中卻始終存着一絲僥幸心理,萬一還有得救呢!

  維克多搖了搖頭,“很難,可以說是千分之一的概率。”

  她說着,忽然擡頭看向陳清軒,“你和林先生是朋友嗎?”

  “對。”

  “那你能幫忙勸勸他,讓他趕緊出國治療嗎?林先生的表情瞬息萬變,隻有最先進的技術和設備才能随時檢測他的狀t況,聖心醫院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是因為林炫的情況特殊,她根本就不會跑這一趟。

  “這些話我說了沒用。”陳清軒坦然一笑,忽然像是打開話匣子一般,對着維克多解釋起來。

  “林總很愛他的妻子,他們剛剛有了一個可愛的寶寶,如果沒有這個意外的話,将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三口。所以生病的事情一但暴露出來,将會帶來毀天滅地的打擊。”

  “夫妻不就應該共同面對嗎?”維克多十分不解。

  無論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

  陳清軒輕笑一聲,“你沒有喜歡的人吧?”

  維克多搖頭。

  “所以你沒有辦法理解,站在理智的角度,其實我也沒辦法贊同林總的做法,可是這是他的選擇,我們能做的隻有尊重。”

  維克多一臉若有所思。

  陳清軒踩下刹車,“醫生,我們到了。”

  他拎着行李,護送維克多往酒店大堂走,“這段時間,林總的病情就拜托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接過行李,維克多扭頭向樓上的房間走去。

  腦海裡卻突然浮現出林炫的臉,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不理解愛情?”

  另一邊,林炫将車停在老宅門口,還沒調整好情緒,他有些近鄉情怯,竟然不敢推門進去,索性繞着後花園吹風。

  剛走沒幾步,就看見了一棵挂滿了橙子的樹,俞初霁站在樹底下,正在墊腳挂燈籠。

  紅彤彤的小燈籠,透露着過年的喜慶。

  枝頭有些高,俞初霁踮起腳尖都夠不到,正準備再一次努力嘗試,手背上突然覆蓋上一層溫熱。

  “小妞,你身高不太夠啊。”林炫笑着,極其自然的玩笑道。

  “你回來啦。”俞初霁聲音一下子就輕快起來。

  一時不察,差點摔倒在地,好在關鍵時刻林炫将人抱了個滿懷。

  “初初,你是小孩子嘛,怎麼這麼毛毛躁躁的。”

  懷裡摟着溫香軟玉,林公子聲音中透露着寵溺。

  俞初霁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手忙腳亂的從林炫懷裡退出來,“這是在外面,你收斂一點。”

  林炫但笑不語,仰頭看着橙子樹上的紅燈籠,“怎麼突然想起來挂這個了?”

  “奶奶說這是安安第一次過年,必須要喜慶些。”

  “讓管家找幾個人做就行了,外面這麼冷,你怎麼親自出來了。”

  俞初霁聞言,睨了他一眼,柔聲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抱着安安在樹底下摘過橙子,總覺得有些不一樣的意義,而且橙子是可多好的兆頭啊。”

  “有什麼兆頭?”

  林公子一邊幫着挂燈籠,一邊輕聲問道。

  他人高腿長,做起這件事來,格外的順手,不知道比俞初霁輕松了多少。

  “心想事橙,橙心如意,說起來都很吉利啊!”

  “既然如此,那應該把安安抱出來,讓他也挂一個上去。”

  “可别,他到時候又鬧着要摘橙子。”

  想起上次一個橙子酸倒一家人的事,俞初霁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一個遞一個挂,不出半個小時,橙子樹就挂滿了紅燈籠,遠遠看去,猶如滿樹繁花,整個冬天都一下子亮堂起來。

  卻仍舊化不開林公子眼底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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