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婉拒豪門後,假千金直播算命爆紅啦

  沈知意把陸時越帶來的資料鋪在桌子上,屈指敲了敲上面用紅色墨痕畫出來照片和文字。

  “關于蕭二夫人臨死前在調查的案子,陸時越查到了一些東西。”

  沈知意說完,陸時越在一旁補充:“這些資料被人刻意抹除,連死者的名字,都被掩蓋了。”

  死者?

  傅昭雪看向那張照片。

  照片上是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少女,刷着馬尾辮,穿着老式中學的校服,看着鏡頭,笑容很拘束。

  “盛知之?”許曉道,“就讀于中盛中學,于20xx年跳樓自殺,時年十三歲。”

  十三歲……正是最好的年紀。

  傅雲繹道:“為什麼跳樓自殺?”

  “霸淩。”陸時越道,“她在學校,受到了來自不同年級、不同小團體的霸淩。”

  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許曉用誇張的語氣說道:“那些被殺的,畢業于同一所中學的女性受害者,都是當年霸淩過她的……人?”

  陸時越颔首:“其中還有盛知之當年的室友和好友。”

  “連好友都殺了?”

  不隻是殺了,是連同魂魄一起被幽冥火焚毀得一幹二淨。

  那些人不僅死了,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被一并剝奪。

  傅雲繹喃喃:“做到這個地步了嗎?”

  沈知意道:“在報仇的那人看來,旁觀者和施暴者同罪。”

  “行,我理清楚了。”蕭墨心敲了敲桌子,道,“我媽調查的那些死者都是曾經霸淩或者漠視霸淩的人,那些人逼死了這個叫盛知之的女孩,有人要為她報仇,于是殺了那些人。

  “或許,這個人還想複活盛知之,所以又開始找那些符合祭品條件的女孩,殺死了她們。

  “但是,這一切和我媽有什麼關系?她為什麼要去調查這件事?又為什麼會給張放民轉兩百萬?以及,最後,是誰殺死了她?”

  “好問題。”傅雲繹道,“一個人做這麼多事,要瞞過協會的暗眼并非易事,而且每一次,很巧,都是在協會趕來前被他跑了。”

  蕭珏道:“你想說協會裡有内鬼?”

  “那是協會的事!”蕭墨心直覺接下來要說的不是好事,“和我媽有什麼關系?你不會想說我媽是内鬼吧?”

  “……”

  其他人全部沉默,包括蕭墨塵。

  蕭墨心陡然沉下臉:“我媽才不會做這種事!你們——”

  “你能不能冷靜點,動動腦子?”沈知意覺得這娃兒能在蕭家平安長大真是個奇迹,“你母親當然不可能是内鬼,她是内鬼的話何必雇張放民調查這件事?”

  蕭墨心的怒火被她一句話噗嗤澆滅。

  她不自在地撥了撥頭發:“那你們剛才不說話……”

  傅雲繹道:“你母親不是内鬼,但内鬼肯定在你們蕭家。”

  蕭墨心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就憑這點資料和你們的憑空推論?”

  “還有你母親留下來的線索。”沈知意道。

  “我媽留了什麼線索?!”蕭墨心煩躁地說道,“我媽的遺物都被大伯讓人燒了,還能有什麼線索?”

  沈知意搖搖頭:“她在調查這件事,就是她留下的最大的線索。”

  如果蕭家沒問題,她完全可以把這事告訴蕭遇安,而不是獨自一人調查。

  她一個普通人,瞞着丈夫和親人孤身涉險,圖什麼?

  “哦,還有另外一份。”陸時越道,“我找張放蕊,就是張放民的姐姐拿到了一些張放民地遺物,其中有一個筆記本。”

  蕭墨塵皺眉:“這些……當初調查怎麼沒發現?”

  “她姐姐留下這些東西,本來是想留個念想,所以沒告訴任何人。”陸時越道,“再加上當時蕭遇安主動認罪,在取證方面,可能沒那麼仔細。”

  陸時越把破舊的本子放到桌面。

  “裡面記錄了很多張放民經手的案子,最後記錄的就是你們母親——喻笙希女士委托的案子。”

  蕭墨塵拿起筆記本飛快地翻閱起來。

  “隻是筆記上隻記錄了一些大概的調查内容,其它并未提及,不過正好佐證了盛知之的事。”

  張放民在筆記本上寫了自己追蹤的五起女性離奇死亡的案件,歸納共同點為五人畢業于同一所學校。

  順着這個線索,他調查到了當年跳樓自殺的盛知之,并詢問了知情人相關信息,确定了霸淩的存在。

  傅雲繹道:“這個張放民,有點本事啊。”私家偵探比警察還要敏銳。

  陸時越颔首:“多虧他有本事,便宜了我們。”

  蕭墨心急不可耐地追問:“後來呢?”

  蕭墨塵道:“後面沒記錄了。”

  筆記本裡夾雜了很多相片,大多數都是他拍攝的和案件相關的東西。

  蕭墨塵在其中挑出和幽冥火案件有關的照片一字排開。

  “張放民隻是個普通人,卻懂得用鏡頭去捕捉人眼看不到的東西,也是個奇葩。”傅雲繹說完,頓了頓,補充,“奇葩在這裡是褒義詞。”

  傅昭雪道:“筆記本給我看看。”

  蕭墨塵把筆記本遞給他。

  傅昭雪一頁一頁翻下來。

  如果那兩百萬真的是喻笙希用來買消息的費用,張放t民的筆記裡肯定會留下痕迹。

  很快,傅昭雪的視線定格在一處。

  “這裡,被撕掉了一頁?”他攤開筆記本,露出未寫字的空白頁。

  “有人寫了東西然後撕下來帶走了?”沈知意道,“我記得可以用鉛筆描摹出寫過的字?”

  這種簡單的描摹痕迹的方式,在座這些人讀書時都玩過。

  蕭墨心立刻舉手:“我來試試!”

  傅雲繹揉着眉心:“等一下,我去給你找支筆。”

  蕭墨心在認真描摹的時候,沈知意在研究張放民拍攝的照片。

  “有些我之前看過了,有些是新的。”她迎着光舉起一張照片,“這個照片拍攝的地點,你們有沒有覺得眼熟?”

  “我看看……”許曉湊過來,“是有點眼熟。”

  鏡頭對着欄杆,主要為了拍攝欄杆上的血痕,但鏡頭外圍虛化的建築一角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角度——”傅雲繹隻看了一眼,“是江城的華庭酒店。”

  沈知意恍然:可不就是華庭那極具代表性的大屏一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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