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冷冷地看她,“按照你這種說法,如果我什麼都沒有幹是不是有點太虧了。還是應該幹點才行。”
話落,陸野銳利的視線就落在了徐潇潇身上。
徐潇潇全身一僵,如坐針氈,她立刻跟蘇今沅解釋,“沅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自己,我自己看走了眼,被人拍了照威脅,要我給他錢,是陸總幫我擺平了這件事。”
蘇今沅絲毫沒有因為這番話所以對陸野改觀。
此刻她更加憤怒,“他幫你擺平了這件事,然後成為了下一個威脅你的人。這跟他叫人去做這件事有什麼區别嗎?都是一樣的性質。”
徐潇潇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
就是說這個事,你要這麼想也對。
陸野反正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
“是,沒有區别,我就是這種人,我就要找人拍她的照片,然後拿她來威脅你。”陸野厲聲開口,“她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她壓根不必遭遇這一切!所以你要扔下她立刻就走嗎?隻要你今天敢踏出這個房間一步,我保證會讓那些照片傳遍網絡。”
徐潇潇當時就慌了,整個人求救似的朝蘇今沅看去。
蘇今沅被氣得發抖。
她相信陸野絕對能幹得出來那樣喪盡天良的事。
“你想要我做什麼?直接說!”
陸野冷笑,擡手指向她,“你坐過來,替換她。”
蘇今沅心髒微顫。
她重重地呼吸,吞咽着口水,随即往前走到陸野身邊,看向徐潇潇,“你先走。”
徐潇潇看着蘇今沅視死如歸的樣子,内心有些愧疚。
她攥了攥手,輕輕地喊了聲“沅沅”。
蘇今沅出聲道:“這件事是我連累你,本來就該我來處理,你不用多想,你先走吧,我不會有事。”
徐潇潇小聲地說:“要不,要不……”
“沒事,你出去。”蘇今沅伸手拉起徐潇潇,伸手在她後背處推了一把。
徐潇潇幾番猶豫,最終被陸野的人直接推出了包廂。
徐潇潇離開後,蘇今沅坐到陸野身邊,側目朝他看去,“你想要我做什麼?”
陸野讓包廂裡的其他人先出去,等他們出去後,他才看向蘇今沅,“我要喝酒。”
蘇今沅擡手端起酒杯遞給他。
陸野說:“你喂我。”
蘇今沅深吸一口氣,将杯子遞到陸野唇邊,陸野卻直接躲開了酒杯。
“我要你用嘴喂我。”陸野半眯着眼看她。
蘇今沅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陸總,你忘了嗎?我已經結婚了。”
她擡手給陸野看今天樓硯禮給她戴在無名指上的鑽戒,t“看清楚了嗎?我結婚了。”
陸野眼神淩冽,他的目光落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上,漫不經心地開口,“以前我給你送了那麼多戒指也不見你戴,他送的你就戴了。”
蘇今沅說:“我戴我老公送我的結婚戒指,這有問題嗎?”
“蘇今沅!”陸野怒聲。
他被蘇今沅自然地喊出的老公兩個字激怒了。
她怎麼能這樣叫别人!
“陸總可以小聲一點,我能聽得見。”蘇今沅說。
陸野雙手緊握成拳,他盯着蘇今沅說,“我現在不要你喂我酒了,我要你過來親我。”
蘇今沅看他:“你做夢。”
“你要是不做,我立刻就讓人将那些照片發到網上。”陸野冷嘲,“她認識你這種朋友也真是倒黴,本來用一點錢就能解決的事,結果卻受你連累被搞得身敗名裂,你知道那些照片有多大膽嗎?那些照片一定能讓她一輩子在這個圈子裡擡不起頭來。”
蘇今沅緊咬貝齒。
陸野看她,“現在,立刻,馬上過來親我!”
蘇今沅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般湊上去用自己的唇貼着他的唇。
陸野擡手就按住了她的後腰,将她按進自己懷裡,他垂眸看着她,“忘了怎麼接吻了嗎?不伸舌頭也算親嗎?”
蘇今沅往後退,卻被他禁锢在懷中動彈不得。
蘇今沅仰頭看他,“陸野,搶别人的老婆你覺得很好玩嗎?”
她可真是知道什麼話能讓他生氣啊。
一句話就讓他怒火高漲。
陸野看向蘇今沅,“好玩,特别好玩,你不覺得特别刺激嗎?”
他擡手掐住蘇今沅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說過,隻要是我想要的人,那她結沒結婚根本無所謂。”
他想要就會千方百計地得到。
結婚?
他在意嗎?
“反正是你不想跟我結婚的,你不想要陸太太這個身份,那就給我當情婦吧。”陸野譏嘲,“咱們回歸最原本的位置,你原本就很想要給我當情婦不是嗎?”
蘇今沅擡手就給了陸野一耳光,“你做夢!”
隻是因為姿勢原因,她這個耳光打的并不算重,反而有種調情的感覺。
陸野笑了兩聲,看着她說,“蘇今沅,你以為隻有你能結婚嗎?你不想跟我結婚,這世上有的是女人願意跟我結!五月份的婚禮我照樣辦。”
“随便你,你想結十幾個老婆都沒有問題,這跟我有什麼關系?”蘇今沅諷刺地說,“如果你想要我看得起你,那就離我遠一點,别搞得好像離了我就活不了的樣子。”
陸野被她這話激怒,捏着她下颌的手用了些力氣。
蘇今沅覺得疼,可她沒出聲,她仰着頭就是不服輸。
她憑什麼要對陸野服輸。
她不要。
她就是要氣死他!
看他生氣她才覺得快活!
簡直快活至極!
“我離了你活不了,蘇今沅,你當你是誰?”陸野反問。
“我誰也不是,我隻是我自己。如果你不想讓我這麼認為,那你就别這麼做!你現在做的這些事,簡直就是愛慘了我,你愛我,你非我不可,你跟誰結婚你心裡都會永遠想着我。”
陸野實在聽不下去她說的這些話了,他低頭就吻住她,将她所有的話都堵在唇齒之間。
又是吸又是咬。
強勢到蘇今沅毫無反抗的餘地。
兩人唇齒間都溢出了血腥味,陸野終于發洩夠了似的松開她。
蘇今沅冷笑,說:“陸野,我今天又跟樓硯禮親了。”