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玉玄道長見自己被對方發現了,便也不再藏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鋪子。
沒等洛溪出聲,他便道:“本天師的徒兒是你殺的吧!”
“一個謀财害命的邪道,不該殺嗎?”
洛溪擡眼與其對視,臉上的神色淡然無比。
心裡卻是想:看來那天的黴運符級别還是太低了,要不他也不會有機會再出來作惡。
玉玄道長眼睛危險地眯了眯,“徒兒犯了錯,自有我這個做師傅的來教育,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動手。”
“呵呵!”
洛溪冷笑,“一個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師傅,能夠教育出什麼好玩意!”
“你找死!”
玉玄道長氣得胡子都在抖,不過想着外面來來往往的百姓太多,卻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動手。
她不敢,洛溪敢。
“阿蘭,關門打狗!”
洛溪拂袖一揮。
“好嘞!小姐!”
圖蘭高興地拿起闆子,過去封門。
被吓壞的萬有福弱弱地問了一句,“天師,我...我要去哪裡!”
“去藥櫃後面躲着,一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看,要是看了将自己吓死了,我可不負責。”
洛溪回了一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萬有福應了一聲,小跑着到了藥櫃的後面,蹲在那裡不敢動彈。
玉玄看向洛溪,仿佛已經在看一個死人。
“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話畢手上拂塵一甩,向着洛溪一掌打了過去。
洛溪身形一閃躲過了一掌,手上的銀針也同時飛了出去。
“卑鄙,你居然用暗器!”
玉玄罵了一句,也輕松地躲過了洛溪的銀針。
洛溪雖然身手不錯,不過之前學習的都是古武,來到這個世界後才開始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功夫。
比起玉玄道長這種練了一輩子功夫的人,交手起來不免有些吃力。
眼看着正面交手要被擒,洛溪隻能夠用陰招了。
“咳咳咳!”
玉玄一不小心吃了一口藥粉,氣得狂暴地大罵,“卑鄙小人,有本事跟.....”
“砰!”
後面的話沒說完,人就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洛溪上前幾步,一腳踹在了他的脖頸上,直接将脖頸踹斷。
“你一個用道術謀财害命的邪修,還好意思罵本姑...本天師卑鄙小人,真不要臉。”
罵了一句她蹲下身子,将玉玄道長身上的值錢的東西扒了下來。
東西剛拿完,玉玄道長的魂魄就從身體中飄了出來。
在發現自己死掉後就要向洛溪撲上去,隻是身形剛剛飄起,一股強大的吸力卻是将它吸走了。
阿金吞下了玉玄道長的魂魄,滿意地舔了舔舌頭,很是感慨地來了一句,“有修為的魂魄就是不一樣,再多吃幾個本神獸就可以晉級了。”
“那感情好,以後遇到這樣的,我給你多弄幾個。”
洛溪說着話,手上已經多了一瓶化屍粉,直接将屍體給處理。
等屍體化作了一灘水,洛溪又将衣裳一把火給燒了個幹淨。
剛打算去看一眼萬有福,鋪子大門便被人拍得砰砰直響。
“誰啊!”
圖蘭喊了一聲。
洛溪又拿出了一些藥粉,灑在了地上,祛除地上的血腥味。
“官府的!”
外面的人回了一句。
洛溪雙眼微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大門被一腳踹開。
一名官兵頭子帶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官爺,草民未曾犯錯,你為何要踹壞我家鋪子大門。”
洛溪出聲質問。
帶頭的官兵頭子斜眼看了洛溪一眼,大聲嚷嚷道:“有人舉報,你這裡有人死了。”
“哦!”
洛溪挑眉,“官爺可不要亂說,我這裡可是做正經買賣的。”
“是不是搜搜就知道。”
官兵頭子手一揮,手下的人就往着藥櫃的後面沖了過去。
洛溪不緊不慢地坐在椅子上,反正已經毀屍滅迹了,她一點都不擔心會出事。
沒一會萬有福被拽了出來,在看到洛溪後甩開了官兵的手,跑到了她的身後站着。
官兵頭子一眼就認出了萬有福,立馬就變了臉,“萬三爺,您這麼在這裡!”
“爺最近身體不好,自然是來找天...大夫看病的。”
萬有福昂首挺兇,完全沒有了之前膽怯的樣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官兵頭子一陣點頭哈腰。
萬有福又道:“這鋪子裡就我一個客人,哪裡有什麼死人啊!”
“t是是是!是我們弄錯了。”
官兵頭子連連稱是,這萬家的人他可惹不起,趕緊帶着幾個手下立馬就跑了。
“阿金,跟上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洛溪給阿金傳了音。
“喵嗚!”
阿金叫了一聲,跟着官兵離開。
萬有福看着空蕩蕩的鋪子,卻是聰明地沒去問玉玄地去了哪裡,而是出聲問道:“天師,我還會不會死啊!”
洛溪看了一眼萬有福,發現他頭頂的黑霧已經全部散開,印堂也恢複了正常,朝着他搖了搖頭,“放心吧!道法已經解除,已經沒事了!”
“太好了!”
萬有福滿臉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試探地問道:“天師,可不可以再賣我一個護身符啊!”
“當然可以!”
洛溪點了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正是當初萬有福那塊關了女鬼,不過已經被洛溪做成了辟邪的法器。
本來是想開攤後賣出去的,結果因為宮裡那個老妖婆,導緻她都沒辦法出門,這東西就一直留在了手上。
“這個已經被我做成了法器,你繼續戴着吧!”
洛溪出聲解釋道。
“啊!”
萬有福看着玉佩,還是沒敢伸手去拿。
“呵呵!”
洛溪被他那慫樣給逗樂了,“不用害怕!現在這不是邪物,而是寶貝了,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聽到這話,萬有福趕緊接了過來,挂在了脖子上對着洛溪一陣道謝。
送走了萬有福,洛溪和圖蘭開始收拾鋪子。
忙到了中午,阿金才從外面跑了回來,三兩下地跳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蹲着。
“什麼情況啊!”
洛溪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